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交手就见识了陈不凡的痞性,今日更加放肆,简直无法无天。直接骂上了!两人的名号响当当,一直以江湖前辈自处,年轻时好打好杀,粗话满天飞。近二十年来修身养性,改掉恶习,几乎没骂过人,没说过脏话,更没被人骂过。似乎连一句不敬的话都没听到过。现在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肆无忌惮的谩骂。他们怎能受得了?那个气啊。都快爆炸了!“小兔崽子,你死定了,谁也救不了你。”
封左咬牙切齿,近乎在牙缝中挤出。真气运转,随时动手。“老家伙倚老卖老,真以为小爷怕你们不成?”
陈不凡撩了一下长袍,动作顺畅,装比至极。“上!”
两兄弟不想多说一个字,心中怒意燃烧,只想弄死陈不凡。把他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不!这样不解气!最好当尿壶!无论如何,也必须拿下陈不凡。王八蛋,骂的那么难听。九年义务教育教会你的都是什么破烂玩意,素质呢?礼貌呢?陈不凡疯狂运转混元功,他心里明白两个老家伙不好惹,实打实的高手。联合起来,实力比自己只高不低。所以他不敢大意!一出手,就发挥最强战力,最凌厉的招数。与封氏对战,哪怕有一丢丢的失误,一丁点的轻心,都会导致无法挽回的后果。陈不凡强横无匹,又不乏小心。三人交手,你来我往,短时间内很难分出高下。外围!“老王,咱们要不要上?帮两位前辈拿下陈不凡?”
一人举棋不定问道。“他们这个级别的争斗,我们能插得上手吗?”
“我们总不能干看着,万一家主怪罪下来,我们吃不了兜着走。”
“先按兵不动,我们上去别帮了倒忙,如果二老不济,迟迟拿不下陈不凡,我们再上也不迟。”
“老王分析的没毛病。”
“还是老王聪明。”
“废话不是,老王不聪明,能上了别人的婆娘?”
“……”一瞅这个人就不会聊天,说的都是什么玩意。“老王,透透底,玩过几个娘们?”
“这话说起来就长了,三天三夜也讲不完呐,每一段偷……爱情都能写出一本书,最少八公分厚,每一段爱情都能编织一首美妙的歌曲。”
“打住,听你吹牛皮咋这么烦人呢。”
“你当然嫌烦,因为你至今还是母胎单身,不懂女人的美好与快乐。”
这帮人有点扯马篮子了,这是在干什么?怎么还聊上天了?是不是跑题了?一说起娘们,个个兴奋,话题不断,可见男人的世界……少不了女人啊。虽说女人会影响你赚钱的速度,但该耍还得耍不是?杜家派来的都是精英,死士,可他们也是人,也有自己的私生活。是人就避免不了天性!避免不了人的特性!除非不正常!……三人越打越凶,越来越勇,每个人的周身都泛着一层淡淡的光芒。护体真气!到目前为止,已经过去百招了。炸响不断,气浪滚滚。没有胜负,看不出谁高谁低。陈不凡的发挥到了极致,在一定程度上,他是吃亏的。两个打他一个!并且封氏兄弟的任何一个,都和他的修为大致相同,甚至略高。此乃实话!没有丁点夸大其词的意思!封氏兄弟是老前辈,侵淫武学数十载,在年轻的时候便名动江湖。实实在在的大宗师!几乎快到突破下一个境界!况且兄弟两人心意相通,配合的天衣无缝,有一个破绽,另一个人瞬间补上。无缝衔接!陈不凡能立于不败之地,到现在还未受伤,已十分难得。一个字:强!“砰砰砰!”
兄弟两人见难以拿下陈不凡,心中着急。联手硬逼着陈不凡比试内功。一左一右各出一掌,陈不凡双掌齐发。一连串的爆炸,震耳欲聋,比一颗手雷来的震撼高出数倍。威力惊人!就这样,陈不凡被缠住了,双掌对双掌,互较高下。“老王,我们是否动手?”
“嗯!”
老王慎重的点点头,不见之前的玩笑,“此时是个机会,趁着陈不凡无法腾出手,正好宰了他。”
“上!”
“淦!”
三十人左右,一股脑的冲了过去。陈不凡见状不对,大吼一声,混元功强行提升一个台阶。所有的真气磅礴而出,犹如滔滔大海,人力不可违。封氏兄弟措不及防,硬生生被逼退。“哇!”
陈不凡吐出一口鲜血,受伤了。催发真气,超过自己的负荷,不受伤才怪。“一群鼠辈,不知死活,也敢上来送死。”
陈不凡擦了擦嘴角的鲜血,手中银针再现。“嗖嗖嗖!”
银针疾驰,光芒闪耀。“哎呀!”
“额!”
封氏兄弟紧急出手,不给陈不凡一点喘息时间。趁人病要人命!由于封氏兄弟的插手,陈不凡未能将杜家三十死士杀净。要知道,杀不尽就是一种麻烦,给自己带来束缚。封氏二老就够难对付的了,再加上二十多人,面临的问题更加棘手。受伤并没有影响陈不凡的实力,依旧刚猛。杜家死士真是来送死的,不到半分钟,便被干掉了五人。封氏兄弟对陈不凡很是欣赏,毕竟一个少年,十几岁的年纪,能达到大宗师境界绝对的天纵奇才,谁也不可否认。今日和上次又不同,两人的实力运用到极致,没有一点藏拙。但陈不凡依旧能抗住,以一敌二,若不是用内力相搏,想让陈不凡处于下风,基本不可能。这个少年堪称妖孽!“咔嚓!”
“啊!”
“砰!”
陈不凡一边抵挡封氏两兄弟,一边虐杀着杜家死士。看似轻松,实则有多大难度可想而知。没那么简单!大约过了三分钟,陈不凡一个不敌,肩膀上重了一掌。陈不凡噔噔噔倒退三步。后方两位杜家人反应机警,长刀扫来,正对脑袋。陈不凡低头,刀刃顺着头皮而过,惊险万分。在此同时,陈不凡挥出双掌,两人脊背受力,飞扑出去。“噗通!”
两人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生死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