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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听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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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将亮,楚嘉诺又顺着小道出了宫。像云天居这种茶水酒楼之类的是最适合打听消息的,楚嘉诺打算去看看情况。刚到在云天居门口,楚嘉诺没想到会这么巧,遇到了沈辞晏。“沈丞相。”

楚嘉诺喊道。沈辞晏见楚嘉诺男装,已不见怪,作揖行礼,“三公主。”

楚嘉诺问:“沈丞相今日不用上朝?”

“今日休沐。”

“沈丞相是一个人吗?”

说完,楚嘉诺望向沈辞晏身后,确定没人,“我们一起进去吧。”

沈辞晏猜到是为何事,没有拒绝她。二楼包厢,两人相对而坐,沈辞晏给楚嘉诺倒了杯茶水,“三公主放心吧,左丞相没有对韩大公子动私刑。”

孟丞相精明得很,想来也不会做屈打成招这样容易落人口实的事,但楚嘉诺需要以防万一。“那就好,这次算我欠你一个人情,日后若有需要,沈丞相只管提,我若能帮得上忙一定帮,”话落,楚嘉诺端起茶杯,“那我就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茶香溢入口鼻,应当是清香四溢的,但楚嘉诺感觉不太对劲儿,停下了喝茶的动作,而此时沈辞晏也将要喝茶。“别喝,茶水有问题!”

楚嘉诺为了证实,从袖子里取出一根银针插入杯中,银针遇水即黑。沈辞晏见状,脸色由白转黑,还来不及说什么,一名黑衣人就出现在房间,手里握着的刀如脱弓之箭,对准了沈辞晏刺去。沈辞晏一个偏头起身,又立即后弯腰躲开黑衣人的回击。楚嘉诺被这一变故吓得心一沉,反应过来后,将桌上的茶壶砸向黑衣人脑袋,黑衣人退开几步躲开了茶壶,随后不死心地又握紧刀刺向沈辞晏。眼见利刀就要刺中沈辞晏胸口,楚嘉诺一口气提上来,将刚刚探入茶水的银针射入黑衣人举刀的手臂。“哐当”一声,刀落地,黑衣人也随之倒下。楚嘉诺惊恐至极,没想到这毒竟这般厉害,她力气有限,射出的针不快,估计就浅浅插进了黑衣人皮肤,但黑衣人却一秒倒地。不知道这毒来自何处,但后怕不停从心底往外渗,要是刚刚喝了这茶,倒在地上的就不是一个黑衣人了。楚嘉诺呆了很久,好像四周什么都听不见,什么也看不见,等她回过神来手脚都麻了,只见到了江枫扛着黑衣人的尸体即将离开的背影。“三公主,”沈辞晏喊道,“这件事是对着臣来的,如今三公主又救了臣,之前的恩就相抵了吧。”

楚嘉诺一听,本来还在恐惧中的心瞬间有点哭笑不得,“你是怕我再找你帮忙吗?”

沈辞晏确实有这样的想法,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欠的恩多了他怕他到最后还不了,就像他现在,为了还那个恩,亲手将自己推入虎穴龙潭。“此事还希望公主不要声张,为了臣,更是为了公主自己。”

“这是自然。”

出了云天居楚嘉诺就接到宋子扬派人送来的消息,说是抓到人了。楚嘉诺立即叫上了韩心语一同前往大理寺。二人还是扮的主仆,到了大理寺就有人引路到大堂。此时堂下跪着一男一女,男的书生模样,跪着也能看出他的高大身形,生的也很俊朗;女的明艳似玉,柔柔弱弱,看上去年岁不大。二人怎么看都不像是杀人犯,但结果如斯。宋子扬坐在堂上,面色严肃,与昨日所见气质略不相同,他旁边还有一同审案的京兆尹的长官。“你们二人为何要杀害死者孟煜?还从实说来。”

半晌,台下的人不为所动,好像各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生死都看开了,丝毫没准备开口。宋子扬又道:“人犯孙氏,你身为死者孟煜之妾,谋害丈夫乃是死罪。“”你二人苟同杀夫更是死罪,按我大祁律法,当凌迟处死。”

奈何堂下二人意绝,宋子扬再道,“你们二人死了无所谓,但是你们的亲人呢?他们也将为你们的罪行负责。”

大祁律法,杀人者,亲属不知,则无罪;知而不止,纵其杀人,即帮凶,同为死罪。但是在封建权势下,强者永远具有话语权。宋子扬说这话其实也是在暗示人犯,死者是左丞相府二公子,丞相府定不会善罢甘休,他们是死了,但他们的亲人就遭罪了。这话一出,男犯仍未见异象,但孙氏女本无焦距的双眼此刻却闪现出了恐慌,身体也开始不住颤抖。大堂里的沉寂再也维持不住,“凭什么?凭什么受罪的是我们!”

孙氏抬头,满眼猩红,枷号里的手因用力过猛青白的渗人,“他该死,他早就该死了,这样的人活着只会祸害更多的人,他死得好!”

接着孙氏泪泣如雨,但面上讥讽大笑,声音在堂里回荡,好久才停了下来,“我家本在京城从商,虽是小门小户,日子也还过得,两年前,我才十四岁,和我爹一起进货的时候跟孟煜那畜生在街上撞了个面,当时他就想把我带走,我挣扎逃开了。没想到第二天,他就到我家提亲,说是要娶我为妻,我父母怕他不是良人,又惧丞相府门楣高大不是我们这种小户人家可以攀比的,就当场拒绝了他,没想到他竟然派人到我家、到铺子里把所有东西都砸了,还让人殴打我父母,我若不同意就不停下。最后我同意了。哈哈哈……你们以为就这样就完了吗?那个畜生,猪狗不如!他将我带到一个庄子上,里面住的全是他欺压威逼进来的女孩!没有人是自愿留下的,但是想逃的被抓回来后不是挨打就是被杀。刚进去的那一个月我一共逃了十三次,逃一次又抓回来打一次,我真的怕了。所以我妥协了,至少这样还活着。”

听到这儿,京兆尹的人出言,“所以你怨恨孟煜,一直想要杀了他?”

“不,那时候我还没想杀他,”孙氏几乎是吼出来的,“五天前,我妹妹给我写信求救,说那畜生在街上调戏了她。只要是被那畜生看上的,就没有逃得开的。可我妹妹才十三岁,我已经被那畜生毁了,他还想要毁了我妹妹!我不会让他得逞的,我要杀了他,他该死!”

高堂上,宋子扬紧皱眉头,“那你是如何作的案?”

“他不是把注意打到我妹妹身上了吗,我让我妹妹主动给他传了信,把他单独约出来,打晕带到了西街后山的小树林里,我准备掐死他的,可是掐死太便宜他了,我就掐一会儿再给他透一会气,再掐一会儿再透一口气,然后又用绳子勒他,不过我也没把他勒死,我还要打他,用手腕粗的棍子打,就像当初我逃跑被抓之后挨打一样,打的还剩一口气了,我又把他丢进了河里,淹死他!我亲眼看着他在河里,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哈哈哈哈!”

这一席话出来,一时间,大堂里如在万里雪山般沉寂,所有人好像呼吸都变得困难了。有人可悲有人可气,但现在感慨不是时候,宋子扬以破案为先,“你一个人?难道林超没参与吗?你和林超什么关系?”

林超是堂下跪着的那个男犯。“他是我雇的人,只是帮我把人打晕带到了小树林,带到后就走了。人是我杀的,要偿命我一人偿命,我只求……只求大人帮帮我,不要加罪于我的家人,他们是无辜的!”

“你在说谎!从死者身上的伤痕来看,有些重有些轻,根本不是你一人所能为,还不从实招来!”

“大人,”一旁的林超终于开口,“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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