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晏刚出宫门,便被王府中人拦了下来,封晏听言皱眉,坐着马车回了晏王府。刚一踏进王府大门,前厅便传来女人怒斥地声音以及瓷器碎裂的声音:“这是什么茶?这么难喝,本公主乃是北渊高贵的公主,你敢拿畜生都不喝的东西给本公主喝?看本公主不好好教训你。”
语音还未落,便是强有劲的挥鞭声凌空响起,却又戛然而止。封晏踏进门槛,笔直地走到上座坐下,冰冷凌厉地眼神看着持鞭的女子,冷声道:“还不抓起来。”
说着,冲进来几名侍卫将女子抓了起来。“干什么?放开我,我是北渊公主,你们敢这么对我?好大的狗胆。”
夏紫晴挣扎着大喊大叫。萧哈曼见状,立即上前,微怒:“晏王爷这是何意?这位乃是北渊紫晴公主,王爷岂能如此无礼?”
“无礼?”
封晏眼神冰寒,嗜血的杀气弥漫开来:“胆敢在晏王府闹事,北渊国?公主?那又如何?”
“拖出去重大二十大板,扔出王府,日后北渊国人一律不得踏入王府半步。”
封晏说完,大步流星地出了王府。裴辰星则是留下将晏王之命执行到底,把萧哈曼和夏紫晴重大二十大板扔出王府。看着两人凄惨的模样,他才想起,这两人到底是来干嘛的?专门来找王爷晦气的?也不打听打听他家王爷脾气性情,就敢在王府里当众撒野,若不是王爷要为未出生的小世子积福德,恐怕今日是竖着进来横着出去了。不对,说不定是小郡主呢,额,又或者是一个小世子一个小郡主?裴辰星这边想着是世子还是郡主,另一边萧哈曼和夏紫晴由着侍卫抬回使馆,进了使馆不巧撞见正要出门的洛伽太子和皖月公主。皖国虽为小国,但是洛伽身为皖国太子,自是身份比他们高出许多,见到两人被抬着进来,便多问了一句:“紫晴公主公主和萧将军这是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会这般?”
洛伽面带愕然地问着,却让两人更加失了脸面,堂堂北渊国的公主和将军让人打了二十大板,抬了回来,而且还让这人当众宣扬出来,简直是颜面尽失。只是此时身上着实疼的厉害,二十大板对于习武之人来说倒不是大伤,可是不知怎的,被打的伤口痛的厉害,而且爬都爬不起来。夏紫晴疼的不想说话,只是瞪着一双恶狠狠地眼睛看着洛伽和皖月,冷哼。都是公主,皖月自是不落下风,看着夏紫晴瞪过来的眼神,便又恶狠狠地瞪了回去,口中嘀咕一声:“活该。”
两人被抬走之后,洛伽唇上勾起春风般温和的笑,摸了摸皖月的脑袋,道:“走吧。”
随后两人出了大门。萧哈曼回到房间,趴在床上恨得牙痒痒,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东陵太子的心抓不住,就连晏王爷也给得罪了,害的他跟着一起遭罪。回想起三个月前,自从得罪苏瑾之后便是祸事不断,现在甚至连北渊国都回不去了,若是不能让苏瑾消气,恐怕这辈子都不能踏进北渊国半步。苏瑾,萧哈曼咬牙切齿。被他毒打一顿之后又被他算计,不仅在青楼门口当众出丑,还惹上了安远候府,可是却还不止于此,如今但凡是苏瑾名下的各个商铺行当都断绝了与北渊国的往来交易。苏瑾名下的产业不止是在东陵,在其他各国遍布都是,所谓富可敌国绝非虚名,仅仅苏家商铺断绝了与北渊的贸易往来,就已经让北渊国百姓叫苦连天。而皇上得知此事,便令他不解决此事不得返回北渊,因此三个月过去,他还呆在这里。而夏紫晴本就是和亲公主,结果因为刁蛮任性的坏脾气,楞是无人敢娶,一个嫁不出去的和亲公主对于皇上来说和废物无异。而东陵太子前段时间因着被皇帝软禁,紫晴公主与之早就划清界限,更是指望不上。如今只能找到更适合的和亲人选,这也是今日他与紫晴公主去晏王府的原因,希望能够与晏王和亲。谁曾想,出师不利,什么都未提及就被那个蠢女人给毁了。或许,他该接受那个男人的提议,与之合作吗?若是能让苏瑾万劫不复,他倒是非常乐意为之。苏府清浅小居颜夕和青竹紫烟围着一大盆冰块解暑,可是还是觉得好惹,她无奈地说道:“为什么这么热啊,封,不是,阿瑾怎么还不回来。”
自从发现这个天生‘制冷机’,颜夕觉得比抱着冰块还要管用,又清爽又舒服。不过这一大早封晏就被传进宫,这都快到晌午了,还不回来,啊,好怀念她的‘制冷机’。“呵呵呵,小姐这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
紫烟调笑。颜夕看着紫烟,坏笑:“小丫头,早晚把你嫁出去,让你领教一下什么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紫烟闻言,立即苦着脸,道:“好小姐,紫烟错了,你别把奴婢嫁出去,奴婢哪里都不去,就呆在小姐身边。”
“你啊,整天在小姐耳边说个不停,不嫁你嫁谁啊?”
青竹在旁边附和。“不是还有青竹姐姐吗?姐姐心里不是一直念着,唔。”
紫烟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青竹捂着了嘴巴。“不许乱说。”
青竹红着脸说道。颜夕一听,眼神噌地亮了起来,不怀好意地笑道:“哦?莫不是青竹有了心上人?”
她一说完,青竹的脸更红了,害羞地低着头不知所措。“呵呵呵。”
颜夕轻笑几声,道:“我家青竹温婉可人,也不知道是哪个那么有福气,能得了青竹的欢心。”
“小姐。”
青竹一跺脚,娇羞地喊道。紫烟落下青竹的手,大声说道:“奴婢知道,奴婢来说,可不就是咱们清冷俊雅的朱管家。”
青竹一听,瞒不下去了,捂着脸就往门外跑,嘭一下和人撞了个满怀,她定眼一看,却是一个身材肥胖面容严肃的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