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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娘亲让我来报恩啦 > 第65章

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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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为你着想,这次你不该再推迟了。”

传令的人似乎很期盼,“也有一个要求,这次的大事,要你和重寒宫一起完成。”

和重寒宫一起么……小王爷又在想什么。“但是一劳永逸了,小王爷不轻易松这个口的,你知道。”

“我想想。”

秋尽玄喝了口茶,突然放下茶碗,“什么时候要我做事还和我商量了?”

“所以说这是好事。”

来人按下他的手,“说明小王爷开始器重你了。”

器重不如不器重。秋尽玄了然的笑笑,没再接话。那人走后秋尽玄也是纳闷很久,小王爷行事太过诡异,偶尔向他说一句什么,他都能分析出八九个意思,特意提上重寒宫,还和他商量,这是要做什么呢,况且小王爷只是想捉住有木,既是捉住就是活捉了,是要收为己用么?那郭仓捉那苗疆女又做甚。罢了,要是以前他肯定要打听出个所以然来,现在他不愿管,他恨不得他就是个市井小百姓,和异衽好好生活,吵吵架拌拌嘴,为一日三餐奔波就好了。和从前比他现在确实对江湖不大上心了。剑洛都取笑他是重寒宫的上门女婿,长住重寒宫不愿回谪楼了呢。“那个王爷又说什么?”

异衽躺在秋尽玄怀里,“最近真的热闹了很多,叫空泉去歇息吧,你也跟孩子一样。”

“都被你看穿了么。”

秋尽玄摸着她的脸颊,“小王爷说过一段时间有个事,叫你我都去,我已经害你一次,这次不能坑你,你不去,我也不去了。”

“叫你……我?”

异衽偏脸,轻轻咬住他的手指,秋尽玄往外拿自己手指,异衽故意一样那自己牙齿往上面嗑,秋尽玄撩开她盖着左脸颊的发,“今天又淡了,什么时候能解开手上的绳子?”

“淡了么?”

异衽的脸白嫩的很,这次回来后上面却有红色的印,萦绕盘旋在左脸上,且不是长在外面,深入肌理的,也只能从里面消。异衽说那是妖气,秋尽玄往下问过,说全然变成妖怪了,是不是满脸都是这个?异衽不喜欢听到这样的话,提起来她多半会闭着双唇,沉默不语。“淡了呢,好久都没有和异衽亲热了,还要我等多久呢?”

秋尽玄换上衣服登徒子脸,坏心思捏着异衽胸前,异衽更大力咬他手指,“疼疼疼,跟你开玩笑罢,我怎么会舍得现在下手。”

“其实可以解下来了,不见你时想见你,见到你了又怕会伤着你。商君轻。商君轻?商君轻!”

“哎哎哎哎,小衽衽叫我做什么?”

商君轻端着炉子,推开她的门,“烫死了,楼上的过来接一下。”

“我得抱着少主呢,你不会自己放那。”

秋尽玄最近学到的一招,凡事说是异衽让做的,整个重寒宫都得让着他,随便欺负。“哎呦,你等着。”

商君轻把炉子放在凳子上,搓着手坐到床边,“小衽衽哪里不舒服么?”

“解开吧……秋尽玄只能这样搂着我——”秋尽玄一惊,异衽怎么这么单纯,闺阁里的话不能讲出去的啊!“我不能搂着秋尽玄。”

“我该把你送给有木,秋尽玄这吃软饭的。”

商君轻站起身子,“你要叫他来,我就出去避避。”

“你不该躲着岭道长的,他不是坏人,你该给他个……”商君轻将食指比在异衽唇上,“他如果真的能在时限内给我找来肉身,我再见他不迟,异衽太小,不懂的事太多,别贸然和我说岭道子。”

异衽眨眨眼,“可也不能捆我一辈子。”

“异衽如果乱说,我也告诉秋尽玄异衽娘亲的故事。”

那便什么都没了。“好。”

异衽点点头,“那我明天叫他。”

“……”商君轻笑的寂寞,双手食指摸上鬓发,缓缓按下来,闭着眼睛,静了一会,才说,“我已经不想与他纠缠了,这绳子并不是非要他解,我们的功夫都是一样的。异衽,有些东西尝试过就好,不能勉强的,永远不能勉强。”

“我不信,我听完了他讲你们的故事,他纵然有错,可你也……”“嘘。”

商君轻站起身,扭头,“我不习惯我的故事被外人听到评论,那些陈年旧事啊。”

商君轻仰着头,“忘了他罢。”

谎话,如果你真的一点不想见他,为何现在不解开我手上的绳子?“那是个怎样的故事?”

商君轻飘然而去后,秋尽玄还是忍不住问那个她很忌讳的事情。“我并不觉得这是个不可说的事,秋尽玄真的想听么?”

商君轻啊,今年年龄已经好大了呢,大概并不比岭道子小几岁,他们曾是同门的师兄妹,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一对璧人。论功夫,自然岭道子强些,可商君轻聪明,哦,不对,那时候,她还叫商君倾。君为之倾。她确实有这样的资本能担得起这名字,她拿着经书倚着桃树沉沉睡去的样子,曾经是道观里为人称道的风景。她喜欢捉弄人,喜欢做些别人不会做的事,到异衽这么大的时候,岭道子都宠着她,把她当做不懂人事的小孩。可商君轻并不是个单纯孩子,除了岭道子,她想要更多,她想比别人更强。后来的故事,秋尽玄不是都知道了么?秋尽玄并不知道?异衽实在不愿意回忆了,从岭道子嘴里讲出来,比商君轻讲出来更加让人难受。到被逐出师门,岭道子都还宠着商君轻,可商君轻不满足,不服输,不肯低头认一声错。若是修仙为了得道,那为何又要那么好的品行?与其耗尽韶华,到白发才能知道自己能永久存在,为何不能在少年时就得到永恒?至于用怎样的办法,是那么重要的事情么?商君轻是错,商君轻是不该,商君轻不该吸别人精气,不该有那些离经叛道的想法,可岭道子就对么?这世上,可还有一个人,能像岭道子一样,伤她伤的这么深?扇他巴掌,说她是邪恶的,说她不该再叫商君倾,该叫商君轻,君当轻之,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人心如冷灰?最后要杀她的人不正是岭道子?不然,她又怎么会连肉身都没有。她啊,是没有肉身,叫商君轻的重寒宫宫主呢。“那岭道子又说要道歉?”

“大概是想明白了,爱一个人,要先有能真正包容她的心。”

他错了,说爱她的岭道子不该把她带上正道么?商君轻趴在门上,听异衽和秋尽玄将自己的故事,听着听着,忽然泪就要下来?商君轻捂着嘴,另一只手拽紧了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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