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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节 跟宗宝儿的第一个寒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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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宝儿,我放长假了,21天。”

“那不是还有作业?”

“你怎么这人这么扫兴呢?会说话吗?会说话说,不会说闭嘴。”

“一说写作业、学习就急眼呢?”

宗宝儿嘲笑着说。“你小时候提作业不烦?真是的,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那你想说什么?”

“想怎么玩儿吧。”

我俩异口同声。“你晚上有活吗?能不能带我去玩儿一趟?”

“死人才去呢,你去干什么?我可不带活人。”

“去玩一圈嘛,我还没见过那边长什么样呢……”“打住,打住啊,你十几年前来过,不过你忘了而已。”

“那我不能去回忆回忆?”

“几十年以后有机会回忆。”

“我就想去看看嘛,你就想想办法嘛,好不好嘛,宝哥哥~。”

我一边说一边摇晃着宗宝儿的胳膊。(撒娇、卖萌、死缠烂打)“哎呀,好了好了好了,你这招对我无效啊,去是肯定去不了,也不能去,我不知道怎么掩盖住你人的气息,万一被发现了,你回不来了,我也没有好果子吃。但是我可以带到老地方,让那些人给你讲故事。怎么样?”

“会跟我看见你的第一眼一样丑吗?”

“那可不一定,嫌丑你别看。我已经在合法但有病了,你还挑肥拣瘦了。”

“万一你带来的很丑,那吓到我怎么办?”

“那就吓到呗。你看见我第一眼的时候你害怕了吗?”

“万一比你还丑呢?嘿嘿嘿”“嫌丑不带你玩儿了。”

“哎哎哎,别呀。你要不这么着,你不如带家里来,我躺床上就能看了,万一我害怕了我就进入被窝结界。”

“祖宗,你脑子里装的什么?这玩意儿送还怕送不走呢,还带家里来?你发烧了?脑子烧坏了?”

“有你呢,他们不敢怎么样吧。再说了,敢闹事儿我就敢揍他。”

“我看你今天脑子真的坏了。不许讲条件了,今晚上老地方,看我消息就行了。”

“那你不是还得带到家里来?”

“你手里是不是有个东西,那东西叫手机?”

“大佬,我没有你联系方式哎。再说了我能打跨界电话?”

“你就没发现你上边多一个联系人?”

我看看手机,“哎,你什么时候弄的?多了个软件,就你一个联系人。”

“你还想要几个?这是我找我那边一个程序员弄的,方便像我这种两届往返的还有那种人鬼情未了的联系。这是违规操作,是秘密,懂吧。”

“懂,但是我觉得这可能是人人都知道的公开的秘密。”

晚上十二点,宗宝儿叫我去天台见鬼。我还是头一回见到工作的宗宝儿,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不是故意的,变得青面獠牙,拿铁链子还是什么牵着一个“人”。“你,你要不变回正常样子?西装革履不好?还是……还是工作需要啊?”

我小心翼翼的问着。说着,宗宝儿变回了正常跟我见面的样子,翩翩公子温润如玉。然后说到:“你觉得这样像是来抓人的吗?”

“啊这……好像确实不太像。”

“人给你带来了,时间不能太长,你想问什么,快问吧。”

又转头对那鬼说:“一会儿她问你什么,如实说就行,但是这段,等带你到了那边审讯的时候不要说出去,否则审判完了你也别想投个好人家。”

这时宗宝儿又变回了青面獠牙的样子,铁青的脸,看起来有点血肉模糊,但牙真的很长,真的想摸摸他的牙是不是假牙。想想他在办公,又默默地把伸出去的手又缩了回来。不能让他在工作的时候丢面子。我小心翼翼的走到那鬼面前,左看右看,猜不出他的死因,也看不出年龄,“哎,你看着我,你多大了?”

那鬼呆呆地看着我,但是也不说话,蓝紫色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你怎么死的?”

他还看着我不说话。“我问你话呢,你不知道你自己怎么死的?不知道你死了多少年了?连自己鬼龄都不知道?”

话音刚落,那鬼摇摇头。“行了,你问的这问题,一点意义都没有,让你审犯人呢?”

“我就好奇,问问不行?”

我看了一眼宗宝儿,转头继续“审鬼”,“你什么都不说,你是哑巴吗?”

宗宝儿帮他回答道:“他是藏了好多年了,我追他跑,他逃,我追,今天终于抓到了。他也挺可怜的这几年,也不知道他在等什么,同是天涯沦落人,他不说我也能知道他在等什么。”

我再转头看看鬼,他眼里像是有了一道光,转眼间又低下头,欲语泪先流。我推推那鬼,态度再度柔和,“哎,你在等什么?说不定我们可以帮你完成心愿呢。”

“嗐,别问了,我早就问过了,要不这一路干走多无聊啊。要不你试试换个问题?”

宗宝儿试探性的跟我说。“合着这都是你给我下的套?你早就算好了是吗?”

“也不能说不是,我抓了他好久了,我是故意放他的,就想知道他的秘密,帮他完成他的心愿,安安心心的走,别有什么遗憾了,今天是最后期限,想着你是不是还有什么办法。”

“很遗憾,我也没办法,揍一顿吧。”

说着,我一只手抬起那鬼的脑袋,“那看着我,你不是不说吗,你遇到了我,我可不像他一样温柔。你最好给我表现的很乖巧,问你什么答什么,他也是好心好意的放弃了自己的业绩想帮助你,你别不识好歹,有句话叫识时务者为俊杰,你自己看着办。”

说罢,那鬼还是一声不吭。“宗宝儿,有没有可能他是哑巴?”

“不可能,我的花名册上标记他是正常人。”

“那就别怪我没有耐心了。”

说着抬手就要打,被宗宝儿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然后大吼道:“这可是我的业绩,你怎么说打就打?再打坏了。”

“他都死了,还能打死?”

“哎,不跟你说了,我得赶紧把他送走了,误了时辰,我要扣工资了。你快回去睡觉,明天还得起来写作业呢。”

宗宝儿拽着那个铁齿铜牙钢舌头的鬼跑了,留我一个坐在深夜的天台。看着走远的背影,无奈又心酸,但还是反击:“你!你不能不提作业?”

“等明天我回来再说。”

……第二天早晨,我一睁眼,一张脸出现在我面前,朦胧中吓我一跳,大叫一声国粹,然后下意识裹紧被窝。“我还没起床!”

然后定睛一看,宗宝儿坐在我床边,托着脸,一脸温柔可爱,又有点坏笑。“早上好啊,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不惊喜,不意外,很惊吓!你先藏进去,等我穿好衣服你在出来。”

“你的手串没了耶,你让我去哪?”

“嗯……手机,手机,你先进手机。”

倏的一下,一道金光进了我手机,我长舒一口气,赶紧穿上衣服。“好了,出来吧。这么大早,你工作一宿,不睡觉吗?”

“你差点打碎了我的业绩,我不能吓吓你?”

“你,我又没怎么他。”

我有点心慌。“开玩笑,我昨晚上送了两单,第二个是加急,你知道加急的是谁吗?你认识的。”

“不会是……”“对,你同桌,溺水了。你应该知道我说的溺水是什么意思。”

“你怎么没带我看看她?”

“这是加急,还有空让你看?而且已经快天亮了,想着你还没睡多久,让你睡了。”

“嗐,有点挺可惜的。”

“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已经这样了,祝福他下辈子幸福吧。”

北方的冬日,夜晚总是来的特别早,每当夜幕降临,预示着宗宝儿又要准备去工作了。“宗宝儿,今晚老地方见?”

“你又想干嘛?”

“你再给我带一个嘛。”

“你得守规矩,不论什么情况,不能打。”

“那他要是打我呢?”

“那种情况除外。”

“我觉得你又在给我下套。”

“下套也是让你见了呀,要不不带你了。”

“行行行,我尽量。”

老地方,老时间,这次宗宝儿带了一个女的,身材不错,标准的s型,穿着低胸装,小短裙,皮外套,黑丝袜,细跟高跟鞋,涂着烈焰红唇,浓妆艳抹,披头散发,略显凌乱。这次宗宝儿穿的西装革履,拉着被控制着的女鬼,女鬼时不时搔首弄姿,一副妩媚的样子,说句心里话,就是狐狸精,特殊工作者。整体细细打量一番,不是我羡慕嫉妒恨,是发自内心的感到不适,“呦,宝哥哥今天是要偷偷背着领导利用职务之便开荤了?”

“你听听你说的是人话吗?我这辈子不开荤也不可能利用职务之便这么随随便便啊。”

那女鬼还顺势胡言乱语,“怕不是你长得虽然比我年轻,但没有我的身材,对自己男人不自信了。我跟你说我可不是那随随便便的人。”

我火冒三丈,不怼不快,“你可真是比昨天晚上那个死人头有趣儿多了,光怕你不吭气我把你当哑巴了。会说话就说,不会说话少排放臭气污染空气。见过普信男、普信女,头回见普信女鬼,怕不是普信女特殊工作者被嫖虫们按住了快乐至死了。你是不随便,但你收费呀。旁边的跟我就是朋友关系,我就是怕你玷污了我们的友谊,打翻了我们友谊的小船,我可没法接受瓢虫朋友,更介意有病的瓢虫。”

女鬼自然是不愿意,但一时间又说不出话来,“你,你,你……”“你什么你,你最好别动他,不然我可不管什么业绩不业绩,暴力解决问题。张宗宝,带她走吧,别让我再看见!”

心里很别扭,就是不想看到宗宝儿碰别的女人,尤其是这种女人。我吹着冷风,坐在天台发呆,我为什么那么大火气呢,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呢。真是搞不明白。坐着坐着,突然感觉有人拍我肩膀,吓我一抖喽,“还坐着呢?不冷?”

宗宝儿说着也坐了下来。“送走了?这么快?”

“这块儿干活的又不是我一个,我让别人帮忙送送,回来看看小哭包哭了没有,准备接金豆子啦。”

“滚!”

“你想不想知道那女的的故事?”

“滚,不想。”

“生气呐。”

宗宝儿坏笑着说。“没有。有什么可生气的,我就烦这种人、这种行为。不会说话乱说话。”

“这还叫没有,哼,你不想听我就硬说。”

宗宝儿坐在旁边点了个烟,吐了口白色的烟圈,“她确实是特殊工作,但是是被她老公卖的,就是让她开那种直播,然后被抓了。”

“她早就该被抓。”

“你听我说完,放出来以后,她老公天天家暴,而且因为她老公是赌徒,赌博的时候输光了,就把她输出去了,男的的赌友是黑势力,然后剧情少儿不宜,我直接说结果吧,结果就是她受不了这种日子,然后喝药了。”

“那就是逼良为娼喽,那怎么还穿这么妖,说话这么普信,行为这么令人恶心。鬼话你也信?反正我不信。她要真像她说的那样,她怎么不报警?”

“世间没你想的那么简单,黑势力有保护伞,而且女性是弱势群体,她老公会威胁她,黑势力更不怕这一套,她是被逼着表演多了,不表演会被打,所以我抓她,吓唬她,她就这样喽。所以你在外边跟别人玩儿的时候,一定要小心,别跟那些小混混儿混。”

“你赌吗?”

宗宝儿深深的嘬了一口,然后支支吾吾,“算赌吧。”

“好,你就是我最大的危险,别哪天没老婆把我输给别人。”

“本来想带你看美女,结果这妹子话这么多。”

“果然是男儿本色。抽要喝酒黄赌你都占了,我记得你不吸烟,什么时候有这爱好了。就光怕我不了解你,了解不透彻呗,天天晚上都弄的不顺心,还发现你一堆臭毛病。你不知道我讨厌这个?”

“emmmm,刚跟朋友交接,送了我一根,尝尝鲜。”

“吐了!”

“好好好,呸呸呸。”

说着掐断了手里的香烟,仍在地上,我又帮他补了两脚。“今晚的月亮真圆呐,‘第一触景更添情懊恼,亏我怀人愁对月华圆’。”

“男儿本色,我走了,你慢慢怀吧。”

“这么没劲呐你,你不想知道我怀的是谁吗?”

“爱谁谁,反正不是我。”

我挥挥手,向楼下走去。楸进被窝,怎么想怎么别扭,别扭主要是别扭嘴上说着他跟我没关系,但是心里还是不能说服自己,就是很难过,从没有过的一种难过,也可能是天天守着的一个人吧,突然之间发现了很多以前没发现的秘密,或者说行为,就有了一种陌生感。次日,早晨,“你怎么每天早晨都制造这种惊吓啊张宗宝儿!”

“你走了,留我自己在那,大白天的,我住哪?”

“你没出现在我面前,我没收留你的时候你住哪,还回哪。”

“问题是我没让你看见的时候也在这个家了,我回家了,没有问题吧。”

宗宝吐吐舌头,冲我得瑟得瑟的样子,真是让人生气想揍他。“那你也不能天天这样吧,藏回你该藏的地方。我一个小女孩,你个老色鬼。”

我使劲裹裹被子,向床里面又挪了两下,“你必须跟我保持距离,然后每天晚上办完事儿回来就悄悄的回到你该回的地儿。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来呀来呀,反正现在你不敢动。略略略。”

“气死我了,你快回去,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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