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中午。皇宫御膳房。云南月做着饭,一旁的张御厨等人拿着小本本将所有能看到的画面全都记下来。恨不得放多少粒盐巴都要记录清楚。此时,又是一双罪恶的手偷偷摸摸的从桌子上偷走一盘菜。只是几口菜下肚,辣的夜江岳泪流满面。“小狐狸精,你故意的是吧,水水水,快给老夫拿水来!”
“是你自己贪吃怪得了谁。”
云南月拎着食盒,不再看老夜头一眼,转身离开了御膳房。倒是一旁的张御厨怕老王爷死在御膳房添麻烦,好心的端来了一碗水。“老王爷您这又是何必呢,夜王妃人很好的,你若是想吃什么和什么言语一声就行啊。”
夜江岳一碗水下肚,这才解了一丢丢的辣,随即便吐槽起云南月来。“她人好?你眉毛下面两个喘气孔堵住了吧。”
像云南月这种爱记仇又腹黑的人,好字和她一点也不沾边。她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大殿里,文武百官们还在激烈的讨论着关于税收和军饷的问题。文臣们虽然不会武功,可架不住能言善辩,小词儿一套一套的。他们认为,应当将税收用在国家修缮水利一事上,如今和平年代应减少军饷,减少军队开销。武将们当然不乐意,挥舞着沙包一样大的拳头与之据理力争。他们在戍守边关每天都过着生里来死里去的日子,你们这群酸不拉几只会拿笔杆子的废物还想克扣军饷。行,到时候战争四起之时,你们冲在前面杀敌。“张将军此言差矣,本官没有说不发军饷,只是再稍稍缩减一下军中开销,以求两者之间的平衡。”
“平衡个屁,齐老狐狸你心里想什么阴谋诡计本将军心明镜,不就是想借机裁军,减少九皇叔手中的精兵良将么!”
“本官没有,张将军你休要胡说。”
“胡说?别特娘的以为本将军不知道你私下里干的那些勾当。”
一时间,文官武将们又吵到一起。站在门外的云南月听了好久也听不出个胜负来,比街道口妇女吵架还要磨磨唧唧。“阿绝,先吃饭。”
招了招手,云南月坐在台阶上把饭菜一一摆好。“来多久了?”
“从那两人开始吵架的时候就来了,先擦手再吃。”
云南月递给夜君绝一方湿手帕。“阿月,啊!”
擦了手,夜君绝将茶叶蛋剥了皮喂到云南月嘴边。某女人也不客气,一嘴咬了一半下去,而另一半茶叶蛋夜君绝则塞进了自己嘴里。“这几天他们好像一直都在吵税收军饷的事情,还没吵出个结局么?”
她听的耳朵都起茧子了。“阿月怎么看?”
“我能怎么看,我站着看坐着看呗,再说了~朝堂上那些人都是精挑细选的文武百官又不是只会嗷嗷叫的猪。”
云南月的话传到了大殿中。朝臣们你看我我看你,一个个表情十分不爽。一介妇人竟然敢拿他们与猪作比较,岂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