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试图来拉楚清歌的手，但楚清歌反应极快，立马避开了。“清歌，我知道，二婶先前误会了你，和你发生了一些不愉快，但二婶心里其实是一直记着你的。”

牛氏笑得，脸上的褶子都出来了，“我刚刚路过，听到你要让你三婶帮你做小吃生意，那啥……不是你二婶我说话太直啊，你三婶这个人啊，一点也不擅长跟人打交道。你要是让她帮你做生意，她不小心得罪了人，或者没把钱算清楚……坏了你的生意就不好了。你二婶我就不一样了，我又能说，又会做，还会算钱，铁定帮你把生意经营得更红火……”牛氏还没说完，楚清歌就笑了，“我说二婶，你这个时候来道歉，会不会太晚了，我可都知道你背后是怎么说我的，你说我没良心，白眼狼，嫁出去的人，泼出去的水，还不尊长辈……”“那都是我一时气话。”

牛氏连忙解释，“你也知道你二婶我这个人，是个嘴上没把门的，我……”“行了二婶。”

楚清道，“有好处就侄女，没好处就小贱蹄子，道歉有用的话，还要捕快做什么？”

你随便道个歉，我就原谅你，还给你好处，那我也太贱了……楚清歌的态度很明确，任由牛氏说再多，她也不会原谅牛氏。牛氏当即红了眼，忍不住要暴露真面目。只是她还没开骂，楚清歌又来了一句，“不过眼下有一件事……我倒的确是需要二婶你的帮忙。”

“什，什么？”

牛氏愣了愣，哽在喉咙里的“白眼狼”，生生咽了下去，变成了一句，“什么事？”

牛氏也不是傻的，楚清歌要她帮忙，怎么看都是一种委婉的缓和关系的做法，且不可能不给她好处。楚清歌勾了勾唇，“二婶，那天你闹分家时，你也听到了，我过去的名声，多半是我二娘搞的坏。我希望二婶你帮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啊？”

牛氏懵了，“其什么道，什么身？”

“……”呃，抱歉，忘记你没读过书了。“哎二婶，你怎么非要我把话说得那么明白呢？”

她眨了眨眼睛，疯狂暗示，“二婶你这么能说会道。不如帮我洗刷一下啊……”听到这里，牛氏才明白过来，“我知道了。”

这不就是让她去传柳氏的坏话吗？她极度乐意且擅长啊！“清歌，你放心，这事包在你二婶身上。”

“既然二婶你如此上道。”

楚清歌轻笑道，“那待会奶奶回来后，你也跟着一起学怎么做油泼辣子吧。”

楚清歌已经想过了，虽然牛氏这个人心一直往外拐，人品也很差，但二叔楚长福的心还是在老宅的。且牛氏的外拐，也不算真的外拐，她只是想着自己的小家，楚清歌作为一个现代人，还是可以理解的。虽然她仍旧厌恶牛氏，可厌恶的人，正确使用，也会带来不错的效果。她不介意看在二叔和两个表弟的份上，对牛氏拉扯一把，当然，能不能把握住，就看牛氏自己的了。不过比起做工，牛氏显然更想去卖小吃，“清歌，这油泼辣子我能做，你那小吃生意，我也能帮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