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泄完自己的情绪之后一股尴尬涌上心头,陆宛归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她怎么就把裴尧说的玩笑话听进去了,这一听就是假的啊。而且居然在怎么多人面前大哭,她的一世英名算是完了。陆宛归假装一切都没有发生,将自己的头埋在君辞鹤的怀中死活都不抬头。君辞鹤用自己的外套将陆宛归包裹住,而怀中人就像个小狗似的一直在怀中蹭。不过管事一句话让陆宛归立刻出来,君辞鹤则在身后细心为她整理凌乱的头发,他贪婪的触碰陆宛归的一切。陆宛归早就惊呆了,可是发现君辞鹤却半点表示:“阿鹤,你没有听到吗?”
“我听到了,不见。”
“那个混蛋为什么还敢来,你知道吗?上次那照片就是他给我的,看来他早就盯上你了。”
君辞鹤的动作一顿,他就说那件事没有人拱火才是怪事。而萧肆言就是一狗皮膏药甩都甩不掉,明明上次已经在这儿教训他了这次还敢大张旗鼓的来。君辞鹤宠溺的点了陆宛归的鼻尖,不忍放开她的手:“傻瓜。”
他不是盯上我,他是盯上你了。君辞鹤不断思索看来是自己的力度不够,萧肆言居然还有时间来找茬。盯着陆宛归的玉指想着萧肆言其他的致命点。突然陆宛归将自己的手指手回去,君辞鹤委屈的看着她的脸好像在控诉为什么要松开自己。不过陆宛归双眼都是精光,将自己的绝妙点子说出来:“萧肆言太烦了,我们放狗咬他吧。”
说做就做,陆宛归将可乐叫出来,真的打算放狗咬人。“可乐,宝贝,妈妈带你去打坏人。”
君辞鹤看着陆宛归兴奋的为可乐套上狗绳不免担忧道:“你真想这样做啊。”
这放狗咬人怎么说都不太行吧。陆宛归一脸嫌弃看着君辞鹤:“当然是假的了,我怎么忍心让我的大宝贝去接触萧肆言那个混蛋啊。你要是一直把他拦在门口他肯定会死皮赖脸不走的。反正他的目的就是必须要见到人。”
君辞鹤捂住自己的胸口,他被宛归嫌弃了。“咳咳咳,宝贝走。”
“你感冒都还没有好,别出去了。”
君辞鹤心疼的为她拍着背,陆宛归每咳一声他就唾弃自己一下。“我现在精力十足,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再说了裴尧跑了我气找谁撒去?”
君辞鹤一想到刚才因为裴尧的玩笑话陆宛归那么伤心,他倒是一走了之,剩下的人满腔怒气:“可乐走,爸爸妈妈带你找场子。”
两人一狗气势汹汹向门口出发,不过由于距离太远走过去不现实,所以只能坐车来到门口。一见到萧肆言的身影陆宛归就抑制不住内心的小恶魔:“萧肆言,你大爷。”
萧肆言百般无聊等着君家给他开门,见门卫没有半点动作他心中不断猜测难道是因为君辞鹤和陆宛归闹掰了,所以谢绝见客?他的想象力已经不受控制,满脑子都是君辞鹤一个人可怜兮兮待在家的样子。悠闲的躺在驾驶座上实在忍不住自己的笑声,整个车中只回荡萧肆言张狂的笑声。一想到君辞鹤那个样子他压根不想控制自己的高兴,但就在他欣喜若狂之际却突然听到了陆宛归的声音。萧肆言惊得摘下墨镜,目前他可不想在君宅见到陆宛归。可现实让他失望了,只见陆宛归还有君辞鹤正牵着一条狗斗志昂扬站在对面,那画面怎么看都是那么碍眼下车之前萧肆言还没有忘记咒骂林与舟那张乌鸦嘴,表面上看来君辞鹤和陆宛归是没有大问题了,不过顷刻萧肆言也在策划自己的下一步。“哎呀,我们又见面了。”
萧肆言直接走到陆宛归的对面,要没有面前的大门,可乐也早就冲上去。每次萧肆言露出这种眼神君辞鹤就压抑不住内心的恶意,他知道陆宛归总是能吸引到很多人,可是还没有谁敢在自己面前这么狂妄:“萧肆言,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君总,你说这话我可不懂什么意思啊。今天我可是带着善意来拜访的,你们家的待客之道就是把人拦在门外啊。”
陆宛归不耐啧了一声:“要是猫猫狗狗都能进来,那这君宅成什么地方了。”
萧肆言吊儿郎当将墨镜骚气的挂在自己的衣领处,不管对面是否还站着君辞鹤:“你今天还是一如既往讨人喜欢,为什么什么话从你嘴巴中说出来我就这么喜欢听呢?”
君辞鹤觉得自己要是不行动,那他也没有什么理由说喜欢陆宛归了,今天他和萧肆言一定要有一人进医院:“萧肆言,你特么找死。”
看到君辞鹤已经冲过来,萧肆言还是停不下这张嘴。他今天本来是为了看笑话,可是这俩人恩爱依旧,他怎么能忍下去:“哎,君总这句话又说错了,我这人可是异常惜命的,绝不会找死,我也没有找到谁能...”躲过君辞鹤的攻击,萧肆言调侃到:“君总,几日不见身手见长啊。”
陆宛归马上抱住可乐站在一旁观战,这次她不想插手。不比上次,萧肆言这次目的不同嘴脸却依然令人讨厌。而君辞鹤现在也需要机会证明自己能解决这些事。萧肆言想玩游戏,陆宛归才不会奉陪。但她也不介意在其他地方给萧肆言找点事做,萧家怎么说在江城都算是新秀。所以很多地方都不想表面那样轻松,君辞鹤私下的那些动作还需要时间才有作用,陆宛归可是打算让萧肆言好好躺下一段时间。交手这段时间萧肆言都没有占到半点便宜让他很恼火,他真是小瞧了君辞鹤了,还以为只是一个只会用脑的书生。萧肆言今天才真切感受到为什么江城对君辞鹤都是称赞不绝,不为别的这家伙学习能力强得惊人,这才几天啊实力就已经超乎常人的速度。上次交手君辞鹤只能依靠蛮力,可是今天就已经快和自己打平手。自己还是从小在暴力堆中爬出来的,经过时间沉淀才练就这副身手。萧肆言不免想到要是自己和君辞鹤的生长环境置换,那君辞鹤肯定会是一方霸主。这个人实力太强了,做他敌人会死得很难看。君辞鹤每一招都是下死手,上次是他疏忽,这次他也不会放过萧肆言,他费心费力训练可不是用来当摆设的。萧肆言一个闪身躲过君辞鹤的疯狂攻击:“君总,你这是要把我往死路上逼啊。君辞鹤一个横踢将萧肆言逼退好几步:“萧肆言,你最不该做的事那就是招惹宛归。你还真以为江城你可以横着走了吗?太狂妄了。”
萧肆言立刻阻止君辞鹤的下一步动作:“哎,君总,我这是心之所往,我也不能控制自己啊。”
居然还说出这种话,君辞鹤这时真的已经完全爆发了。今天就是萧肆言撞南墙之日,他咬牙切齿道:“还敢油嘴滑舌,看来我还是不够努力啊。”
萧肆言还担心这次陆宛归会突然从一旁攻击,可是看她在一旁悠闲逗狗,萧肆言也收起调侃的心思。今天看来君辞鹤不会轻易放自己走了,萧肆言也好久没有经历这么酣畅淋漓的打斗了。而君家的保镖早在一旁等候雇主的指示,只要一人开口他们就能上前将萧肆言制止住。君辞鹤一心朝着萧肆言的弱点攻击,即使进攻但是也能防守。萧肆言一时郁闷,以前君辞鹤没有半点功夫弱点一抓一把,可是经过系统训练弱点也不想以前那样好找终于让君辞鹤找到一个突破口,毫不犹豫一拳打下。这一拳可是用尽全身力气,萧肆言来不及防备直接倒在旁边的草丛中一时站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