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宁宫。 乐静芳舒适的靠在软榻上,嘲讽的看着跪在地上大汗淋淋的太后。 人人跪拜的太后,在她跟前就是一个狗。 那天她来到慈宁宫,这人还敢摆谱。 她二话不说直接下毒。 现在有人知道自己的厉害了,跪地求饶。 呵呵—— 晚了! 她不是良善之人,做事全凭心情而定。 这点脾气和章溫瑜也有些相似。 扫了一眼从地上准备全身的太后,“太后娘娘,感觉怎么样?”
太后不敢吭声。 她没想到竟招了一头狼进来。 表面看起来无害,却下手极狠。 站在旁边的翠西,看到小姐跟前的茶杯空了,连忙续上一杯。 “小姐,宫里的点心做的极好,您要不要尝尝?”
“去吧!”
“是,奴婢告退。”
翠西行礼后离开,对刚站起来的太后视若无睹。 太后震惊与翠西的转变。 原来翠西是乐静芳的人,怪不得翠西推荐乐静芳给自己,原来在这等着自己。 太后不知道乐静芳和主人是什么关系,不敢轻易动手。 她身为太后,什么阴损的法子没有经过她的手,如果不是为了自己的儿子,她不屑和这些小丫头比狠。 “太后你也太不懂事了,都让我上擂台了,还找明若双,弄什么加赛?”
本事不小啊,人不在现场,能操控到这个程度。 可惜了,老太婆惹到自己,注定不会有好结果。 不过,老太婆在死的路上也不孤单,她已经好心为太后找了一个伴。 “不知乐小姐想做什么?”
太后直起身子,看向乐静芳,被折磨的快用尽了力气的她,没有站多久,扶着旁边的椅子才稳住。 “啧啧,太后真的老了。”
这点折磨都受不了,果然活不了多久。 太后没吭声,看向乐静芳的眼神,浑浊,却不糊涂。 不久,翠西送来了点心。 乐静芳吃后,看到狼狈的太后,冷冷的说,“我说过,我是为师兄来的。”
“丞相身边已经有女人了。”
“那又怎样?”
反正明天也是一个死人。 一个死人,再好,能好的过活着的人? “丞相为了她拒绝了所有靠近的女人,皇后有意指婚也被绝句了。”
“那又怎样,太后最喜欢的芙蓉公主不也死在了我师兄的手中。”
“你......”事情做的隐秘,一个刚到京城的人怎么会知道? 太后在想,当初发生这事的前后经过,忽然,想到十王爷曾经说过的话,难道芙蓉公主的死,另有隐情? “和我抢师兄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乐静芳不介意自己的野心被人知道,她反而怕知道的人太少,她整天疲于奔波与杀人当中,没有时间和师兄多接触。 “哀家小看了乐小姐!”
太后缓过来,身上还狼狈,多年来养在皇宫里的气势,再次找回来。 乐静芳不介意,嘲讽,“世人也不会想到,太后还藏了一手。”
“彼此彼此!”
“我可不像太后,做事总是瞻前顾后,如果是我,整个皇宫都早已捏在手中,何必再看别人的脸色。”
太后看她一眼没有开口。 和一个小姑娘争口舌,浪费时间。 在太后看来,乐静芳小小年纪,不知道掩盖,还这么阴狠,注定不会走太远。 和这样的人计较,就算赢了,又算得了什么。 她拖着现在的惨躯,努力活着,就是为了找到自己的‘儿子’。 哪怕只是一座枯坟,也好过他们母子团聚。 太后此举,彻底激怒了乐静芳,她的眼里划过一抹阴毒的冷光,掌心带毒冲着太后打出一掌。 太后被打飞,“扑通”一声摔在了门口,吐出一口鲜红的血来。 翠西站在旁边,安静的看着,似乎这个情景早已习惯了。 乐静芳起身,来到太后跟前,高临下的看着太后吐血,抬起自己的手掌,发现掌心一点痕迹也没有,冷笑了一声。 翠西连忙送上帕子,乐静芳擦手。 提醒太后,“明若双不会赢。”
她要用才女身份,嫁给师兄。 告诉所有人,只有她能配得上师兄。 “不...不可能。”
太后感觉到自己似乎快要死了,她早就想好的布局,不肯在这一刻放弃。 “好啊!”
乐静芳笑了,她拿出一个小瓶子,从里面拿出一粒黑色的药丸,直接掰开太后的嘴,将药丸放在太后的口中,看到太后咽下去。 做完这些,乐静芳退后一步,看着太后表情聚变。 很快,太后疼的抽筋,眼睛红,地上打滚,嘴里还嗷嗷的叫着。 乐静芳极为欣赏刺客太后的模样。 嘲讽,“不识抬举的东西,我将这么好的毒给你这个老太婆吃了,简直是浪费。”
“你这个老太婆,我看你是被这皇宫养傻了,我乐静芳说的话,你敢不听。”
直到太后渐渐没了动静。 翠西拖着太后来到床榻上,为她盖好被子。 乐静芳正要离开,听到外面的动静,看向翠西。 翠西在旁边解释,“有个男人是太后的主子,似乎太后有求与对方。”
“还有这么有趣的事?”
乐静芳似乎找到了乐子,开门出去。 果然,在院中站着一个男人。 乐静芳看了一阵,看不到模样,却知道对方是个年轻的男人。 他是谁? 怎么会来到太后的慈宁宫? “本事不小啊,我的人你也敢动?”
“还没死,你怕什么?”
乐静芳说着冲对方走去,在男人身后两步局里站定,“太后这人脑子太笨,要不,我们合作?”
“哦?”
乐静芳笑了,“和本小姐合作,比太后强多了,至少和本小姐合作,还能更养眼。”
“是吗?”
对方说完这话,飘远了。 乐静芳没想到对方这么不识抬举,又觉得被人看轻了,正要追上去,刚用力,她突然脚下无力,身子砰的一声跪在地上,一手捂着心口,嘴角有黑色的血,流出来。 这时,男人的声音再次传来。 “这是给你的教训,下次再敢动我的人,死的就是你!”
乐静芳不怕,冲着对方吼道,“解药,立刻给我解药,看在解药的面子上我可以饶你一次。”
她嚣张惯了,还没有怕的地方,在皇宫,她对任何人不具,所有人在她的认知中只有低头的份。 就在她觉得对方要妥协,对方却笑着离开。 恰恰在这时,一队巡逻的侍卫从这经过,听到动静,连忙冲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