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有没有见过这两个人。”

杨凌霄伸手在照片上点了点问道。马国豪犹豫了一下，杨凌霄继续问道：“他们的死跟你有没有关系。”

“没有没有没有。”

他连忙摇头道：“绝对没有。”

杨凌霄故意松了一口气，然后整个人放松下来，继续道：“那你就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就完了。”

“这个．”马国豪的眼睛转了转，四下张望了一下道：“我没见过他们啊。”

“马国豪！”

杨凌霄突然厉声道：“这是杀人案！杀人！你给我老实交代！到底见过他们没有！”

被吓了一跳的马国豪整个人抖了一下，舔了舔嘴唇，不说所措的张了张嘴，又舔了舔嘴唇，这才说道：“那个．见过但是他们的死跟我没有关系啊。”

“跟你没有关系，跟谁有关系，你说就完了。”

杨凌霄点着桌子道：“你有没有碰过这个小女孩！说！”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

马国豪再次摇头道。“没有就好。”

杨凌霄点头道：“我们在小女孩身上也只提取到了这个死者的DNA，那这个死者是怎么死的，你知道吗？”

“这个．”他又犹豫了，拼命的想从杨凌霄脸上读到些什么，可是现在的杨凌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皱眉道：“我真不知道，我走了，他们说出了点意外，我们就都走了。”

“你们是谁，那天晚上都有谁在场，你们是去干什么的。”

杨凌霄问道。“我们．”马国豪沉默了一下，似乎在想该怎么说。“马国豪。”

杨凌霄坐正身子道：“现在这个案子，照你的说法，一，人不是你杀的，二，你也没有碰这个小女孩，那你就没什么大事儿你知道吧？”

他赶紧点了点头。“那你就别藏着掖着。”

杨凌霄继续道：“把事实交代清楚，帮助我们破案，你就有立功的机会。”

“好，好，好。”

马国豪赶紧点头道，其实他刚才想了半天，自己也知道，这么大动静抓他，肯定是因为这件事儿。一开始他是挺慌的，但是坐在审讯室想了想，正如杨凌霄所说，这里面没他什么事儿啊，于是就把自己想好的说辞说了出来。那天晚上，有个老鸨子给他打电话，说有个小活动让他参加，他就去了。到地方看见是个工厂，他还纳闷怎么在这，不过看里面停的车都还挺好的，于是就开进去了，下了车，他也不知道要干嘛，就在工厂里等着，然后照片上的死者就上楼了。过来一会儿，楼上就传来了小孩的哭声，他还在纳闷怎么了，但是孩子哭了一段时间就没哭了，然后那个老鸨子，就告诉他们，今天的活动取消了，让他们都走吧。他们原本还很不开心，但是之前上楼那个人，直接被从楼上扔了下来，他们吓了一跳，就都赶紧走了。不过虽然他们都是去参加这个活动的，但是彼此之间并不认识，所以他也不知道那些人都是谁。问完之后，杨凌霄就点了点头，继续问道：“那如果见了他们，你能指认出来吗？”

“能。”

马国豪赶紧点了点头。杨凌霄继续点了点头，没有说话，把照片收回文件夹就起身离开了。来到隔间，他推门看了看魏书记，魏书记点点头道：“嗯，我安排他转为证人。”

“证人？”

晓楠愣了一下，问道：“那他不是就没事儿了？”

“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

魏书记摇头道：“这个马国豪现在对我们很重要，虽然他品性有问题，但是目前为止他如果说的是实话的话，我们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说完他拍了拍晓楠的肩膀道：“放心，他之前那几件案子，回头我会跟治安部沟通一下，让他们重新审理。”

“不用”陈主任说道：“等这个案子完了，我亲自去西广省公安厅调查他之前的案子。”

“那这小子完了。”

魏书记笑了笑，同时朝杨凌霄点了点头。杨凌霄退出去，再次来到审讯室，帮他解开手铐。马国豪惊喜道：“我没事儿了？”

“别急。”

杨凌霄拍拍他的肩膀让他坐下，然后坐在他对面继续道：“现在情况是这样的，你也，算你倒霉，这件案子那天晚上在场的，就查到了你一个。”

说着他拿出马雯跟桑硕的照片，继续道：“这两个人，你认识吗？”

“认识。”

马国豪明显轻松了很多，直接回答道：“这女的就是那个老鸨，这是她的小弟。”

“你确定？”

杨凌霄假装愣了一下，显得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问道：“这男的看起来可比他大多了。”

“确定。”

马国豪肯定道：“这女的吓死人了，她是他们的老大，这帮人都特别怕她。”

“呐。”

杨凌霄说道：“我跟你直说了，你也不用藏着掖着，你去干什么我们都知道，人我们抓回来，他们肯定会把你们交代出来的。”

“你呢，运气不好被我们先找到，但是这也是你的福气，现在我们把你转为证人，如果你说的是真的，这次你去什么都没干就跑了，那我们也不为难你。”

“真的真的。”

马国豪抢着说道：“我说的都是真的，我什么都没干，直接就跑了。”

“那这样的话，那天晚上的案情就很明确了。”

杨凌霄说道：“你去了，但是没轮到你，死了的那个男的失手杀了小女孩，而犯罪集团杀了他，对不对？”

“对对对。”

马国豪点头道：“应该就是这样。”

“那你现在详细跟我讲一下，你们是怎么联系的，这个团伙有几个人，收多少钱，越详细越好。”

“这个．”马国豪想了想，说道：“那天晚上，我看到的人里应该有四五个都是他们的人，毕竟打扮啊各方面看起来就跟我们不一样。”

“你们都是单独去的吗？”

杨凌霄问道。“对。”

马国豪点头道：“他们有规定，只能单独去，门口会有人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