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即使是一双灯泡眼,也总比某些人瞪眼瞎强吧,形制如此粗糙的彩陶大盘,竟然,都能作价3万块,也不知你们三宝阁是怎么宣传的,什么最年轻的?能力最强的掌眼师傅,我呸。”
隋心所,依旧是不屑的对王鹤年说道。云雷知道是两个二代在斗气儿,跟他没有关系。但是话里话外,总是带着他,那就很十分让他十分不爽。眼见王鹤年还要说话,云雷伸手拦住他,直接对着隋心所,不屑的说道:“我们少东家说你是灯泡眼儿,还真是没说错呢。铁武德我这孙子,明显拿你当枪使,明显拿你当凯子,你还趾高气扬在这里张扬,脑袋莫不是有病。”
铁武德听了这话,当时气的咬牙切齿的,云雷可是在众目睽睽之下羞辱他。云雷见状,当即转身对大道:“怎么的孙子?爷爷我还得教训你一番,教训教训你怎么作人?”
铁五德听的这话,想起昨日云雷手上的疯狂,不如嗦嗦脖子。他还真害怕云雷当着众人的面抽他。那他的脸真的就彻底丢尽了。“哼哈,得意什么?嚣张什么?只不过是一个臭捡破烂的而已,此番我磐石斋盛大拍卖会结束后,看我怎么整治你。”
想到这儿,铁武德讪讪的,不发一言。别说还有一些城府。“你一个臭捡破烂出身的,我和你主子说话,哪里有你说话的份儿?”
隋心所,眼皮夹都不夹云雷,在他心里,根本就没瞧得上云雷。“呦呵,古玩孩儿靠的是眼力,用的是古玩说话。大爷我啊,捡漏的时候,你是不是还在你妈怀里边吃奶呢?小子,还是得练啊,不服气选一件玩儿,在跟我说话。”
云雷也是,一副教训的口吻,可谓是嚣张至极。哈哈哈。这话一出,一旁的古玩行的藏友们,没有憋住,笑出了声。古玩行确实是拿古玩说话。捡漏几次,善于鉴定,才能名声在外,才备受推捧。其次才是出身。仅仅拿出身说事,就是二世祖了。毕竟,古玩可是做不了假了。被众人嘲弄,隋心所,当即憋红了脸,咬牙切齿的对云雷说道:“臭捡破烂儿的,我记住你了,等我选好古玩儿,咱们再好生比较,小爷我跟你刚上了,望在座诸位作证。”
“大爷等着你,毛都没长全呢,还想跟我斗吧,我劝你还是跟回去跟你娘学学鉴宝吧。”
云雷又开启了毒舌属性,每一句都直戳人心窝了。随后和王鹤年,一同抬着这只彩陶大棚,便离他们而去。一边走着云雷,一边对着王鹤年戏虐道:“少东家,咱三宝阁对手不少啊,我看这些人,都聚集在一起了,想来是要群殴,老爷子身板子即使在硬,可架不住他们人多呀,咱们能挺得住吗?”
王鹤年毫不在乎地说道:“一群乌合之众,都是我爷爷的手下败将,放心吧,老爷子身板硬朗着呢,今天咱们就要在这群人中立威,一句话,干他。”
又过了一阵,隋心所果然抱着一只盘子得意洋洋的凑到了,王鹤年和云雷面前。而且铁盘子,则是,端坐在主席位置上。饶有兴趣的看着其他人在那里鉴宝?“臭捡破烂的,就选了这一件猪屎盆子,如此还敢说,眼力高超,还敢同我倚老卖老,今天本少爷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眼力?上眼吧你。”
隋心所,当即对云雷挑衅道。然后一抬手,铁五德如同跟班一般,便将一只团龙纹大盘放在了两伙人之间的桌子上。“乾隆官窑团龙纹大盘,摊主以30万的价格,让给了我,转手至少能卖百万以上,比你的那只猪屎盆子强吧。”
隋心所,趾高气扬的说道。云雷,当即便打量这只所谓的乾隆官窑,神眼之下,这只大盘确实泛着浓郁的红色宝光,显然是清代的古玩无疑。体型也足够大,直径约30厘米左右,敞口圆腹圈足,内绘制团龙纹图案,外则是绘制4个小团龙纹图案。给人一种威武富贵之感。底款为大清乾隆年制两行篆书款,工笔相对工整,显然不是民间能够烧制出来的的。云雷看了一下,当即能笑到:“隋公子好眼力,可惜30万不算是打眼了,但是也没赚到。既然隋公子,如此好学,我就好好今天免费教你一番,免得出去张牙舞爪,实在是丢人现眼了。”
“鉴定清三代的瓷器,主要就看纹饰,胎釉以及款式。这只瓷盘,纹饰没有问题。釉色也有橘皮纹,但是有爆釉的现象,底座处的釉色不够清冷。清三代的胎一般都是,白里闪青,给人一种蛋清之感,但是这胎比较浑浊,显然是不对的。款式比较公证,但是还没达到乾隆那种工整的程度。也是不错。”
“所以,在我看来这个盆磁盘,也就是嘉庆做的乾隆寄托款,市场价30万不算亏,是不是铁五德这孙子给你鉴定的,你被忽悠啦。”
哈哈哈。云雷话音刚落,王鹤年不由嗤笑:“隋心所,你还是年轻啊,拍卖会就是卖东西,而且还不会太离谱,你被铁五德忽悠了。”
听了这话,隋心所,脸上胀的通红,然后朝铁五德,投恶狠狠的投去。铁五德当即做出一副冤枉的色色,然后大声呵斥道:“少在那里危言耸听,你说不对就不对,我还说对呢。纵使这只是嘉庆的瓷器,也比你的猪屎盆子强吧,还好意思在这里嘲笑,真是不知所谓呀。”
“对,起码这只就算是嘉靖的官窑,比你这猪屎盆子强,张着大嘴在那里笑,真是没有素质。”
隋心所听了铁五德这番话立刻跳了出来,指着云雷和王鹤年呵斥道。“真是不知好歹,今天我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真正的国宝,什么是真正的眼力?”
云雷被点名,当即便气势昂扬的说道。这话一出,顿时将众人的兴趣引到彩陶大盆上。难不成这还是一件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