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也不知道沈仪在天之灵会不会后悔自己养大了夏倾羽的胃口?”
“简直就是心狗肺了,如果我有这样的女儿,我绝对不会给她留一分钱,简直就是人类人性史上的耻辱之柱。”
“简直是太让人心寒了,没想到曾经的纯洁女神也不过是表面上的罢了,内心里面居然黑成了这样。”
“哈,这样的人也配得到遗产?不是吧不是吧不是吧?”
周围看热闹的人越来越起劲儿,已经不仅仅是记者在发问了,许多人自发的加入了队伍,开始了对夏倾羽的讨伐环节。夏倾羽轻轻眯了眯眼,将自己藏的更严实了些。从她这个位置可以刚好看到张越的神情。怎么说呢。张大律师现在是一副松了一口气的神情,就好像是剧情按照了他所想象的进行,他所有的筹谋都得到了保证。一个律师究竟能够琢磨什么东西呢?沈仪的遗产可和他这个律师没有半秒钱的关系。熙熙攘攘的人群走了,张越脚步微微一顿,并没有立刻离开,他往身后看了一眼,似乎还有些疑虑,于是继续往前走了好几步,来回打量了好几分钟后,这才心满意足离开。夏倾羽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细细洗手。张越怀疑她没有从小门离开,哈,还真是敏锐,只可惜,道高一筹,魔高一丈,她也不是什么好打发的。她现在心里已经有了某些计算了。张越觉得没有表面上的那么乘正义和纯良,相反,这个张大律师心里谋划的东西可不少呢,至少她如今看来,背后绝对隐藏着什么惊天大秘密。至于是什么样的秘密,和沈仪的死又有着什么样的关系,她暂时还无法知晓,不过……应该很快就会知晓了。……夏倾羽带着圆圆回到顾宅。顾河深一手捧着茶壶,一手拿着报纸在看上面的消息,看了几分钟后点评道,“这报纸上面说的内容非常之通俗易懂,且有策略,能够最大程度的挑起民众的好奇心,从而对付那个‘异类’。”
至于他所说的异类是谁,在场的几个人都心知肚明。顾若芸忍不住为夏倾羽辩解,“父亲,阿羽是什么人,你再清楚不过了,至于沈仪,沈阿姨咱们以前也是接触过不少时间的,她怎么可能会希望阿羽现在被千万人唾骂?其中必然有着不可告人的缘由。”
“是啊,是有缘由,”顾河深淡淡睨了夏倾羽一眼,“我这个好徒儿啊,可是在沈仪死的当天被迫和沈仪解除了亲缘关系,夏倾羽,你说,你是不是得罪过沈仪?”
是不是得罪过沈仪?那可有的说了,且不止一两件事。夏倾羽抿了抿唇,抱着圆圆猛地吸了一口,就跟吸猫一样,这才无奈道,“必然是有过节的,不然她怎么会在结婚的当天那么多人在现场呢,就要当场和我断绝母子关系,按理说,和我断绝了母子关系,她不应该给我留下遗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