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墨公子,不要说什么算计报复我或者恰巧路过的鬼话,更不要企图用美男计迷惑我,你如此费心不就是为了一件天下人人想得的东西吗,这才是你的本来面目吧?”
水碧晴收回双手迅速闪身道安全距离目光灼灼地看着眼前的男子。“只是可惜得很,公子恐怕是白算计了,我只是机缘巧合见过那东西一次才会将公子身上的令牌看错,从前就因为那一眼让我差点死去,你无法知道看着自己喜欢的人为了那块破铁将自己毁容并杀死的那种痛苦和绝望,所以你应该知道对于那个东西我躲都来不及又怎么会把它放在身边?”
水碧晴目光呆滞地看着前方身上充满了悲情,面具下的男子身子僵硬地站在那里,看着那风中孤寂而落寞的背影。感觉心口好像被什么狠狠撞击了一下,伤痛的心再次被撕裂,虚空的痛感席卷万物释放出最本源的爱。此刻他朝着她慢慢走去,伸出双臂想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融化她的悲凉与孤独。身后传来一箭刺入已经受伤的后背,一个躲闪后背已是血肉模糊,看到正在对女子嘘寒问暖的两个男子,金陵御眼眸暗沉闪身离去。只留下一句狂妄的话语在空中回荡:记住你的承诺,我们还会再见的。在山洞坍塌后商楚卿和安君诺两个人因为手中的幽冥花而侥幸逃脱,醒来后四处寻找水碧晴。根据她留下的记号一路追寻 才知种了圈套,这才原路返回。远远就看见男子正在轻薄水碧晴,商楚卿躲过安君诺手中的箭朝男子要害射去这才发生刚才的一幕。当几人快马加鞭昼夜不停赶到商小弟所在的寒冰洞后,却没有看到自己想见得人,洞内空无一人连照顾的下人也不知去向。洞内更没有打斗的痕迹,几人连忙返回庄子只见满院狼藉,横尸遍野。将庄子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找到任何有用的线索,看见信号赶过来的商家心腹也没有在别处查到异常,商小弟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商楚卿听着十几个心腹的汇报心中怒火滚滚,出于平时的良好修养他一直在尽量克制。 看着身体有伤却已经一天一夜没有进食的商楚卿,水碧晴安慰道:“楚卿,你身体受了伤先把药喝了吧,这件事都是我的错,我会负责的,你别这样折磨自己好吗?“啪”手中的药碗被摔得粉碎,院中央的那颗老树被劈成几节,水碧晴虽然被安君诺及时拉开却也被那深厚的内力打到在地。一看着身边受到惊吓的女子愤道:“商楚卿,你不要太过分,又不是碧晴的错,你冲她发生什么脾气?”
水碧晴还想辩解些什么,还没有说出口就被男子冷漠的声音打断“:你为何不听我的安排私自出走,要不然也不至于一点头绪都没有,你负责以命抵命吗,我商家不稀罕。”
男子说完甩袖而去。从水碧晴的叙述中安君诺知道了那个奇怪的梦境也明白了她当日问出那句话的用意。一连几日自己都被那句话堵得心里发慌,如今听到虽然不可置信心里却舒坦了几份,经不住她的要求就答应帮他去追商楚卿,把她私自离开的事情解释清楚。此时整个庄子就剩下她一人,哭了一场之后心中好受了许多,理智也逐渐回笼,再完美的作案现场都会留下痕迹,何不在自己找找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水碧晴是个行动派的人,起身对整个庄子进行重新排查,不放过任何一个死角。一连蹲了好几个时辰,也没有一丝发现,水碧晴有些气馁,究竟是什么人这么厉害将现场清除的一点破绽也没有。而此刻自己已经头晕眼花几乎快要晕倒,还是去找点吃的补充体力等脑袋清醒些在重新整理思路。走到门口时脚下虚空,伸手扶住旁边的门,一看见那一抹孤零零躺在地上的马尾巴,这马尾巴自己之前明明是在里屋,此刻怎么会好巧不巧地出现在这里?当生死存亡就在旦夕之间的时候谁还会在乎这几根不起眼的马尾巴,除了商小弟谁也不会知道这马尾巴的用处,一个念头从脑海中闪过。而这里之前好像放着几件制作好的暗器还没有来得及收拾商小弟就发病了,现场的尸体没有发现暗器被使用过的痕迹,那就只有一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