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年的兵试。想起同乡的话容卿有些犹豫,但酒楼里好多人都知道他是想去的,要是突然不去了肯定会引起怀疑,不过因为他一直惦记这这件事,后来有一天上工的时候有些分神。一锅滚烫开水倒到他身上,他便又去不了了,连掌柜的都替他感到遗憾,但是容卿自己觉得这或许就是命吧,失落了一阵又想开了,而且在府城他见到许多稀奇的事。比如寻常他以为只有男女之间能做得事情,在府城同性之间似乎也很寻常,他看见好多回,但是别人似乎不这么认为,和他一个房间的小厮就跟他说过觉得恶心,有伤人伦。但是容卿觉得似乎还好,但是看人这个样子倒也没有说什么,他想了一下看见这样画面的心情,似乎有些疑惑又有些兴奋,却不觉得恶心。不过听到的次数多了,他也没有将自己的想法宣之于口,那会儿他只是隐约觉得这件事似乎并不是为大众接受的。后来发生了一件事,前头有位自称府兵的妻子,家中糟了灾,老母亲没了,她便带着不足周岁的孩儿到府城来寻找丈夫,结果发现自己的丈夫早就已经没了,要个说法也要不到。这件事的影响逐渐扩大,周边听到动静的家里有儿子丈夫来参加兵试未回家的也没有书信往来的人家都来寻人,不过其中大半都没有寻到,基本上都是没有声响的。直到有天大雨垮了山,被埋藏颇深的秘密才显露出来,一具具尸体早就辨别不清是谁了,只有一位老娘,通过儿子手腕上的胎记认出来,是那些早就没有消息的府兵。容卿曾今去看过一眼,实在是令人震恐。这本来应该是一件极其轰动的事情,但是府令好手段,这件事后续没有一点水花,时过境迁说起刘府令居然都是好名,容一说的气急。“你是如何直到这件事的。”
顾还月发现其中的漏洞,按他说的,他大哥那年的事,他应该才只十一二岁,且消息已经被压下来了,做哥哥的必然不会将这些事说给弟弟听的。顾还月冷眼看像容一。“其中还有许多事我不知,你们想知道可以去问大哥,我能知道也确实不是大哥说的,而是我弟弟,容司。”
虽然府令将事情压下来了,但是兵试却取消了,不过也不是完全取消了,只是不是所有的儿郎都能参加的,而是规定只有家族有一定声望的人家才能参与。此消息一出,许多贫家子弟纷纷怨恨起那些闹事的人家,至于最小的弟弟容司是如何知道的,说起来确实是孽缘了。容卿在知道这些事情之后,深觉自己不是能和那些面和心不和的交道,于是便像掌柜的辞别准备回家,在回家的路上发生了一些事情,阴差阳错之下救下了府令家的公子。小公子看着和自己弟弟差不多大,而且精养大的儿郎,看着是比寻常人家的儿郎看着贵重,容卿带着人又回到府城,受到府令大人的优待,也说愿意给他一个机会,但是容卿拒绝了。他说自己腿脚不便,不合适保护大人安危,还给人看了自己腿上的烫伤,府令表示遗憾之后给了他一笔钱叫他回去安家。不过最后还是没有走的了,他就在到府城的必经路上支了个小摊,慢慢做到现在的规模,接来父母和幼弟,不过父母久病沉积,没多久就撒手人寰了,只剩他们兄弟三人相依为命。容司的事也是在来这儿之后才发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