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陶生虞真正在灯会上面搜寻了半个时辰,可依旧是一无所获,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真的凭空消失了?“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可能是心情太过于着急,陶生虞一个转身不小心撞到了身后的人,她立马道歉着。“如此良辰美景,姑娘似乎有一些着急,难不成遇到了什么麻烦事儿?”
美人如玉……这是陶生虞正面看到了那个男人的脸,二十多岁的样貌,一颦一笑都牵动人心,还真是……陶生虞有一些别扭的移开了眼,随后作揖:“公子,刚才真是对不住了,我还有要事儿,可以先走了吗?”
“姑娘还真是心急,姑娘大可以走,只不过另外三人却是走不了了。”
吓!“公子你这是何意?你把我师兄怎么样了?”
“原来是同门师兄妹啊!我还以为是一对有情人呢。”
那个男人轻笑着。“言竹?”
陶生虞喊出了一个名字,原因无他,这是刚才那个男扮女装的男人留下的,而此时师兄出了事儿,想必和那个人脱不了干系。“恩公还真是聪慧!”
言竹的脸上笑意更甚。“你想做什么?”
陶生虞的脸色很是不好。“希望姑娘能帮在下一个忙。”
言竹轻声说着。“什么忙?”
“请恩公移步旁边的亭台。”
言竹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处凉亭说着。没法,卓云和夭夭他们还在这个男人的手中,陶生虞现在没有讨价还价的权力,只能够跟在他的身后走着。抵达了凉亭出,陶生虞的目光朝着身后望去,只见身后那些密集的人群之中似乎有几个人的目光不时的投向这里,她的面色更加的凝重。“这个人实力我怎么看不透?”
陶生虞在兽海中询问着嘤嘤。“我也看不透,应该是身上带了什么遮掩的宝物。”
嘤嘤说着。唉……陶生虞在心中叹了一口气,看来想要硬来是不行了。“你想要我做什么?”
陶生虞很是直截了当的询问着。“恩公是否能府中献舞一曲?”
献舞?“谁的府中?”
陶生虞很通透,言竹所说的府中绝不是简简单单的地方。“城主府。”
吓!城主府?“你们想做什么?”
“这个恩公就不要多问了,知道的越多,可就……”“那要是城主府出了什么事儿,我岂不是成了你们的替罪羔羊?”
陶生虞冷笑。“你不想救你的师兄了吗?”
陶生虞沉默了一会儿:“我要先见师兄,不然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或许师兄只是在灯会上迷了路呢。”
啪!啪!啪!“带上来。”
言竹轻拍了几下,不一会儿便有几个大汉将三人带了上来。望着那三人已经被捆绑的严严实实的,只是头上蒙着黑色布袋,让人看不清他们的脸。“把头上的布袋取下来,不然真的很难辨认。”
“恩公,人我可是带来了,就不要太过于强求了。”
“你说得对,人都带来了,你让人把头上那些碍事儿的布袋给弄掉又何妨?反正也只是举手之劳。”
陶生虞还在争取着。“你可不要……”“说真的,我在那些人的身上没有感觉到我师兄的气息,你若是不打消我心中的疑虑,你觉得我会乖乖的进城主府献舞?”
陶生虞打断了言竹的话说着。碰!扑通!在言竹还没有回答之际,陶生虞猛然间的跳入了水中,随后换了一个远离言竹的方向朝着河岸游去。刚才空中燃起的烟花竟然形成了夭夭的名字。很显然事师兄在告诉她,他已经脱身了,既然如此就没有必要在在这里耗下去。只是……陶生虞刚出水,岸边等待她的就是一排整齐的刀剑。“跟我们走一趟吧。”
一群官兵此时望着陶生虞,其中有一个领头人率先开口说着。走你妹啊!陶生虞这一次直接释放了自己的灵压,随后几个跃身就到了半空中,随后借助着周围的落脚点就离开了。而她的身后也跟了几个实力较高的官兵。艹!陶生虞直接在心中骂娘,今天还真是出门没看黄历,竟然遇到这么糟心的事儿,还真是……身后的几名官兵紧追不舍,就算是她不停的钻进各种小巷子之中,那些人依旧是没有被她给甩掉。“还真像是狗皮膏药!”
陶生虞喃喃自语着。可是眼见着她马上就要离开灯会那一块了,陶生虞不停的打量自己自己能够选择的街道。“唔……”在一个阴暗的拐角处,突然间陶生虞的身子被人扣住,随后几个转身,她竟然就随着墙面的晃动进入了一个密室之中。要不是那个男人身上的灵压她有一些熟悉,她肯定是要反抗出手的。“雁师兄?”
在那个人松了捂住自己的手以后,陶生虞便出声喊着。嘘!雁北行只是打了一个噤声的手势,随后仔细聆听着外面的动静,等到外面都安静下来以后,才开口。“你怎么惹上官兵了?”
“我是被人暗算了,那群官兵以为我是他们要抓的人。”
陶生虞很无奈。难怪那个言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游走,却没有追过来,原来早就做好了两手准备。“师兄你呢,你怎么会出现在南无郡,不是抓我回去的吧?”
“我是来这里办事儿的,门内的事儿已经被逍遥师叔和翰叔摆平了,短时间内门主和其它长老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你放心吧。”
雁北行说着。“那季亨呢,他没事儿吧?”
“他没事儿,我离开之时,他还没有苏醒,不过听说是得到了藏经阁的传承,所以才会陷入昏迷当中的。”
“那就好!”
陶生虞松了一口气。“哦对了,卓云他和我走散了,我不知道怎么找到他,他刚才只给我放了一个烟花做提示,我得回去找他,不然要是在被人给抓去,那可就不妙了。”
“我跟你一起去,”雁北行说着,“不过你还是先换身衣服吧。”
“嗯嗯。”
陶生虞有一些尴尬,被雁师兄这么一说,她才意识到自己衣服还是湿漉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