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发现了陶生媚的灵压,质问着。“想做什么?呵呵,陶生虞你欠我的,我会慢慢的从你的身上讨回来的。”
陶生媚此时的眸子中充满了恶毒,只可惜太黑,陶生虞完全看不见。“你当真如此恨我?”
陶生虞冷笑了一下,“我可不记得自己哪里招惹过你。”
“陶生虞你少装蒜了,从一开始你就算计我,所以我才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呵呵!”
陶生媚可以说是恨极了自己眼前的这个人。“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陶生虞对于她的话很是摸不着头脑。说真的,她们以前一直都是一家人,就算是有不少的算计,那也只是家族内部的内部的关系好坏之分罢了,哪里有什么真正的深仇大恨?对于陶生媚的话,她真的感觉自己有点无妄之灾的样子。“你不知道?好啊……那我便说于你听。”
陶生媚阴毒的笑着,“你在家族里面故意隐瞒你的兽海,让所有人都以为你是一个废物,目的就是为了替我出嫁。”
“并非我故意隐瞒,只是那时我的兽海的确是出了点问题,再说了替嫁这件事儿我是整个澜沽城中最后一个知道的,哪里谈得上算计二字?”
陶生虞解释着。呵!“如果不是因为隐瞒了这件事儿,进入镜月坊的人就是你,我就不用受那么多罪,都是因为你,这一切的根源都是因为你,如果你早点暴露出你就是卜阴羚的主人,就不会发生这种事儿了。”
“你有病!”
陶生虞真的是没有别的话想对陶生媚说了,她受罪是她自己的事儿,和她有一铜钱的关系吗?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儿都扯上她,毛病吧!啪!陶生虞的脸上感受到了火辣辣的疼。她竟然被人掌掴了?“这一巴掌是教你怎么做人。”
陶生虞沉默。“陶生虞,季亨是我的,永远都翻不出我的手心,你从我这里夺去的东西,我都会重新一点一点的拿回来。”
呸!陶生虞很是生气的吐了她一脸口水。“你敢动他一下,试试!”
啪!“都什么时候还在我的面前耍威风,呵!我告诉你,你的娘亲就是我让父亲休的,你知道为什么吗?”
陶生媚再一次打了她知道耳光,“因为你不配,你还不知道吧,你和你的母亲已经从陶家的族谱上面划名了,你现在就是一个野种。”
陶生虞被陶生媚给惹怒了,可是挣不开藤条的她显得很是无力。陶生媚大笑着,似乎很是惬意。“你就在这里好好的呆着,好好的听着我是怎么将季亨给夺回来的。”
“陶生媚,你给我站住!站住!”
陶生虞能够听到脚步声,陶生媚的脚步声越来越远,而捆绑她的藤条却是越发的紧了。直至她所在的地方只剩下了她的回音,陶生虞整个人的眸子在一瞬间变成了猩红之色。“主人你还好吗?主人主人?”
嘤嘤使劲儿的喊了几声,可是它的主人依旧一点动静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