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岔开话题,也避免不让干妈再难过。她一哭,自己受不了。“怎么不算?如此出色的年轻人实为罕见,我活了那么大岁数,还没见过谁家的年轻人能比他强。”
妇人赞不绝口,好似在夸自己儿子一般。“所谓的京城公子,依我看都是不入流。”
“什么杜惊云,花浩天,不过尔尔,浪得虚名。”
“他们没有一技之长,没有一方面是顶尖的。”
这话也不无道理。杂而不精是硬伤!“如男,干妈不是说你。”
妇人故意虎着脸,”就是眼光太高了,这个不行,那个不中,如此下去,要老死在铁家啊。”
“什么时候才能解决自己的终身大事。”
又来了!绕了一圈又说到婚姻上。铁如男瞬间头疼不已。“干妈,咱们去后花园转转怎么样?我陪你下下棋。”
“去什么后花园,下什么棋,少给我扯没用的。”
“……”“如男,我倒觉得陈不凡挺好的,要不我给你拉拉线?”
妇人想到一出是一出,身为长辈,大多数都这样吧。儿女年龄大了,一直单着总跟着着急。刚才还说已经物色了一个,让铁如男相亲,这会一变,又成陈不凡了。不过想想也对,有人相亲一天就相十几个。这个不成,就换一个呗。后方准备充足,总有一个王八看绿豆,对上眼的。“干妈,你之前说了我和陈不凡年龄差距太多不合适。”
铁如男挑了挑细细的眉毛,听到要拉线陈不凡,心脏奇怪的跳动一下。“爱情不分国籍,年龄不是问题,更不是阻碍。”
“怎么样?想好了没有?”
“啥?”
铁如男迷惑问道。“不走心,我是说陈不凡怎么样?行的话,我就行动。”
做事果断,说做就做。我喜欢!“额!”
“你别墨迹。”
“干妈,我觉得……爱情是需要培养的,这件事我自己慢慢来好吧。”
“唉!”
妇人惆怅道,“算了,陈不凡就先拖一拖,但是!”
“我找的那个人必须见一面,听懂没?”
“好!”
……陈不凡出了铁家大门没多久,便警惕起来。他明白自己的处境,若不是昨夜住在了铁家,恐怕又是一场腥风血雨。杜惊云被废,杜家不会善罢甘休,甚至暴怒,不惜代价。怕,不能作为躲在铁家的理由。敢做,就要有面对的勇气。况且,陈不凡有自信应对!打开车门,陈不凡坐了进去,还未来得及系安全带,就发觉不对劲。推开门猛然蹿了出去,动作连贯,没有丝毫犹豫。一套动作下来,行云流水。那叫一个快!“轰隆隆!”
车子爆炸,一股火光直冲天际。猛烈的爆炸,感觉整个地面都晃了三晃。幸好陈不凡反应足够迅速,晚上一会,就会被炸的尸骨无存,血肉纷飞。陈不凡趴在地上,未等起身,一道光芒带着滚滚热浪飞射而来。就地一滚,躲闪开来。子弹!对方有消音器!这样一来,就避免惊动其他人,也不易惹来不必要的恐慌。子弹一个接一个,密密麻麻,连续不断。陈不凡身法飘忽,轻巧灵动,宛如幽灵一般,一颗颗子弹在他身旁擦过。就是打不到!陈不凡找到一个时机,手中出现一把银针。“嗖嗖嗖!”
银针飞射而去,力道,速度,不比子弹差多少。“额!”
“啊!”
“噗通!”
面临枪林弹雨,陈不凡成功反杀一波。昨晚杜家一百多号人守在铁家外围,像狗一样。直到凌晨才撤离一部分。而这一部分的离开,最少还剩五十在此停留。包括封氏兄弟!“嗖嗖嗖!”
又是一把银针。银针在陈不凡手中可以治病,亦可杀人。都说世间万物都有两面性,银针在陈不凡手中诠释的完美。一波银针最少杀死五六人,或许更多。“都是一些小儿科!”
陈不凡拍拍手冷厉道,神色万分不屑,“想杀我陈不凡,来点真格吧。”
“多日不见,陈不凡你的武功又有长进了。”
封左在一侧慢慢走出来。“老头,是你眼拙,自从上次交手之后,小爷的武功一直没变。”
陈不凡当场啪啪打人脸。人家都那么大岁数了,黄土埋到脖子了,不能留点面子么。都是夸你的话啊。“你的另一个兄弟呢,一块出来吧。”
“我在!”
封右现身。一左一右,从来形影不离,不管到哪,都是齐齐出场。他们是孪生兄弟,对战一人,兄弟俩一起上,对战数十上百,亦是如此。只是不知道,他俩上厕所的时候是不是也在一起?睡觉的时候呢?两个大男人躺一块不合适吧?一旦冲动,那将是一场‘血战’!男上加男,强人锁男,左右为男。咳咳咳,说的有点多了,谅解一下!“两位都是前辈,可以开宗立派的人物,武功超凡入圣,却甘心屈人之下,成为别人的走狗,当真为自己的下一代做了个好榜样。”
陈不凡满满的嘲笑和讽刺。“陈不凡,不用废那么多口水,类似的话,老夫没记错你上次已经说过了吧?”
”杜家公子被你所废,该如何给个交代呢?”
封左双手背负,讨要说法。“交代?我需要给交代吗?”
陈不凡冷冷一笑,“为什么打断他的双腿,我想杜家应该有了解,打赌输了却狡辩,废他双腿在情理之中。”
“杜惊云不跪,小爷想办法让他跪。”
两个字:硬气!事到如今,还这般强势,可见陈不凡不是一般的狂。在屁股后面插个穿天猴,能直接起飞。“好胆!”
封右吐出两个字,空中之中弥漫着浓浓的战意。“小爷的胆子向来很大,不是目中无人,而是我们今日一战不可避免。”
“既然要打,我又何必低声下气。”
陈不凡画风突变,“两个鳖孙,孔子曰:草拟姥姥!”
“周树人说,你马波!”
是狠!够贱!封氏两兄弟脸色铁青,气的胡子直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