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前十也是轻轻松松的。”
姜软有些诧异,真有这么厉害吗?“你这簪剑……”苏贤顿了顿问:“可以给我看看吗?”
姜软点点头递过去。苏贤看了一会,神色从惊讶到凝重,再到复杂,这让姜软都有些不安了。“舅舅,我的簪剑是有什么问题吗?”
“软软知道这簪剑是何人所铸吗?”
“是别人买来送我的。”
“买?”
苏贤笑了:“这精妙的做工,绝佳的锻造技巧,若真的是有人做出来,绝对不会卖的,这可以算得上是兵器里最精妙绝伦的,是有市无价的东西。”
姜软都震惊了,她以为这种兵器,只需要花点银子就能买到,可若是没人卖,姜宿玄又是从哪里买来的。“如此精妙计算锻造的兵器,当今世上,也只有墨斋能做得到了。”
墨斋……陆行就是墨斋的,而簪剑是姜宿玄送给她的,可陆行和姜宿玄并没有关系,陆行也不认识姜宿玄。那这簪剑姜宿玄又是怎么买到的?关于姜宿玄和陆行的关系,姜软觉得她得重新审视一番了。苏贤又问:“送你簪剑那人,可是教你武功那人?”
姜软犹豫了下点头承认了。“能传授如此精妙的剑法,还赠送这么绝佳的簪剑,软软,此人对你若没有别的目的,那是真的待你极好的。”
“他……对我确实很好。”
看着满脸甜蜜笑意的姜软,苏贤几乎不用问也能猜到那人是谁了。有些答案,也不需要问得那么明确,放在心里就好了。“我和义父想法并不都是一样的,但是义父不让你跟宴家的人来往,也是为你好,你千万要记住这点。”
姜软神情一点点黯淡下来,好一会她才开口:“舅舅真的觉得,一个姓就能决定一个人的好坏吗?”
姜宿玄是姓宴,是皇帝的儿子,可那又能代表什么,她只知道,姜宿玄是那个为了保护她连自己命都可以不在乎的四哥哥。“一个姓决定不了一个人的好坏,但是决定了义父的想法。”
“舅舅,外公为何这么讨厌宴家的人?”
“不是讨厌,是恨。”
苏贤犹豫了许久才决定告诉姜软那件事:“当年姐姐和姐夫被土匪抢劫打伤致死,义父回京,暗中带着兵马回来的,我也是后来才知道,那日义父是打算攻打京城,和宴家决裂,后来因为你和思思年幼,怕牵连你们,所以才放弃了那个念头。”
姜软震惊不已:“外公,原来有打算造反过?”
“这件事义父谁也没有说过,还是义父身边的副将悄悄告诉我的,软软,你也不准告诉其他人,特别是不能让义父知道,他最不想提起的就是这件事。”
“可……”姜软想不通:“我爹娘的死,确实是意外啊,外公为何会因为我爹娘的死而迁怒宴家?”
苏贤摇摇头:“这件事我也不清楚,姐姐姐夫确实是死于意外,我也查过,那群土匪是不知道姐姐姐夫的身份而抢了他们,背后也无人指示,但义父的态度很奇怪,就好像姐姐姐夫的死,都是因为宴家。”
苏弘深从来不是个不讲道理的人,更不会无缘无故的恨一个人,可姜太安和苏青的死,确确实实是意外。这其中到底有什么缘故。“难道我爹娘的死,另有隐情?”
“真相如何,这么多年了,也无从确认,但当年我查过确实跟宴家没有关系。”
苏贤顿了顿又道:“可若义父有事瞒着我们,姐姐姐夫的死跟宴家人有关系,那你和宴家,可就是有血海深仇的,所以软软,义父这么坚决的反对你跟宴家的人在一起,你要理解他的心情。”
姜软头有些晕,她隐隐觉得,这件事的背后一定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或许那个秘密是她也承受不了的,而这个秘密,苏弘深知道,并且藏得很好。她想了片刻轻轻摇头道:“我能理解外公,但我的决定也不会改变的,如果我爹娘真的是那个人杀的,那也跟我四哥哥没有关系。”
“软软……”“舅舅早点休息吧,我也该回去了。”
苏贤看着姜软的背影,不禁又陷入沉思:“那套剑法,我一定是在哪里见到过。”
他也曾在江湖混迹过几年,隐约觉得那套剑法是在江湖中见到的,可若是教姜软剑法的是姜宿玄,那姜宿玄也是江湖中人?姜宿玄身上……似乎秘密越来越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