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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凤命神女:我不想当皇后! > 百无一用江督主

百无一用江督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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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柳泉镇中买玩意首饰的甚多,但是却少见买首饰匣子的。七拐八拐好容易找到一个,这摊子却怪得很,虽说做的精致,但拢共只有三只匣子,上面雕花嵌宝,一瞧便价值不菲。纯束一看便觉得肉疼,拉着钟离钰要再找找其他店家,钟离钰却不干了,倚在人家摊子旁诶呦诶呦叫着胳膊酸,就是不肯挪窝。那摊主是个而立之年的壮汉子,也是颇有眼色。见两人争执不下,便上来凑趣道:“我家的妆匣都是自家造的,我爹也是十里八乡有名气的老木匠,也是这几年里上了年纪,眼神老了,一个月也不过就做这三只叫我到集上售卖。往日里这匣子不到午时便要一个不剩,况且用料又好,价格又并不昂贵,镇上姑娘们很是喜欢的...”纯束被他的口若悬河绕的头晕不已,又拉不走钟离钰,只得问那摊主道:“你这匣子价值几何?”

被纯束突然发问,那摊主反而愣了一瞬,才又殷勤道:“不算贵呢,这小的只要五枚铜板,中等的十钱,大的二十钱,不知公子和姑娘属意哪一只呢?”

还不等纯束拿定主意,那厢钟离钰已经斩钉截铁道:“要最大的!”

一副散财童子的败家相,气的纯束恨不能撬开他的脑袋,将“省俭”二字塞进去。但是摊主听得有人发话,忙笑逐颜开地打开那最大的妆匣,帮着钟离钰将怀中之物一件件安顿进去,还眼巴巴地道:“小人也做些铁匠地营生,近日新收了一件精钢匕首,愿意送予公子把玩。”

世间男子大约难有不爱这类小兵器的,那钟离钰眼睛一亮,连声叫摊主直接给他别在腰间,待腾出手来就要细细赏玩。这才告别了摊主,带着纯束直奔当地最大的酒楼——馔玉楼而去。进了馔玉楼,钟离钰便又拿出公子哥的款儿来,吆五喝六道:“小二,要一间雅间!”

说话间便把一锭白花花地银子拍在案上,那小二见两人虽然身着粗布衣服,但是容貌气质非凡,出手更是阔绰,立刻便打点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嗓门响亮的吆喝道:“二楼雅间一间!两位还往这边请!”

钟离钰便背了手,大摇大摆地跟着那小二进了雅间。颇有派头地往漆地油亮的圈椅里一坐,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小二递上来地菜单:“东坡肘子、羊方藏鱼、太白鸭...”似乎是懒得一一去看,钟离钰干脆挥了挥手:“你们这的招牌都给小爷上一份来!”

那小二喜不自胜地诶了一声,风风火火地下楼传菜去了。纯束见那小二走的远了,才低声跟钟离钰抱怨道:“出来这一日也不知花了普通人家几个月的花销,虽说你家中有钱,但也不是这样糟蹋不是?”

钟离钰满不在乎:“李太白说得好‘千金散去还复来’,今日花出去了,也许明日便也都回来了呢?”

纯束说不过他那些歪理,只好道:“我不同你说,反正你伤好了也要走的,我也不必强求你跟我精打细算地过日子。”

钟离钰见她面色不虞,便凑上前来涎着脸问她:“生气啦?”

纯束也不知到底心中是怎么个滋味,只是叹了口气:“你我终究不是一路人,今日你出手阔绰也终究是为了报答我的救命之恩,说起来我倒是该尊敬你是个知恩图报的好人,哪里能再对你这行事作风再予置喙呢?”

钟离钰见她伤感,有心逗她一笑,便故作严肃:“纯束,若是你担心银钱,我倒有一个现成的法子赚钱,不说日入斗金,也称得上一本万利!”

纯束的注意力便跟着转移:“什么法子?”

“我们卖果子去。”

纯束便很有些不解:“我们既无果林有无摊位,如何能去卖果子?”

钟离钰狡狯地一笑:“前有卫玠掷果盈车,后有钟离钰卖砸来的果子嘛。”

虽说这个笑话冷的让人汗毛直竖,但是见钟离钰不惜自嘲逗她的样子,纯束还是“噗”一笑,一边轻声嚷道:“钟离钰,听你讲笑话倒真得多裹上几件衣裳!”

纯束本就生的极美,如今面上愁云散尽,盈盈一笑的样子便如冬雪消融,异花初绽,倒让钟离钰都呆了一呆,才夸赞她:“纯束姑娘嫣然一笑的样子,真令我辈见之望俗,还盼姑娘能笑颜常驻,青春永葆,芳龄永继...”纯束听他越说越离谱,便笑着啐了他一口。刚巧小二前来上菜,两人也就将前言收住不提,这才发觉楼下吵吵嚷嚷的,不似来时安静。钟离钰便问那小二:“楼下怎得这般吵闹?莫非有人来闹事?”

那小二见客官问起,顿时臊眉耷眼地道:“嗨,楼下来了一群军爷,说是要在这酒楼中搜一个他们通缉的犯人,我们掌柜的不肯,正闹得不可开交呢,两位客官这会可千万别往楼下去,怕是要出事呢!”

钟离钰像是好奇似的问道:“他们可说是奉了谁的命令?”

那便小二一五一十招来:“小人虽不清楚,但见他们背心都绣一个“江”字,大约是江督主的人马吧。”

钟离钰颌首,那小二便识趣地退了出去。见小二合上门扉,钟离钰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他低声对纯束道:“这酒楼不能久留了,那江督主与我家里有仇,不能叫他知道我在这。等下你我分开出去,若是我与他们打斗,你也不必管我,只去回山的山路上等我就是了。”

纯束见他神情严肃,更是隐隐带着怒气,心知事情不小,紧要关头,也无暇多问,就轻声答应钟离钰:“你放心,我明白了。”

不多时,纯束便抱着那只妆匣,自顾自地出了门往楼下去。外面的声音果然更加嘈杂,掌柜的哀求,兵士地喝骂,被搅了兴致的食客骂骂咧咧,混杂在一起,直吵得不可开交。见那些兵丁手中都持着武器,纯束的脚都软了,一时不查便踩空了一级台阶,“诶呀”一声险些跌下来。顿时就有几道警惕的目光朝她扫过来,见楼梯上是个绝色美人,那些目光就变成了不怀好意的戏谑。正当纯束低了头步履匆匆想冲出门去时,几个壮汉几步赶上来将纯束围在中间,嘻嘻哈哈地调戏起这个独身出门的美人来:“小娘子独自一人出门?”

“怀里抱的是什么?来给军爷们查验查验!”

“现下世道不好,待爷几个当完差从你回家可好?”

大手一边就来夺纯束怀里的匣子,纯束哪里见过这个阵仗,顿时急得眼泪都要流下来了。正当此时,身后一道懒洋洋的声音突然插进来:“纯束姑娘,在下不是叫你悄没声地溜出去吗?怎得还是叫这些个下流坯子发现了?”

蓦然回首,不是钟离钰还有哪个?那些军痞愣了一下,其中一个突然反应过来,扯开了嗓子大叫道:“就是他!奉江督主之命捉拿逆贼钟离钰!”

那一队军士顿时哗啦啦朝门口涌来,酒楼中顿时乱作一团。见那些兵士抄起兵刃朝他砍过来。钟离钰却依然维持着那懒洋洋的风度,只是他眼底黑的可怕,流淌着风雨欲来危险的风暴:“看来,今日不开杀戒是不行了!”

没有人看清他是怎么出手的,那个刚才还在大叫追杀钟离钰的兵士便已头身分离,颈子上的鲜血顿时喷出几丈高,又纷纷扬扬的落在周围他的同伴身上,空气中顿时散发出带着铁锈的腥甜味。而钟离钰已经将纯束抢了过来,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流转自如地抛玩着那把摊主赠给他的精钢匕首,前面的兵士被他的手段镇住,一时无人敢上前。钟离钰抓住机会,带着纯束慢慢往门边移动,对面的军士长枪短剑指向钟离钰,却又探头探脑不敢上前。双方一时都静了下来,气氛紧绷得像一张快被拉断的弓。纯束甚至听得到自己心若鼓擂,这时后方突然爆发出一声大喝:“督主有令!杀钟离钰的赏金十两升一级,活捉此贼赏金二十连升三级!弟兄们想升官发财的冲啊!”

弓弦绷断,对边顿时爆发出震天的杀声,近百的兵士排山倒海般涌来,钟离钰眸光一瞬,抛转的匕首神出鬼没,前面数人顿时哀嚎倒地。钟离钰仍一手钳住纯束的纤腰,只一只手抵挡四面八方的致命杀招,两人且战且退,终是踏出了馔玉楼的大门。出得门来,本该是人多势众那一方的天下,众军士正待将钟离钰围在其中待其力气耗尽一举歼灭之时。钟离钰手中那柄匕首突然离手,竟被他像蝴蝶镖一般灌注了内力旋转着飞出,直取前面一排兵士的脖颈。来不及格挡,一排鲜血眨眼之前齐射,脱力的沉重躯体顿时向后仰倒,打乱了后面进攻的步伐。冲在前面的手忙脚乱要把倒地的搬开,最后面的又看不清前面究竟发生何事,只是一味的往前挤,场面顿时大乱。钟离钰见他们无暇顾及,低声嘱咐纯束:“抓好我。”

带着纯束自旁边摊位的棚顶借力,一跃便上了市坊的屋顶,这才嚣张冲地下大笑:“江督主热情,某改日再去相会,今日就不奉陪了!”

一边抱着纯束,施展轻功从屋顶飞跃而起,逃命去了。底下那队兵士的长官,见放走了要犯,奈何又不会轻功,急得在地下跳脚:“快放箭!被他跑了江督主定要责罚!”

兵士们不敢怠慢,纷纷弯弓搭箭,那流矢顿时如暴雨般兜头倾泻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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