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一路走来听见不少人在议论元澈与苏慕荣之间的关系,心中很疑惑,走到元澈面前询问:“元澈,下面那些人所说是怎么回事,你与苏慕荣是什么关系?怎么到处都在传你们俩有龙阳之好?”
元澈听到不禁嗤笑,向皇上解释道:“皇上,我只是与慕荣相谈甚欢,并无他们所说的龙阳之好的关系,皇上可别轻易相信他们的话语,我与慕荣之间可是纯洁的友谊。”
话语间带着玩笑,心中却默默地想着,我和苏慕荣连一张床都一起睡过,会是什么关系。许是感到这语气对皇上来说有一丝不敬,塔沙雅笑着调侃道“皇上放心,若是元澈与慕荣之间有龙阳之好,怕是天下间的女子都要伤心了吧。”
“那倒是,我这幅皮囊也不是白生的不是。”
这幽默的话语让皇上放了心,只要不是龙阳之好就好,他多怕他们两之间是不正常的关系要真是这样,要如何面对他去世的弟弟,还好还好,一切都只是谣言罢了。这一边,众人聊的甚欢喜,时不时发出一些欢笑声,而另一边,许灵芝看准了皇上高兴的时刻,想着趁这个时候去向皇上诉苦,告诉皇上元澈对她的冷淡和绝情,或许皇上会帮她。她收拾了一下自己,把自己的形象弄得楚楚可怜,这样,兴许大家就会以为自己在元澈那里受了委屈,没准会帮自己说两句话,她对着镜子把头发弄得凌乱了点,衣服乱七八糟,面色苍白,她认为自己够楚楚可怜了,找准了时机,从房间径直冲向大厅正中央皇上与元澈他们所处的位置。众人被突然冲进来的披头散发的女人吓了一跳,仔细一看发现是元澈房里妾室之一,许灵芝,霎时间,议论纷纷,元澈房里的妾室,突然披头散发的冲进大厅,并且直奔皇上所在的位置,难道是在元澈那受了委屈,去诉苦的?看着冲过来的许灵芝,元澈微微皱眉,心中有股不好的感觉,这女人想做什么。皇上大声呵斥住许灵芝,她到底还是怕皇上的威严,在皇上面前跪下,话还未说,便抹上了眼泪,本就苍白的脸,因为生病显得更加苍白,她的肩膀一抖一抖,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皇上心中略微烦躁,正想开口让人把她架下去,便见她抽搐着肩膀,用沙哑的嗓子开口说话。“皇上,您要为我做主呀”“做主?做什么主?”
皇上不耐烦的问道。“我心仪元澈是众所周知的事,为此我不惜代价也要进去元澈府中,可元澈她不接受我的心意就算了,他还日日冷落我,冷落我也就算了,他还被苏慕云诱惑,和苏慕云联手欺负我,苏慕云就是一个妖女啊,我不愿元澈他陷入危险之中,可千般万般的劝都抵不过苏慕云一句话,皇上……”话还未说完,皇上就已烦躁的打断她:“你莫说了,朕生平最讨厌的便是妇女之人诉苦自己的丈夫对自己的不好,尤其是在这么盛大的宴会上,各位来宾都在这,你一个妇家之人却在宴会上诉说自己丈夫的不好,成何体统”“来人啊,把她给我拖下去杖责五十,再扔回元澈府中。”
“皇上不要,皇上不要啊。”
许灵芝抓住皇上的袖子,请求皇上不要责罚她,皇上看着面前跪着的许灵芝,哼了一声,甩开她的手,作状要叫侍卫,却被她下一句话打断“皇上你可知另一件事,苏慕荣与元澈的关系,苏慕荣就是苏……”话还未说完,就被元澈的话语打断:“皇上,许灵芝好歹是我府中的妾室,如今还生着病,杖责就免了吧,待我把她领回去亲自教导,保证下次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今日之事便作罢如何?”
“作罢?如何作罢?她一个人妇家之人,披头散发的跑到宴会厅不说,还乱七八糟说一通,你让我如何作罢?”
“还有,她刚才说的什么苏慕荣与你的关系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你与苏慕容只是相谈甚欢吗,为何她会说出这种话,还有她后半句话”说罢,便转向许灵芝的方向,严厉的问道:“你后半句话是什么,苏慕荣就是什么?”
许灵芝收到元澈的眼神不敢多说,嗫嗫嚅嚅,一句话半天说不出来,皇上看她这副模样,心中更是怒火连天,向她怒斥道“你还不快说,嗫嗫嚅嚅,朕的话是没有任何用了吗。”
“我...我不敢说......”许灵芝被皇上的一声怒吼吓到,说话就磕磕巴巴,更加说不清楚。皇上看她这幅模样,真是恨不得赶紧把她拖下去,看着就心烦:“不敢说?还有什么是你许灵芝不敢说的?你快说!”
又是一声怒吼。许灵芝又一次颤抖,看着皇上快要喷出火的眼神,她定了定心神,说道“苏慕荣就是苏慕云。”
语毕,全场人惊愕,不可思议的看着苏慕荣,不敢相信,这个所谓的男子实际上是个女的,并且就是元澈所心仪的女子,就是许灵芝口中和元澈一起欺负她的那个人,场内各种不可思议倒吸冷气的声音响起,都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听到了什么。皇上震惊的看向苏慕荣,他想一定是自己听错了,这个苏慕荣不就是货真价实的一个男人吗,怎么可能是女的呢。震惊归震惊,他缓下心神,将目光锁定在许灵芝身上,询问她:“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他就是苏慕云吗。”
许灵芝见皇上转向自己这边,身体一紧,听到问题,回答到“我曾经亲眼偷看到过她将自己从一个女人通过化妆变成现如今站在这里的男子的面庞。”
听此,皇上的目光慢慢暗沉下来,但细想又觉得不可能,这世上怎会有人轻易的通过化妆改变容貌。许灵芝许是看出了皇上的疑惑,便说道:“若是皇上不信,可用清水一试,清水可洗除女子的胭脂水粉,清水一试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