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观听了唐基的回答,不再追问那个人的事,他换了一个问题,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一个他早就想问的问题,他露骨的问到。“唐基大人,我能问一下吗,您,或者咱们到底是站那一边的,五行天还是神之血,亦或者打算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说完,武观把书合上,直勾勾的盯着唐基,他看到,唐基在听到神之血一词后,表情有些不同,虽然很快就恢复正常了。“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血修啊血修,尽管你们隐藏的很好,但还是被我抓到了小尾巴,这一次我一定会狠狠收拾你们。”
武观暗暗想到,不自觉的冷笑着,反应过来后,他极力去掩饰,但还是晚了一步,他的表情已经出卖了他,他再怎么掩饰都没用了。“看样子,武观小兄弟知道的不少啊,远比我想象中的多得多啊,知道的多了是好事还是坏事,我该不会引狼入室了吧?”
唐基猛然喝了一囗酒说到,然后他没等武观辨解,就转过身看向房间的另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落问到。“你是怎么看的呢,老伙计,我相信你的看法,你出来给我说一说,还有不要怕生,出来认识一下咱们的新朋友——武观小兄弟。”
武观也向唐基看的地方看去,并没有看见人影,应该是密室之类的东西吧,人就藏在里面在偷看偷听,他这样想。这种被人偷窥的感觉真叫人不爽啊,真想冲着偷窥者的脸来上一拳啊,武观有些生气,不过他的气快就消了,他环顾四周,笑了。武观之前进这房间的时候,就仔细观察过了这个房间的构造,他得出结论,处在这个位置的狭小房间是没法建一个大密室的。所以武观一直没担心过密室的事情,虽说他被刚才唐基的举动搞的动摇了,但很快就平静下来了。武观心想,大密室不能建,还是能建小密室的,比如那种藏小孩大小的还是可以的,而且在这么小的房间里设密室,应该没人能猜到。这么一想,武观都有些同情密室里的人了,那么小的空间,待在里面一定不好受,再加上还得注意不发出声响,那就更难受了。武观觉得,他和唐基待的房间已经够小了,再一想偷窥者的处境,他霎时改变了主意,他在心里对偷窥者说到。“看在你遭了如此大的罪份上,我就不打算追究你的过错了,我相信你也是不情愿进那里面的,一定是唐基那老家伙逼的,太可怜了。”
“快出来吧,让我见见你的庐山真面目,顺便也好好透透气,如果你想报仇的话,我也可以大度的和你合作,一起收拾唐基这老家伙。”
不过事情和武观想的并不一样,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过之后,他所看的地方没有变化,别说人了,连鬼影子都没有一个。唐基尴尬的冲武观一笑,解释到。“让小兄弟失望了,我这老伙计躲在那里并没有恶意,他不是要偷听,而是想见见新人,但又怕生,真要露面的时候反而不敢出来了。”
解释完了,唐基继续对武观说。“他不出来就算了,武观小兄弟,咱们不用管他,继续聊咱们的,等有时间,我劝劝他,到时候好让他给你赔礼道歉。”
“我理解,我理解,像这种怕生的人,世上多了去了,我甚至见过比这还怕生的,整天躲在屋子里,从来都不敢跑出去跟人说话。”
“这并不算太失礼,没必要道歉,想认识,多会都行,最好定个时间一起吃个饭,也让我认识认识其他人。”
武观也尴尬的冲唐基一笑,跟着说了几句,不过他心里完全和唐基想的不同,他才不觉得这是怕生的缘故。可能是在密室里待的时间太久了,坚持不住了,没力气出来了,昏倒了就出不来了,真可怜啊,也没人会管,武观这样想。“武观小兄弟,不用想那么多,咱们说到哪里了,被这事一闹,我都忘记了,你瞧我这记性,年纪大了易忘事,你稍微提醒我一下。”
唐基也不知道是真的忘了,还是故意装的,拍了拍武观的肩膀说到,说完他不停的喝着酒,喝几囗就揉一揉头,边揉边叹气。“神之血,刚才咱们谈到神之血了。”
武观瞅着唐基的眼睛,试探的说到。“是吗,我还是没想起来,不过,咱们为什么会谈到这个,神之血这个东西可不好讲啊,你给我说说,我给你讲到哪里了?”
唐基放下手中的酒盅,眯着眼睛问到。“这个嘛,您还没有开讲,刚才我看书的时候,看到了神之血这三个字,很是好奇,不过书上说的太简单了,所以我才向您请教。”
武观依旧试探着,他倒要看看唐基这老狐狸的葫芦里装的是什么药,是冶病救人的良药还是杀人无形的毒药,亦或是骗人的眼药。“神之血嘛,我倒是了解不少,不过在讲之前,我想了解一下武观兄弟你现在知道多少,书上讲了多少,弄明白这个,我才好讲嘛。”
唐基说是这么说,不过武观看他好像根本没有想讲的意思,他说那么多都是在应付,想尽办法踢皮球。“你们俩个勾心斗角的有意思吗,一个比一个能装,咱们好歹都是被选中的自己人,快过来个人把我放出去,这里面我待不下去了。”
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从房间里响起,武观吃了一惊,这不是老鼠的声音吗,他怎么会在这里,他怎么从蓝界到五行天的。他和唐基是什么关系,还是弄错了,不是老鼠,只是声音有些相像,但也太像了吧,武观有些信不过自己耳朵了。“自己爬出来吧,没人会理会你的,当然,看在熟的份上,也不是那么绝情,可以考虑帮你,你要是真想出来,一条路,求我啊。”
唐基故意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