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把这叼妇拖出去砍了!”
八公主气急败坏。 这些年仗着母妃是华贵妃,在哪都高人一等。 被人当众拒婚,现在又闹的这么难看。 她以为这里还是皇宫,周围的人都是任她打骂的宫女。 孟桐再也受不了这人嚷嚷,上前,捏着八公主的手腕,凌厉的说,“人要知道适可而止!”
八公主恼怒,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无能为力,身边人又被突然出现的人困住,她恶狠狠的看向孟桐,“我知道了,你是担心我抢走相爷?”
“能抢走的,就不是我的。”
“呵呵,对我连这点自信都没有?”
章溫瑜一身白衣走来。 被困住的八公主带来的人,全都丢出去。 砰砰—— 这声音,八公主傻眼,看向章溫瑜,想到母妃讨好父皇的伎俩,连忙装着虚弱的样子,挤出两滴泪水,“相爷,你终于回来了?”
孟桐听到这个动静,连忙松开某人。 八公主以为有人害怕了,冲着走来的章溫瑜扑过去,准备哭诉一番,刚走到跟前,被一股奇怪的风扫过。 砰—— 八公主落在外面的人肉垫上。 “桐儿啊,为夫很失望,原来你.......”章溫瑜说着要去拉孟桐的手,被孟桐躲开。 “先把你身边的烂桃花处理干净再说!”
章溫瑜看到女人去了卧房,知道女人生气了,看了青兰青玉一眼,连忙追着女人去了卧房。 不久,几辆马车从豫园使出,一路直接奔着皇宫而去。 马车被挡在门口,幸好,华贵妃提前得到消息赶过来,让侍卫放行。 她心里恨的咬牙,章溫瑜太不识抬举,竟然这么羞辱她的女儿。 这个仇,她记下了。 八公主回到自己的宫殿,又是各种闹腾。 华贵妃原本要去劝劝女儿,突然被皇上召见。 想到八公主在外弄出的动静,难道是....... 心里害怕,连忙往御书房而去。 八公主对宫殿里的东西,全都毁的彻底。 她从来没有这么丢人过。 想到今天出主意的人,她让人抓来。 不想,会来复命的人竟然说孟语爬床成功,现在正伺候在三王爷身边。 听到这个,八公主不乐意了。 她丢脸,她倒霉,有人那个丑样,还能被宠幸? 心里不舒服,想到三王爷,忽然脑中窜出一个恶毒的想法。 让宫女去尚书府传递消息。 ...... 傍晚。 尚书府。 明月阁。 明夫人拉着女儿的手,苦口婆心劝着,“你那么喜欢八王爷,母亲都知道,眼下情况特殊,也是无奈之举。”
她也舍不得,总不能看这女儿去坐牢吧? 一旦进了那个地方,就算最后证明了清白,她的女儿也毁了。 明若凡沉默了。 自从明春泉死了,尚书府没有一件让人如愿的事。 那天原本去见三王爷,半路上遇到三王爷,在他的邀约下,明知道不合规矩,还是上了马车。 谁想到后来,司宝娟出现,后来司宝娟死了,在现场还有自己的手帕。 “我们女人啊,很多时候为了活着,也是身不由己。”
明若凡点头,“母亲,我知道了。”
明夫人还想说什么,看到女儿安静,她想去找老爷,看看有没有更好的法子。 明夫人走后,明若凡心里苦,让丫鬟下去,她想一个人静静。 在丫鬟离开的同时,有人潜入明若凡卧房,直接将人打晕,扛着人很快在夜色中消失。 ....... 三王府。 三王爷最近办事诸事不顺。 一个人在书房喝闷酒。 喝到半夜,摇晃回到卧房。 刚进门,敏感的察觉到房间内不同的气息。 多年的警觉,让他很快反应过来。 退到门口,一个手势,有人到来,跪在地上。 “去吧!”
“是。”
那人在三王爷离开后,起身,推开门走进去。 在灯光下,这人赫然是三王爷。 不,举止有些不同,似乎醉酒的缘故,身子有些摇晃,走到卧房的步子明显带有一些轻浮。 此刻,真正的三王爷待在屋顶上,边喝酒看着眼前的情景。 看了不久,有人到来。 隐藏在暗处的高手想要动手将人拿下,三王爷安静坐在屋顶,他们只能静静在原地。 很快,有女人被推开门送进去。 三王爷的所在的位置正好看到门口,看到那个从地上爬起来的女人竟然是明若凡,她状态明显不对,更为关键的是,她一边走着,还脱衣服....... 呵呵—— 有很多人知道自己心情不好,一个晚上送两个女人过来伺候,真是用心了。 ...... 豫园。 孟桐被章溫瑜折磨的快要散架了。 刚躺下没有多久,男人起身。 孟桐累的不想睁眼,听到动静不对,睁开眼,发现章溫瑜一身红衣离开。 红衣? 孟桐心里是紧张的。 章溫瑜平时穿着白衣,只有在那个时候会穿红衣。 想着,孟桐忽然想到今天是十五。 难道章溫瑜犯病了? 努力回想,上次十五没有发生这事,难道是....... 孟桐心里担心,连忙起身,来到窗前,看到外面那个熟悉的背影。 他背挺的直直的,脚下的步子平稳,没有丝毫不妥。 看他的步子迈开很大,几个步子就出了门,从她的视线里消失…… “章溫瑜,希望你没事!”
她看的出来章溫瑜不对劲,难道是因八公主的事? 这时,离开的章溫瑜离开豫园之后,直接出城,往西北飞身而去。 章溫瑜以诡异的速度来到悬崖处。 鲜红的衣摆飞舞,缺给人一种诡异的感觉。 追逐而来的一月二月,被主人全身释放的寒气逼退。 这一刻,他们不敢出声,只能紧张的盯着。 章溫瑜看向远处。 在一片漆黑中,眼眸渐渐变成了红色。 如同在夜间觅食的狼一样,泛着诡异的光芒。 “主人?”
一月看的担心,出声。 章溫瑜被这动静惊到了,回头看了一眼,纵身跳下眼前的悬崖。 “主人——” 一月二月都疯了。 主人的病好了,怎么今天突然犯病了? 他们觉得奇怪,立刻带人下去寻找。 这时,有几个藏身于暗处的黑衣人,看到这一幕,悄然离开。 过了不久,一个黑色的影子来到悬崖处,在微弱的月光下,这人赫然是刚才跳崖的章溫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