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老大,你这是咋了呀?”
林与舟的声音吵得萧肆言头痛,可此时的他连吼人的力气都快流失完了,疼得直抽气,一个字一个字从齿中蹦出:“闭!嘴!找医生过来!”
“好,老大啊,我都提醒你了,往枪口撞只会受伤啊。”
萧肆言实在不想和林与舟争执这无聊的话题,现在他只希望自己的眼神能让林与舟稍微闭嘴。可林与舟见他不服,那就更加起劲了:“人家日子过得好好的,你偏去招惹。还敢上门,老大我就没有见过你这种人,想上门就不能偷偷摸摸的吗?你这样不就是大摇大摆告诉别人:快来打我吗?”
萧肆言郁闷捂住自己的脸,身上痛就算了还要遭受林与舟的‘教训”他什么时候沦落到这种地步了。是可忍孰不可忍,萧肆言吼道:“你够了。”
不过才吼完又躺回床上。“我这不是劝你回头是岸吗?你咋就偏要在一棵树上吊死啊,老大,睁开眼看看外面花花世界。你目前经历过男女双打,男子单打。以前你可是分分钟拿下,哪儿会这么狼狈啊。”
林与舟也只敢趁萧肆言不能动的时候说这些话,换做平时说完早就跑了。他也实在看不过去了,萧肆言这就是自己找抽啊。林与舟郁闷想着这些天君辞鹤干的那些事,他们很多项目都因为君辞鹤插一脚黄了。今天自己的老大还带着一身伤回来,这梁子在他老大的不懈努力之下终于结下了,结结实实的。陆雪婷发现最近家中的气氛充满这诡异,父母一副相敬如宾的样子,要不是知道内情陆雪婷都快相信他们的演技了。可是只要他们俩人没有捅破窗户纸,所有人都要演好这场戏。“婷婷啊,想不想去国外休息啊。你最近是不是太累了,你看黑眼圈都能看到了,你就不能注意自己的皮肤状态吗?”
“妈,你干嘛提出国这件事啊?”
“嘿,这不是想着你好久都没有出门了吗?妈妈这是心疼你,你可是我唯一的女儿。”
王燕认真看着陆雪婷的脸,她好久没有仔细关注自己的女儿了。“妈,你表情不太对啊?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最近爸不是一直都在家吗?你们没有和好吗?”
几个问题抛给王燕,她一时还找不出什么好的答案。至于陆承德,作为他的枕边人,王燕太了解他心底的打算。过河拆桥一直都是陆承德的拿手本事,事出反常必有鬼。“妈,你回答我啊!”
陆雪婷看王燕半天不说话更加担心了,要真出什么事她孤身一人能做些什么呢?“你这死孩子,你是盼我出事吗?你平时这个时候不都是和小姐妹出国玩吗?每天你那脑子装的都是些什么?”
“你确定没有出事吗?”
陆雪婷不相信一切照常,她再怎么迟钝都能感受到家中的氛围太微妙了。陆雪婷问得王燕心烦意乱,她自己都还在为自己策划,陆雪婷偏帮不上什么忙可不就要送出国吗?要是到时候陆雪婷坏事一切都玩完。“出事我也会把你安顿好,你就别瞎操心了。我就是苦命,每天都还在担心了,你就让我省点心吧。我还指望你,可是你看看自己每天都在做些什么?”
说起这个陆雪婷就烦躁,这几天她走到那儿都有倒霉事发生。最可气的是圈子里很多人有意的疏远她,本来就寸步难行,现在直接降到谷底:“我也不想啊,可是现在都没有和我来往了。妈,难道是公司出事了吗?那些二代鼻子比谁都灵,谁家要是出事他们第一个跑。”
“呀,难不成是上次你惹到了君辞鹤。”
“他有这么闲吗?不去对付君棋找我干嘛啊?”
王燕生气的将手中的首饰扔在桌上,眼中都是恨意:“不是还有那个傻子吗?哼,她肯定继承她妈的贱骨头,只要遇到一个人就想方设法投怀送抱。更何况人家现在是堂堂正正的君夫人,吹吹枕边风易如反掌。”
“你这么天真,怎么会知道这些龌龊事。陆宛归现在是得道升天了,早知道当初就应该把她淹死,现在不至于这么碍眼了。”
要真是陆宛归暗中搞鬼,陆雪婷立刻慌乱:“妈,你这都是猜测吧?我不太信尹诗的话,陆宛归怎么看都不想那种卧薪尝胆的人。她到现在都没有对我们家做什么呀?”
王燕看着不争气的女儿,怒其不争恨其不为:“你呀你,我都搞不懂是她傻还是你傻了。她现在不动手你就能保证将来她不会动手吗?哼,当初要不是你爸,这个祸害就不会这么猖狂了。”
“在事情没有发生之前就应该把她的萌芽扼杀在揺篮中,这点道理你都不懂。你这二十几年都在学些什么?”
陆雪婷可不服气:“可是她就像个bug,就连这么恐怖的绑架她都能安然无恙回来。还有啊萧肆言追她的事在江城闹得风风火火,可是君辞鹤还是不嫌弃,君家二老也不见有任何反应。怎么会有这种人嘛?”
王燕沉浸在回忆中,面色可怖:“所以我说她就是一贱骨头,没有人教就学得这些蛊惑人的手段。她真是得了个‘好基因’啊,这个祸害留在人间就是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