除了张寒外,在场弟子齐齐向方才出声的修士拱手行礼道。张寒望去心中也是一动!“好俊的男子,就是这黑眼圈有点重啊!”
被称为钟师兄的男子哈哈一笑,没理会众人,而是径直走到了张寒面前,抱拳道:“在下钟镇,你就是张寒?救了钟托的那人?”
张寒估摸着眼前这位钟师兄应该就是钟托的那位师兄了,所以也是笑容满面的道:“正是在下!”
钟镇一听此话哈哈一笑,转而对着姓聂男子道:“聂师弟,带着他们都散了吧!”
闻言,姓聂男子狠狠瞪了张寒一眼,向钟镇拱手后径直转身离去。见围观的众人离去,钟镇再次一笑,拍了拍钟托的肩膀。“你先带张道友回帘云峰,我还有几件法宝需要赶制。”
对钟托说完后,又对张寒歉意道:“张道友抱歉,在下还有殿内任务在身,需要赶制几件法宝,今日就先让钟托带道友四处看看,过几日在下提两壶好酒再与道友畅谈。”
“哈哈哈,那在下可就等着钟道友的好酒了!”
“一定一定!”
钟镇走后,钟托一脸笑意的说道:“嘿嘿,张大哥,你不知道,我回来后把你在沙荒陨地的事告诉钟师兄后,钟师兄当时惊的眼珠子都差点掉下来,一把抓住我说就要认识认识你。钟师兄可不像殿内那些老头子一样,一心只知炼器……嘿嘿,张大哥,放心吧!我也是知分寸之人,不会什么事都说的。”
张寒听闻这才放下心来,刚才他还真怕钟托把所有事都告诉他钟师兄了。两人一路走来,这大宗大派的环境让张寒步伐都慢上了许多,半个时辰后,两人走到一处石台前,一朵白云飘来,钟托径直走了上去。这白云竟然犹如实物,钟托一个还不会飞的大男人竟直接站在了上面。“张大哥,上来吧!这行云台会直接带我们到达帘云峰。”
张寒听闻有些好奇的也走了上去,看似软绵绵的白云,踩上去的质感却与地面一般。“这行云台是我神兵殿炼制之物,平时也只有我们这些离神境之下的弟子才会使用,达到离神境的师兄们都会自己飞行,很少用到这行云台的。”
张寒这才了然,怪不得刚才看到有一些弟子从这石台处直接飞进了茫茫流云中,原来这东西只是照顾还不会飞的弟子使用。等张寒站上去后,钟托手掐一道发决,脚下的行云台顿时化作一道流光冲进了云层中。没过多久行云台就冲出云层,再次停到了一处石台前。“张大哥,这就是帘云峰,”看着眼前山清水秀宛如一座人间仙境的山峰,张寒不禁暗暗咋舌。“这帘云峰面积看着很大啊,这峰上有多少人啊!”
钟托一听嘿嘿一笑。“张大哥,帘云峰在神兵殿百峰之中弟子数属于下游,但也有数万弟子。”
“卧槽!那你神兵殿岂不是有数百上千万的弟子!”
张寒是真的被震惊到了。而钟托却自豪一笑。“不止!百峰内仅是内门弟子,还有无数外门弟子遍布整个器州,具体有多少,只怕殿内高层也说不出个具体数字来。”
张寒听闻张大嘴巴愣是说不出话来,憋了半天只能吐出一句国粹来表达内心的震惊。“草!”
见张寒此番模样,钟托感到有些自豪与新奇,他还以为张寒什么都知道呢。“张大哥,走吧!先去我住处看看。”
两人一路缓步行走,中途也没遇到过几个人,而这几个人也仅仅是对张寒投来好奇的目光,并未多说什么,而对钟托视若无睹,仿佛没有看到一般,钟托也毫不在意。半个多时辰后,两人站在一座小院外,小院不大,但外墙还算干净。“张大哥,这就是我的住处,帘云峰每个弟子都有自己的单独住处。”
说着钟托抬手指向远处一座精美的三层阁楼。“那里就是我姐姐的住处。”
看着那精美的阁楼,张寒眉头微微皱起。他记得钟托说过,他们姐弟俩在神兵殿内过的并不算太好,可眼前那精美的阁楼显然不是普通弟子能居住的。仿佛看到张寒的疑惑,钟托有些无奈的道:“我姐姐以前的住所与我差不多,但自从上次我带那枚魔核救回我姐姐后,她仿佛变了个人,四处交好峰内的师兄师弟们,就连峰内一些长老也对姐姐突然关心了起来,这阁楼就是长老吩咐建造的。”
张寒眼神微动,但并未多说什么,这是人家家事,自己不好插手。“唉~”钟托轻叹一口气,道:“张大哥,我这小破房子也没啥看的,我姐姐一直说想见你,我们先去我姐姐那吧!”
张寒点头,两人当即就向阁楼走去。一到阁楼前,钟托手掐一道法诀向阁楼打出,法诀未到门前就随着一道波纹一闪即逝。“这阁楼竟还有阵法包裹!”
心中略微吃惊,张寒对这心性大变的姐姐起了一丝好奇。没等多久,阁楼大门自动打开,钟托二人见状径直走了进去。一进大门钟托就有些兴奋的喊道:“姐姐,我把张大哥带来了!”
话音刚落,一道柔柔软软异常甜美的声音传来:“小托,你先与贵客在一楼稍等片刻,姐姐马上下来。”
声音入耳,张寒只觉这道甜美的声音直击自己内心,一时竟对那还未出现的姐姐心生一丝好感与期待。两人坐在一楼,钟托自来熟的为张寒泡了一壶茶,两人边喝茶边等待。没一会儿,一位身穿红袍的靓丽女子缓缓从楼梯上走下。她的长发用一根粉红色的丝带轻轻挽住,修长的玉颈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一双颀长水润匀称的秀腿裸露着,就连秀美的莲足也在无声的妖娆着。张寒仅看了一眼就深深被其惊艳的容貌与魔鬼般的身材所吸引,一时竟有些挪不开眼睛。那女子一直走到张寒不远处,见张寒目光一直看着自己,略有些娇羞的道:“公子为何一直这般盯着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