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师兄你知道卓云往哪边走了?”
再一次换好衣服的陶生虞一走出来,就被雁北行带着跑了。很明显是有目的地的方向啊!这让陶生虞有一些奇怪。“知道,刚才他有放信号弹。”
“那就好。”
陶生虞这才松了一口气,既然还有时间来放信号弹,那一定是暂时没啥大危险啊,没危险就好。只是他们所走的路怎么越来越……那啥?已经不像是小门小户家了,这是……“雁师兄,这里是最繁华街道吧?”
灯红酒绿、莺歌燕舞的,还有那巨大的牌匾上面写着的几个大字——落花巷!想起那个店小二跟自己普及的什么落花巷花魁选拔,陶生虞真是满头黑线。卓云那个小子往哪里跑不行,竟然直接跑来了这落花巷,八成是自己想看了吧。“来嘛,大爷~”“公子进来看看,进来看看嘛~”“公子~”……陶生虞感觉自己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那些女孩子正是花儿样的年纪却沦落风尘,各个都嗲声嗲气的,还真是一言难尽……不过雁北行的面容却是十分的淡定。“雁师兄经常来这种地方吗?感觉好像一点都不陌生?”
绝不是讽刺,只是调侃而已,毕竟雁北行的脸上实在是太过于平静了,平静的都有一些不像他了。雁北行不回话,陶生虞只能闭嘴,只能在兽海中还嘤嘤抱怨着,可是……“主人主人,你看看,那个小姐姐好腿啊,腿玩儿年啊!”
“哎哎,还有那个,发育好像很不错啊,摸上去应该很有手感的。”
“还有那个,眼睛跟能勾魂似的,难怪有人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还有那个那个……”……“够了!!”
陶生虞最终是有一些忍不住了。身为她的风兽能不能矜持一点,这么好色真的好吗?!!“主人你怎么嘛,咋还生气了啊,你不能因为那些小姐姐有你没有的而生气啊,你现在还小,还能再次发育的,不着急不着急哈。”
嘤嘤还以为自家主人在嫉妒那些漂亮的小姐姐,赶紧安慰着。尼玛!陶生虞真的是气笑了。“我以前咋没发现你还是一个好色之兽?”
“那是因为你从来不去花街……”嘤嘤小声的嘀咕着。陶生虞摊手:……怪我喽?她一个女人没事儿跑到花街去做什么?去学怎么勾搭男人?她父亲虽说不管她,可要是自己真做出了什么丢脸的事儿,八成能用家法把她给杖毙了!她还没活够呢!“呵呵!”
这是陶生虞回应嘤嘤的话,可是突然间她想起来了,貌似以前她洗澡的时候,嘤嘤这个家伙还出来过的。艹!陶生虞在心中比了一个中指。“你到底是公的母的?”
陶生虞终于意识到了这个问题的严重性。“没有性别。”
“那你就不能配对了,注孤生啊!”
“……”嘤嘤有一些无语,什么叫做注孤生,它……“和主人一样。”
“你这性别转变的也太快了吧,不对啊,和我一样你不应该喜欢男人的嘛?怎么对那些漂亮的小姐姐这么上心?”
说着说着,兽海中的陶生虞双手环胸,一副紧张兮兮的模样,“我跟你说哦,我可不喜欢女人,我的心里眼里都只有夫君一个人。”
嘤嘤:“……”它还能说什么,就算季亨那个家伙不在身边,主人都能想到他,还真是……“放心,我对豆芽菜没兴趣……”豆芽菜!!嘤嘤,我跟你说,我跟你没完,哼!“卓云应该是被抓到了。”
陶生虞的心中还有一些愤愤的时候,外界雁北行突然间的停了下来,并开口说着。“那咱们现在怎么办?难不成将计就计?”
“那群人的目标应该是城主府。”
雁北行皱眉,见自己的发现给说了出来。城主府?陶生虞心中有一些诧异。怎么一个两个都提到了城主府,难不成南无郡的城主府有特别?“现在敌暗我明,不过把咱们引到落花巷来,一定是别有用意。”
雁北行环顾着四周,眉头皱的越发深了起来。用意?望着台上不断出场的姑娘们,陶生虞想她应该是知道了。“或许是想要让我登台演出,一举夺魁。”
呃……雁北行有一瞬间的愣神。“你会跳舞?”
陶生虞有一些沉思,随后点了点头说着:“我娘亲很会跳舞,最初就是惊鸿一舞得到了我父亲片刻的青睐,只可惜……”她没有继续说下去,就算她的娘亲有做错的地方,可那也不是她这个做子女的该去评判的。不过娘亲平日里虽然对父亲的关注多过自己,可是却对她的舞艺很是严格,虽然最终也没有像娘亲那般的精湛,可也算得上是出类拔萃。“怎么了?”
陶生虞一个偏头就发现雁北行的眸子里面似乎是有一些自己看不懂的情绪在里面,便出声询问着。“没什么,有把握吗?”
陶生虞明白,雁北行问的是她有没有把握一举夺魁!这个嘛……“我想得换身靓丽的衣服才行,不然光凭借舞姿或许还有些难度的。”
陶生虞并没有夸大自己舞技,毕竟自己是多大的分量,他心里还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先去找老鸨吧!”
雁北行点了点头,随后便直接拉着陶生虞往另一个方向走去了。呃呃呃。怎么感觉雁师兄对于这个落花巷这么的轻车熟路啊?难不成经常来这种地方。“男人都是大猪肘子!哼!”
陶生虞心中只是这么一想,还没有多说话呢,嘤嘤就已经开始在兽海中疯狂的吐槽了起来。“你看你看,就光看看他找老鸨这个轻车熟路的架势,肯定就是没少来这里喝花酒。”
“脸上还非得装出一副禁欲的样子,还真是让人……”“好了别闹了。”
陶生虞适时的阻止了嘤嘤继续吐槽下去的话头。“不说就不说,这年头大实话人都不爱听。”
陶生虞:……而外界在半真半假的说明了来意以后,陶生虞微微欠了欠身:“劳烦妈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