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云雷当即上前,对着摊主说道:“兄弟,摊位上的东西不错,都有什么渊源吗?给兄弟我介绍介绍。”
“哎哟,兄弟果然是好眼力,一眼便发现,我的摊位上有东西。我这就跟你说一说,咱的摊位主要经营的便是清三代的瓷器,你看这只乾隆官窑葡萄纹橄榄瓶,在我们古玩店传了不止几代了,绝对是乾隆官窑的精品。”
“你再看看这只雍正官窑釉里红小盘儿,技艺水平乃是清三代的精品,可谓是清三代记忆之艺术高峰,您就拿去吧,绝对是物超所值,而且价格都便宜较之市面低了不少。”
“你再看这只康熙粉彩团龙纹大盘,威武异常,乃是精品之中的精品,兄弟你相中哪些啦?我用我最大的权限给你打折。”
好家伙,康雍乾三代官窑,这在这小小的摊位上,竟然全有。比一般的古玩店,底蕴深厚了不少啊。云雷打量一番,看着这些古玩上的宝光,口上不是可否,心中有了计较,过了一阵连连摆手:“兄弟,果然是底蕴深厚啊,但是清三代的官窑动辄几千万,小弟实在是财力不济呀。”
“哼,算你一个臭捡破烂儿的,有些自知之明,好狗不挡道,还不让开。隋公子,这个摊位还是不错的,不妨看一看。”
就在这时,一道冷哼之声传来,显得十分不屑。朝声音的方向看去,铁五德正满脸堆笑的对一个年轻人恭维道。年轻人得知一副志高气扬的模样,满不在乎的说道:“价钱都好说,我不在乎价钱,我在乎的是有好东西,真的是清三代的古玩,包圆了都没问题。”
听了这话,云雷没忍住,下意识的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话的意思不就是说,我是冤大头,别客气,快来宰我吧。“臭捡破烂的,把你那个嘴闭上,不要耽误我做生意,真是不知所谓。”
一声嗤笑,惹得隋公子有些不满,铁五德当即面对云雷呵斥道。“大孙子啊,把你的臭嘴给我闭上,不知是谁不知所谓,看没看见,我在和摊主兄弟谈生意呢。按照规矩,我们生意没谈完你不能上来,已经让了你一城了,不要太过分。”
被呵斥两次,云雷当即火了,怒怼了回去。本着不挡他人财路的原则,云雷让了铁五德两回,毕竟是隋公子这样一门心思想买请三代古玩的,小白不好找。况且他们还是在磐石斋的地盘上,云雷也不想做得太过嚣张。但是这铁五德三番两次的找茬,显然那就是故意针对他了。云雷若不反抗,在他人眼里就是一个软柿子,受气包,谁给机会都会欺负他。如此,云雷岂能忍得了。“少跟我说规矩,也用不着你跟我说规矩,价高者得就是规矩!你个臭捡破烂儿的,懂得那么多规矩吗?”
铁五德,依旧是十分不屑的说道。见到他如此模样,云雷眼睛扫在铁五德,和摊主身上。眼睛一转,惦记上心头:“正愁没有借口,拿下仰韶文化彩陶人面鱼身纹大盆呢,正好也给了我机会。”
“兄弟,这只脸盆不错,拿来给我看看,我就不信了,众目睽睽之下,你竟然敢坏的规矩。我今天就要给你看看什么叫先来后到。”
云雷假装倔强,当即蹲在了摊位之前,指着心仪的那只陶瓷大盆。铁五德见云雷如此,顿时气的不能自己,然而却无法说话。确实在众目睽睽之下,他不能坏了规矩。虽然现在的人都不讲规矩,但是不能说自己不讲规矩。如此肆无忌惮,肯定是招其他人的反感的。隋公子也是一脸不屑,然而还保持着风度,没有开口。摊主听了这话,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依旧是满脸笑脸儿:“小兄弟,好眼力,当即就相中了这只!汉代彩陶大盆,小兄弟若是有想法,我自然给你便宜些,这只彩陶大盆乃是汉代陶俑的精品,体积也比较大,只要你15万,兄弟以为如何呀?”
“摊主兄弟不仅眼力强,这讲价的功夫也是强啊。汉代的陶俑,白陶较之彩陶正规,彩陶较之红陶珍贵,也就是说,彩陶大盆可不是最珍贵之物啊。再者,汉代的人物陶俑才是市场的主流,有艺术品的价值在。”
“这只彩陶大盆,显然是生活用品,而且制作也比较粗糙,陶面还有一些凹凸不平,显然连修胎都没做,上面的纹饰也比较怪异。兄弟,15万有些高了,3万吧,这绝对是市场价的最高频了。”
云雷一边鉴定,一边将心中的方法娓娓道来,直接将价格砍下了10多万。摊主听了这话,给云雷说了一个大拇哥:“兄弟果然是高手啊,对市场的把握果然精准,既然如此,那就按您说的,3万块让给你,咱们就算交了一个朋友。”
随后摊主便取出一份制式合同,当着众人的面两人签上大名。云雷从背包中输出3万块递给了他。财货两清,云雷当即露出得意的神色。“果然是个捡破烂的,捡了一个,破烂猪屎盆子,就得意成这样,王鹤年,你们三宝阁的最年轻的掌眼师傅,就这样的水平,三宝阁的前途堪忧啊。”
就在这时隋公子,十分不屑的说了一声,然后对着一旁的王鹤年嘲讽。云雷见状,摸了摸下巴,有一种被误伤的感觉。“隋心所,你小子啊,顶着一只灯泡眼,就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了,多说一句,就是多给自己丢人。”
王鹤年,也是针锋相对的说道。运来隋心所是,隋家的公子,而隋家和王家一直不对。所以,铁五德便结交了隋心所,目的就是拉到自己的阵容一起打压三宝阁。似隋心所这样的人,铁骨得还交了结交了不少。此时看到策略初见成效,心中更是笑开了花:“真是一群二世祖,放在一起就知道斗。你们掐吧,掐得越欢,我们磐石斋就越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