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心中不爽,也没一个人敢上前与云南月理论。平日里他们就不敢招惹九皇叔,今天更不敢。午餐时间结束。云南月收拾好食盒,走之前照例被夜君绝抱在怀中亲吻着额头。“阿绝……”“怎么了?”
见云南月欲言又止的样子,夜君绝好奇的问着。“没什么,今儿我去接孩子,你下朝后去南城帮我买些东西。”
说着,云南月将罗列着物件儿的纸张交给夜君绝。上面写着各种各样的生活用品。“记住了,每样东西只能买一种。”
“嗯,本王记下了。”
夜君绝不疑有他。离开了大殿,云南月拎着食盒又来到了夜天宸所在的寝宫。重新给夜天宸诊了脉,云南月震惊于某皇帝恢复的速度堪比小强。“慢着。”
老太监端粥上前之时,夜天宸多了一个心眼,问着云南月今天这锅粥多少钱。“十文钱。”
“?”
“?”
夜天宸和老太监均是挑眉,脸上的表情之异常的震惊。昨儿一锅粥一万两银子,今天一锅粥十文钱。这让准备好来回杀价的夜天宸大为不解。“昨天的粥和今日的白粥有何区别。”
“没区别啊。”
见夜天宸一脸提防小人的表情,云南月撇了撇嘴。“圣上是担心我在粥里面下毒么?放心好啦,我是不可能砸自己招牌的。”
“并不,朕只想知道同样是白粥,两者之间的差别为何如此天差地别。”
“我高兴呗。”
她愿意怎么定价就怎么定价,千金难买老娘愿意,犯法?一万两一锅的白粥今日跳水价十文钱,除了云南月高兴外,也是不想和夜天宸墨迹浪费时间。她现在脑子里只有一件事情,怎么给夜君绝过生日。周岩说过,小时候的事情给夜君绝造成了不可磨灭的心理阴影。所以,如何能不触发夜君绝阴影的前提下,她和孩子们给夜君绝过一个温馨难忘的生日呢。“皇婶,皇婶?云南月。”
“啊?圣上有啥事儿。”
云南月想事情想的太出神,没注意到夜天宸叫自己。“朕明日想吃炸鸡腿。”
“圣上的伤没有痊愈,太过油腻的食物对伤口恢复不利。”
“朕要吃。”
“不可,圣上是夜北国的圣上,龙体为重。”
龙体重要不重要和她没关系。主要是懒,她不想做炸鸡腿。“一万两银子一只炸鸡腿。”
“圣上的龙体乃是国之根本切不可贪嘴。不过医学上常说身心健康,身与心紧密相关,心情好也有助于身体康复。”
人不能和钱过不去,尤其是不能和冤大头的钱过不去。给夜天宸重新处理包扎好伤口后,云南月才离开皇宫。但在皇宫门前,一老头背着双手阴沉着脸看着她,就跟大冤种一样瞪着她。“你知不知道今天是啥日子。”
夜江岳的表情有些严肃,与平日里老不要脸的样子相差甚远。见对方如此,云南月也一本正经地回答着。“难道是……老王爷你头七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