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也对，马上要离婚了，是要为夏小姐守身如玉。容恒曜翻身，仰头扯松衬衫领子，吐出一口气。如果想要结束这段利益互换的关系，就要先牺牲点什么。比起身体，他更想得到心。他侧眸，理了理她额前凌乱的发丝，目光似水。“对不起。”

啊？沈星辰惊愕地张张嘴，不是，她没有听错吧。这么骄傲一人，他在干什么？低声下气，向她认错。容恒曜迷人英俊，低头认错也不影响他的帅气，竟然还有点让人心疼。她咯咯笑了起来，娇俏动人。“这位先生，你没必要这样，我不会破坏你和夏小姐的。更何况，你已经给了我那么多离婚补偿了，大不了，再给我开一张支票？”

容恒曜哑然，不想离婚这四个字，终究是没有说出口。还没离婚，她早就迫不及待了，如果说了，真怕吓跑她。他握住她的手，与她十指交扣，语气周正。“这三年里，有很多照顾不周的地方，请你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