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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三足鼎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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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川忠实回甄府后,甄应嘉第二天知晓便即相召,今川据实相告:“家主,对面设有陷阱,不可不防。”

甄应嘉:“战局你我都推算过,该当有信心,没有算计反而是不正常的。”

今川:“总有不踏实之感。”

甄应嘉沉声道:“今川,你当知晓,若无吾之情报与斡旋,你在金陵,你在近海,不可能如入无人之境。”

今川随即下跪道:“今川不敢,一直谨遵先生之令。”

甄应嘉说道:“很好,程英的账本,在林如海手里,他之前放出风声,腊八祭祀之后,就要将账本交上去,我要你派出全部的两千人,依照原计划行事。”

今川:“是,家主,有内线传来消息,林如海不管吃住,都随身带着账本。”

甄应嘉狠声道:“那正好,连人带账本,一起吃下。”

想到与贾玴的赌约,有点不放心,拿过地图:“林如海要去大铜山祭祀,既然放出风声,贾玴必然重重护卫,沿途七十里,一定会设下埋伏,再推敲推敲。”

今川想到叶依的书,赶紧献给甄应嘉:“家主,这是贾玴转交的书籍,请家主过目。”

甄应嘉接过一观,乃是《山海经》中“大荒经”一册,脸色一变再变,一声冷哼,竟让今川毫毛竖立,莫名产生惧怕之意。  回转京城,三皇子从长史官中得知谣言后,江春竟然进献了海盐提纯手艺?这可是大大涨声望的功劳啊,尤其乾帝未立太子,有此功劳,足以让民间人人传颂,太子之位,还不是手到擒来?如今被贾政截胡了,是可忍孰不可忍,便令长史官督促顺天府严查。  府尹最怕的就是碰上这样的神仙打架之事了,还好是荣府的贾政,若是换上宁府的,怕是自己得当场称病了,不过好在宁府治家严谨,贾珍怕贾玴怕的要命,只敢留恋花船,若有不当举止,便会被护卫喝止,到宵禁时分,若是喝的醉醺醺了,也自有宁府的人将他拖回去,府尹见过一次,真的是如死狗般拖上马车,那惨状,自己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后背疼的厉害。  接到三皇子的亲笔书信后,府尹说道:“烦请转告皇子,本官会悄悄派出最精明的捕快,一定严查此事。”

长史官:“怎可悄悄进行,务必要大张旗鼓才行,让全京城的人都知晓贾政的狼子野心。”

府尹耳语道:“若是大张旗鼓,不是坐实了皇子收了盐商的好处吗?需得待事情水落石出时,才可对外宣告,彼时,皇子大义临身,收没收盐商的进献,已经没有人在意了。”

长史官恍然大悟,拱手道:“一切就按府尹大人的意思办。”

府尹一面派出二十名捕快缓缓南下,一面也派小厮知会了贾母,贾母听到贾政敢黑皇子的进献,满脸震惊,那实在太不可思议了,便是贾赦,也知道,再借贾政十个胆,他也不敢做出这样的事,中间一定哪里出了偏差,于是贾母一封书信,快马送去开河县,在捕快之前,送到了贾政手里。  贾政本来悠闲地在一边品茶,一边听着奉承,怡然自得,这封书信,打破了他多年的养气功夫,吓得手都在抖了。  “这,事情怎会如此,怎会如此?”

程日兴安慰道:“政公,咱们没做亏心事,有甚好怕的,捕快最多询问一番,来,喝杯紫岩茶冲冲晦气。”

几人举杯,但闻牙齿磕在茶杯上的声音。  半个时辰后,捕快到来,二十名捕快,在各自头领的带领下,分成两队,一队来贾政处询问,另一队,则去了那破庙处,仔细勘测现场。  对于贾政,捕快异常客气,况如今只是个谣言,领头的听了经过后,对贾政说道:“政公,如今谣言纷飞,您最近有没有得罪的人?”

贾政:“本官一直在督造运河疏通,久居不出,这一个月,也只见了那出售手艺之人。”

贾政一拍脑袋说道:“对了,那人还写了保证书,吾去书房拿来。”

捕快喜道:“若有此书,当可洗刷政公冤屈了。”

只是贾政翻遍书房,哪里还有保证书呢?贾政颓然跌坐椅上,那保证书,自己绝无不可能记错的,如今不见,唯一的可能,就是被窃了,以贾政有限的智慧来推测,也知晓,自己大约被人算计了。  捕快眼珠一转,说道:“政公,会不会记错了?要不,四处找找?许在您平常不注意的地方?”

贾政双目无神,随口应道:“也好,也好。”

捕快倒是好心,事情子虚乌有,是最好的解决办法,遂招呼剩余几人一起在宅内“找寻”,除了贾政处找到的那份手艺原稿,连贾政养的清客也没有放过,只是很快就有了收获,不但有珠宝翡翠银票,甚至在每人的床下,搜出了数千两的官银,清客显然没有使用官银的地位与资格,当下便被捕快扣起来了。  捕快厉声问道:“说,这五万两的官银,从何而来?”

清客们战战兢兢不敢说,指望贾政求情,然则贾政自身难保,如何开口?捕快们施了一礼,问道:“政公,这份手艺书,您看?”

贾政如今怕得要死,罢手道:“先拿去吧,万不可损毁啊。”

捕快很快将詹光等人带回京城了,路上,詹光悄悄对其余人说道:“咱们贪了疏通河道的官银,这是杀头的大罪,唯今之计,只有将贾政攀咬上,才有一线活命之机”,众人纷纷点头,生死存亡之际,分外团结,哪还管仁义。  于是在接下来的审判中,几人除了对收受盐商的好处供认不讳外,言明受贾政指使,贪墨了河道的银子,这官银,本就是贾政的,只是时日尚短,来不及移交。  府尹一听,这事情哪里小的了,一纸奏折,呈给了乾帝。  乾帝看了奏折后,冷笑一声,令府尹即刻去拿人,不过好歹给了面子,用了“请”字。  很快,顺天府与吏部刑部便一起出动,亲自将贾政请到了顺天府。  府尹将证词交给贾政过目:“政公,这是您名下几位清客的说辞,您看看。”

贾政老泪纵横:“吾自诩清流,哪里会去要这腌脏的银子,必是这帮人要害吾。”

府尹点头认可:“政公府中情况,下官也有耳闻,自是信得过的”,又掏出一份按满手印的状纸:“政公,这是修缮运河的万民书,往年,他们每个月,能有一千钱,政公这里,每月只有三百钱,饭棚里,也没有白米饭,只有稀粥度日,政公您再看看。”

不用看,贾政就知道,必是一条条的控诉,大冬天,已是冷汗直流。  府尹最后亮出账册,是一本盖着贾政开河同州印信的账册:“政公,平日里的印信,是您掌管的吗?”

贾政点点头,府尹等人暗自摇头,府尹于是再问了次,贾政一脸茫然看着府尹,府尹只能叹气,遂拿了供词再次呈给乾帝,至于贾政,可没在府尹处留得人情,能提示一次,已经是莫大面子了;错过最后一次机会,府尹除据实上报外,另暂时扣押,而吏部的侍郎,则收了贾政的官帽印信,等候乾帝的批示。  荣禧堂内,贾母得了最新的消息后,沉默不语,压抑的气氛,让一众丫鬟大气也不敢出,连王夫人,也只能悄悄抹泪,不敢出声,惟有贾赦,翘着腿,悠然喝茶。  贾母问道:“怎不见你夫人?”

贾赦哼了几声:“她胡乱插手迎春之事,早被吾禁足反省了。”

贾母不欲再提此事,说道:“那你说说看,政儿这事该如何解决?你与府尹,不是有往来吗?”

贾赦:“府尹给了他机会,他若反手将帽子扣在清客身上,最多一个失察之罪,赔些银子,事也就过去了,偏自己蠢,怪得了别人?”

贾母于是问道:“如今政儿会如何?”

贾赦有些幸灾乐祸:“河道一事,乌纱帽必然保不住,说不得还有牢狱之灾。”

贾母:“河道不过是小事,交些赎罪的银子,当可大事化小,与三皇子的纠缠之事,才是正事。”

贾赦白了一眼:“老太太也认为有纠缠?”

贾母不高兴了:“里面若有门道,你便直说。”

“门道很明显,只是若老太太连这也看不明白,外宅之事,赦以为,还是不插手的好。”

贾母与王夫人睁大了眼睛,贾赦竟是要以此为契机,拿回荣禧堂。  暖香坞中,乍闻贾政有入狱之厄,元春与探春担忧不已,黛玉遂让张丽多方去探听消息,很快各种消息源源不断传来,有神通广大者,甚至拓印了此次事件的各方供词;众多消息中,其中一条引起了姑娘们的注意,有位探子写道:市井传言推波助澜者,疑与此前算计宁府为同一批人;此后又有补充:与其中三人交杯,醉后确认此事。  元春眉头紧锁,显然,其父掉入了精心编织的罗网里,这张网,拿宁府没有办法,于是转头将目标对准了荣府。  探春看着那些清客的供词,杀气腾腾:“父亲常以书香世家自居,岂会贪墨这些官银?说不得,该当对这些人好好拷问一番。”

黛玉轻轻按住探春:“这些人如此团结,口供一致,显然为了活命,不惜一切了,拷问,只会让他们更加团结;舅舅的问题,首要之急,该当补发民众的欠款,并组织运河沿岸民众加快疏通,只要不耽误来年的粮食运输,朝廷也不好过份苛责”,然后指着另一份讯息:“陛下的态度,也值得商榷,按理,陛下此时应当下旨将舅舅押入牢中,陛下却一直留中不发,显然在等待什么。”

元春想到其为女史时,乾帝与魏后的谈话,点头道:“陛下必然给了族长面子,如今,需荣府赶紧上个折子请罪,并将河道的疏通工程进行下去,甚至不可让这工程落于他人之手;如此,方可平安。”

遂赶紧命抱琴去送信。  抱琴很快回来,说道:“姑娘,赦老爷与老太太发生了争执,赦老爷不愿担保,因此老太太穿了诰命服,入宫见皇后去了。”

元春颓然叹气:“老太太此举,不但会耗完人情,更在天家处留下不好的印象;其实荣府与宁府何其似也,也是伯父袭爵,吾父管家,若荣府也能蒸蒸日上,自然无事,只是前有巨额亏空,今又有清客贪墨,伯父与吾父关系,已不可调合了。”

黛玉也道:“明者见危于无形,智者见祸于未萌,往后,荣府不宁矣。”

诸女默然无语,不知贾母皇宫一行,有何结果。  贾母如愿见到了魏后,魏后热情接待了贾母,因天气寒冷,特意赐下鎏金小手炉;只是贾母一说到贾政的之事,魏后就顾左右言其他,两人话题始终在家常上。  随着时间流逝,贾母首先按捺不住,酝酿了下情绪,悲戚道:“娘娘,本不该为俗事扰您,只是吾儿实在不争气,累得家族蒙羞,老身还请娘娘看在往昔情份上,在陛下面前美言一句。”

魏后说道:“贾家一门双公,为乾朝立下诺大的功劳,陛下也是记在心里的;政公的品性,是一心想留个清名的,若说他有心贪墨,陛下首先就不信。”

听到这里,贾母稍稍放心,但魏后话锋一转:“河道修缮一事,虽只数万两银子,事何其大也,沿途万余家庭,因此而受惠;而开春后京粮的运送,更是国之根本,漕运若停运一个月,京城的米价,怕是要一天一个样了,此等利国利民之事,该当合政公志向,实不该踏差至此。”

贾母继续流泪:“吾儿自小就深居府内,从未出京城,实不晓得人心险恶,还请天家念他初犯,饶过一回。”

魏后说道:“后宫不可干政,是历朝规矩,老太君却是求错了人;陛下励精图治,在朝时,乃是天子,代天治民;休沐天,亦为人父,享天伦之乐,皇子皇女中,有不明之处,也能向他请教。”

听魏后此言,贾母方知拜访的对象不对,荣府的人情,魏后看不上,一句皇女,是要将人情做给长平,而能开口者,以魏后的心思,必然是属意黛玉了。  贾母离去后,魏后将长平从屏风后唤出:“对于吾刚才的提议,你有什么看法?”

心动,犹豫,纷杂的情绪,显露在长平脸上,最终是洒脱的摇头,魏后笑道:“见你成长,实在是欣慰……”一句话未完,便咳了起来,长平赶紧上前伺候,入目处,魏后的手绢,已是一片殷红。  北静王此时正与忠顺王听曲,两人斜靠在炕上,一边温酒,一边商讨。  忠顺王笑道:“如今,荣府怕是已经焦头烂额了。”

北静王:“嗯,贾太君的心思,吾大约能可推测;娘娘接下来的手段,也不是不能预料。”

忠顺王:“那接下来,难题就抛给宁府了,接了,这是巨大的人情,长平再无制衡;不接,忤逆长辈,罔顾亲情,这帽子,扣的也贴切。”

北静王挥手让一众下人退下:“吾二人一块算计小女娃,多少有点汗颜啊。”

“喔,你心疼了?这可难得。”

北静王见四下无人,转口说道:“前线已经传来讯息,再过两天,朝廷应也知晓了,东平王大败。”

忠顺王并不意外:“从军粮到冬衣,朝廷哪次没拖后腿,若这样能都能赢,那东平王,可称得上军神了。”

北静王:“东平王留下的空缺,你七我三如何?”

“这次你倒是大方。”

“因为京营吾是势在必得啊。”

北静王信心满满。  “那便祝水兄旗开得胜了,京营如此重要,贾玴说放弃就放弃,实在是一着臭棋。”

两人口中的东平王,此时正率领残余人马撤回山海关,他醒后发现自己被绑在马上,嚎啕大哭:“张允误我,张允误我啊。”

但情势至此,也无可奈何。  后方女直越逼越近,而己方,失去大量的粮草辎重,队伍的体力已到极限,临近葫芦岛,前方探子回报:“将军,前方有数万军队驻扎。”

东平王急问:“是何方人马?”

探子:“王,打的是从未见过的旗帜,旗帜上绣的,乃是群狼。”

东平王喜道:“天无绝人之路,速在此扎营。”

范文程也得知了消息,遗憾道:“好一个三足鼎立,大将军,留三千人在此,其余的,撤兵吧。”

努比利:“军师,为何不追击了?”

范文程:“若此时攻击,鏖战之时,云中城的人马趁机掩杀,该当如何?”

努比利反驳道:“军师,云中城与乾朝的关系,并不和睦,我们可以与他们合作。”

“我们与云中城的关系,难道就和睦了?别忘了,百年前,便是辽,将女直赶出关外的。”

努比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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