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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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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此书中,还有生活中,一直被叫“范导”。初中是大师,高中是导师。诨名外号都是自己一步一步搞出来的。走到这一步我也是万万没有想到。在我们班和隔壁班被传播,23班解雨轩,6班三个哥们章泽天,马志远和章碧洁传播,7班麻鹏远在他们班人面前吐槽,我成功变成一个传说级人物了。别人的看法很难讲,好像明面上我已经完全和马大姐不是一类人了,和很多人也不是一类人了。我被符号化了。我不知道那是好事还是坏事。就是在这时,我决定让生活更加健康一些。下午放学一直到晚自习期间,高三有半小时时间休息。我们班开始利用电脑看视频。开始只是b站上看看,后面开始刷抖音,然后看电影了。我实在看厌了那些东西。让我真正喜欢的东西很少,有些人和事可以一直喜欢,很多没有太多意思的东西我就可能只会感兴趣一小会儿,之后根本连看都不想看。我决定每天下午跑步。后面变成走路了。跑步匆匆忙忙的,有失帝国军人的风度!当然是开玩笑的,我具体是因为太懒了。下午锻炼的人还不少,我还见过几次马大姐。她和朋友说说笑笑,手里拿什么吃的,以一种实在优雅的闲情逸致飘过,有时在草坪上,或坐或卧,有点帝国的优雅与端庄。我一直有种奇妙的感觉,好像我站在了纯粹的旁观者视角,看着我自己正在处于年轻状态,看着周围旁人都是年轻活泼的状态,独自欣赏。这个年纪的少女都是美丽的。我不知道她们是否察觉到自己年轻活泼的可爱形象,这种形象仅仅存在几年的时间,这些岁月里她们究竟多么美丽。马大姐一直是优雅端庄的形象,而且她生的美。有时看着她,好像看着欧洲油画里面走出的贵族少女。她手一抬,挡不住太阳,只好微微眯着眼睛,好像在笑着。风撩起脸旁的头发,让她轻轻挽到耳边。那耳朵是如玉样的细腻,透着些微粉红色。她意识到自己这样美吗?她能感受到自己的青春吗?在校园里,身处这年轻的氛围里,不管怎样,大多数的少女都是美丽的。曾经高一熟识的一位同学,她也常常在操场上漫步。她的美却是清幽的,时常让人联想到日本川端康成所作短篇小说《伊豆的舞女》里的少女。那站立的体态正像一株梧桐,亭亭玉立。那笑容或许是嫣然而淡淡的,能让人心里变得宁静。而若活泼起来,自是好像春风拂面,让你感到甜丝丝的什么东西在滋润着心。还有曾经在一个初中的同学。她却是可爱的,或者说是萌。圆圆的脸蛋,嘴老是嘟着,眼睛和洋娃娃一样。这是年幼的公主吗?还是动画里的人儿走了出来?再说回我的朋友,章珺祎。她也是有自己的美丽。脸上时常笑吟吟的,很有亲和力。那种感觉好像是小时候招待你的大姐姐,对人很友好有爱,很容易便会逗人开心。如果真的自己成为小孩,似乎下一秒她就会拉着你的手给你剥糖吃。这可谓是大家闺秀吧。时常额头垂下刘海,头一低,嘴一撅,把刘海吹起来,虽然我不知道那些动作到底是为什么,把头发甩下来,又吹上去。她的眼睛尤其温柔有亲和力,有母性的柔和。我又想起兰沁芳。要真的找一个词来对应,她应该是元气少女吧。她很多情况下都元气满满,没有多少丧气。也是很有亲和力,也时常耍耍脾气,有些微孩子气。这些都是我三四年前对她的映象了,在这么多次想念和回忆里,早已经完全失真。不过多少还是能贴近她真实的样子吧?乐于助人,善良,好心。比如说在冬日,坐在太阳底下晒着,感觉太阳暖融融的。她就是如同冬日暖阳,让人收获满满的感动和温暖。我这时已经无法说她是纯粹的一个人了,但当时是真心认为她是纯粹的一个人。在操场上也曾经见过一位同学,身材好极。好像是高二的,经常在压腿,跳绳,打羽毛球,活跃在操场的东南角。她有着柔和优美的曲线,让人难以忽视。她经常背对操场中心,在跑道一圈圈走路的我根本看不见她的脸,只好在心里幻想。我想,这种留白最终让她在我心里留下更加深的映象了吧。不知花落谁家呢?或许最终花落而无声,被岁月所摧残了吧。这让我经常感到忧伤,欣赏到美,总是心里空落落的。时常便垂头丧气,不住叹息。花落亦留香,只是让人心醉,让人心碎,让人怀念那最终化为泥土的芬芳滋味。我一直是独来独往,从初中以来便是如此。现在一个人漫步,纵使心里有很多活动,我也只是皱几下眉头,叹几口气,脚下停顿几步罢了。很多事情已经学会处之泰然,像日后高考失利,也是静下心来仔细思考我自己的出路和选择。那天却大为不同。我去食堂买饭了,老师办公室门口站着两个女孩,是新高一的。我那时在高二。从初二以来,从来难以心动了,但就是向左边瞄一眼,就如心脏起搏器剧烈工作了一下一样。一个女孩是戴个眼镜,平平无奇,但另外一个却美艳动人。她这一下好似含苞待放的玫瑰,怯生生地看我一眼,向后缩,让开过道。我忍不住多看了一眼,折回去取了饭卡,又借机投去目光。如果真的没有学业压力,没有什么顾忌,我一定会上前搭讪。而且我还思念着兰沁芳,还想有更大的追求,更加努力去学习,只好假装若无其事走过去了。如此动人,打动我的美丽少女,至此再从来未曾出现了。想来她现在还在备战高考吧。我真心希望她能珍惜眼下的如花似玉,珍惜如今的生命力的蓬勃。不,我应该祝愿她们都珍惜此时的如花似玉。处于花季的少女,你真的很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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