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打赢了,但两人也不会傻到站在原地等对面叫人来,所以就回到了客栈。反正淮城这么大,对面也不可能会找到客栈来,就算找到了也没事,再打一次就是了。回到客栈,托小二帮忙煎了副药,两人便回到房间。不过龙飞放不下南涧的伤势,又来到了南涧的房间,照顾他。刚刚那一战,使得南涧身上的伤口又开始疼痛起来,不过还好,没有再次开裂。龙飞帮南涧换了下药,然后坐在他旁边,回想刚刚南涧的拳法,突然又感觉他是南溪。“南兄弟,你刚刚的那个什么拳法,什么咏春?我怎么没听过?”
龙飞问道。“哦,那个啊,是我家乡的一位师傅教的,你没听过正常。”
南涧随口编道。心里想着:要是你听过那就怪了!龙飞接着说道:“那叶问是谁啊?”
“那是我随口胡诌的名字,行走江湖总不能报真名字啊,是吧。”
“哦,那你也给我起个名字,以后我就报我的江湖名字。”
“嗯……不如就叫甄子单如何?”
“甄子单?好名字!以后别人问我我就说我叫甄子单!哈哈哈。”
看着龙飞高兴的模样,南涧擦了擦汗,还好这是古代,没什么人知道。要是搁前世,不得被人笑死,还要剪短视频挂在某站,说不定还能大火。“南兄,那你快教我那套拳法!”
龙飞高兴之后,想起南涧的那套拳法,新颖诡谲,便让南涧教他。南涧听到这,不禁有些头痛:那些不过看电影学的皮毛,真要教,那恐怕遇见会功夫的都打不过;要是不教,龙兄对我这么好,不好意思拒绝啊。正当南涧犹豫着要不要教时,小二把药端了来。“龙兄,我这受着伤,伤好以后再教你怎么样?”
南涧看着药眼前一亮,便以伤没好的借口搪塞过去。“嗨,你看,是我欠妥了。那好,伤好之后一定要教我啊。”
龙飞拍了拍额头,有些歉意的说道。看着南涧没什么大事,龙飞便回到房间休息去了。南涧看着龙飞没有缠着自己,要自己教“拳法”,也松了一口气。他端过药,刚喝一口,就苦得脸缩成一团,就像这样(≥﹏≤)。“卧槽,中药怎么这么苦?”
南涧感叹一句,但还是捏着鼻子喝了下去。毕竟自己身上的伤好得快,也更利于自己赶路。喝完药后,南涧又回到床上躺着,却不知不觉的睡着了。再醒来,日头已经逐渐西沉。南涧感觉有些饿,就去找龙飞,想叫他一起吃饭,可来到门口敲了好一会的门,里面都没人应答。推门进去,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南涧拦住过路的小二,问道:“这位兄台,这房间里的人呢?”
小二看了看房间,回答道:“哦,这人被衙役带走了。”
南涧听到这有些慌了,连忙追问:“那你可知道是因为什么事吗?”
小二想了想,说:“好像是有几个人带着衙役来,说这位房间的住客打了他们,要他赔医药费,这位房客不肯,那些衙役就把他带回县衙了。”
南涧听到此处,猜到是早上那几人,虽不知他们为什么会找到这里,但此刻是先确保龙飞的安全。于是南涧问过小二县衙的方向,立马匆匆赶去。尽管只是与龙飞萍水相逢,但龙飞照顾他,给他买药,南涧已然把他当做兄弟。等他来到县衙,发现早上那些无赖都裹着纱布,站在一旁,而龙飞站在他们对面,脸上满身怒气。南涧挤过门口看热闹的人群,来到了堂前。“哦?你是何人?”
堂前的衙役一开口,就把人们的注意力引到南涧身上。而那些无赖看见南涧,也立马激动起来:“是他!就是他!他便是这人的同伙!”
龙飞也回过头来,看见南涧到来,也有些高兴,然后更多的是怕牵连到这位刚交不久的朋友。随即向县令说道:“大人,这事与我这位朋友无关,他们是我一人打的。”
南涧听到这话,也知龙飞是不想牵连自己,但他也不是那种怕事的人。先是学着前世电视里行了个礼,然后对着县令说道:“大人,此事是因为这些无赖讹诈我们钱财在先,所以我们才出手伤人,还请大人明辨!”
南涧看着县令,心想:虽然不知道这是不是位好官,但我总不能那么霉吧?站在一旁的无赖听了这话,立马唉声叫痛,有一人站了出来,开口说道:“大人,明明是他们想要我买的东西,我好心给他,他却给我摔坏了,我让他赔钱,他不肯,便打了我们兄弟几人,大人要为我们做主啊!”
说罢,几人更加痛苦的叫着,装模作样的捂着包扎的地方,还有几人脸上还挂着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