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没有人敢称第一,她不光担了骂名,还被宋逸成以管不好宫女的名号禁足半年。就连太后想来帮她,都被宋逸成以各种由头给打发走了。一时间苏依兰陷入了孤苦无助境地。夏锦娴听着冬青说着苏依兰的惨状,心中没有一点欢喜。夜间时刻,春桃忽然带了一个雍容华贵的妇人来,夏锦娴抬头一瞧。神情有些复杂,她福了福身子,照例喊道,“母亲。”
殊不知这一声母亲在傅卿文听来是那般的沉重,自打春桃回信说她也对桃花也过敏时,她就有些坐不住了,一直都想着寻一个时间过来看看她。“娴儿,你小时候是不是走丢过一次?”
傅卿文将宫女屏退后,怀着期待问到。夏锦娴点了点头,说道,“庆秋临终时同我说,我七岁时才到了李家。”
傅卿文闻言,眼中的光越发炙热,她伸手将夏锦娴抱在怀中。“我娴儿丢失时也是在七岁,我的娴儿一碰到桃花身上也会起疹子。”
傅卿文用尽全身的力气拥着她,生怕她会再次溜走一样。夏锦娴伸出手也回拥了她,第一次她觉得傅卿文拥抱是有温度的。“娴儿,你当真是我的娴儿。”
傅卿文松开了她,伸手抚着她的脸,她看着那一双同她有六七分相似的眉眼,心里无比庆幸当时在大街上,她将她救了下来。这一切种种叠加在一起,让傅卿文不由得感慨世间的原封巧合。“嗯!我还记得当年您送过我一件蓝色的外袄,还有一条白色长裙。当时我最喜欢穿着她在院中嬉闹,每一次衣裳上都会沾上灰尘。”
夏锦娴一字一句的将梦到场景说给傅卿文听。傅卿文闻言,眼泪更是止不住的流,心中更加确定她便是她的女儿。“娴儿,当年是母亲疏忽大意,才将你弄丢了。”
傅卿文环着夏锦娴愧疚说道,若她没有弄丢,夏锦娴这几年定不会颠沛流离。夏锦娴闻言,推开傅卿文,认真地说道,“母亲,当年娴儿走丢并非是您的疏忽,是有人绑架了娴儿,还给娴儿吃了一种药丸,吃完之后娴儿一觉醒来后便忘了先前发生过的一切。娴儿已经最近才想起来的。”
傅卿文没有想到走失一事居然还有人在暗中操作,一想到这里,傅卿文顿时有些后怕。“娴儿怀疑是太后的人,早在一开始太后见到我时,就识破了我的身份,并且还不停用庆秋要挟我!试想,连皇帝都查不出来的事,太后到底是哪里来的信息,居然准确无误的将一切掌握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