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的多。王天风亲自带人监视乔瑜的联络人，郑耀先则把这里的情报发给了戴利。做完这一切之后，徐百川看了看郑耀先。“老六，你是不是早看出乔瑜就是日谍？”

“乔瑜的成绩平平，应该不在你最初怀疑的名单上吧？”

郑耀先的布局虽然巧妙，但还是有一个最大的问题。要是事先没有目标，把乔瑜划归在乙类审讯人员中，那接下来的一切都不可能发生。“一开始我并没有锁定乔瑜，是这份成绩单让我对乔瑜产生了怀疑！”

郑耀先点燃一根烟，抽出了一份乔瑜的成绩单递给了徐百川。成绩单上，他用红色铅笔做了不少的记号。“临训班招生的时候，战争刚开始不久，留给鬼子的时间不到两个月！”

“四哥，你还记不记得，当初鬼子在占领沪市之后，就秘密成立了一个特务班。”

“你再看看，乔瑜的成绩像不像上过补习班？就是那种看上去资质还行，可学的深了，就再没有那么惊艳。”

看着成绩单，徐百川点了点头。这样的怀疑也不无道理。“这么短的时间，鬼子想要挑选可靠的人，特务班的那些人自然是首选！”

“虽然训练时间短，可这正好能瞒过我们的眼睛！”

郑耀先微微一笑。要是乔瑜接受过鬼子系统的训练，一年的时间，以王天风毒辣的眼光，肯定能发现他的破绽！“老六，那对于沈飞，你怎么看？”

徐百川翻了翻沈飞的成绩。沈飞的成绩从始至终都一骑绝尘，惊艳到让人不敢置信！郑耀先点燃一根烟，雾气缭绕中，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四哥，干我们情工的，最重要的就是天赋！”

“有些人，天生就是做情工的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