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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南宋极品败家子 > 第五百三十五章 酒桌问计

第五百三十五章 酒桌问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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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是攻,我们现在知道的金国投入兵力,还没有我们的多。他们在四个地方不过投入二十来万,我们只是在两淮,投入的兵马就有二十万了。我们现在就能投入那么多,他们是攻方,比我们先准备,几乎不可能只投入这点。我们假设,他们在两淮都是主攻。在淮东这边,很可能还藏有一支我们不知道的军队。如果真有那支军队,大家以为,他们将那支军队放在哪里好?”

说到这里,韩㣉的脑海里面,很自然浮现出一张刻骨铭心的面孔、赵丹。他现在有些后悔了,早知道就将两个老婆带来,就放在扬州也好。还好其他人不知道韩㣉的想法,大家在更佩服他的同时,开动脑筋想。韩俟第一个想到:“小叔,我认为将那支兵马放在海州最合理。海州离我们最远,放在海州不但我们不容易打探到,对于泗楚两州来说更居中,随时可以支援任何一方。”

“我也认为应该放在海州,”丘进起身说:“要是他们真有那支兵马,很可能已经朝楚州方向赶。一旦赶到形成封锁,消息一时递不出去,我们知道消息时,恐怕已经晚了。不行,我现在就去调兵支援盱眙。”

“丘大帅别急,这些只是我的猜测,我们先分析好才能做出正确的决定。”

韩㣉以前叫丘进大人,现在人家领这么多兵,叫大帅一点不过分。“无论那支兵马在哪里,他们不外乎两个目的:一是可能聚集到一起,先除掉盱眙那些将士。但这样一来,他们就暴露了。二是他们藏兵泗州,以楚州为诱饵。让我们派兵去支援盱眙,兵马一多,自然就会打楚州的主意。待我们集聚大军攻楚州时,他们的大军从泗州出发进攻扬州。一旦扬州被占,就算将楚州暂时让给我们又何妨?到时楚州变成一座孤城,早晚都是他们的。”

大家心中更忧,但更加佩服韩㣉。他们还以为韩㣉是个神算,一时没想到,韩㣉将所有的可能都说了。先是金军要攻或要防,纯粹是废话,再长一个脑袋,也想不出金军还有第三条路可以选择。后面又说到可能存在的那支兵马,也说了两种可能。要么他们先收拾盱眙的将士,要么不去楚州,来偷袭扬州。很像是那些摆地摊的神棍,将什么东西都说了,总要碰到一些东西说中。韩同卿也急了,问韩㣉:“二弟,你说这些很有可能,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如今的情况对我们十分不利,”大家脚趾都抓紧了,韩㣉又说了一句废话。“但我们也不是没办法破解,金军的兵力再多,始终有个限度。我军只是在扬州的就有六万兵马,我这一万他们应该暂时不知道,他们认为我们只有五万。如果我军派两万去支援盱眙,还剩下三万,到时他们可能会兵发扬州。但还有一种可能,他们会去楚州助战,稳扎稳打,先将我们在盱眙的兵马解决掉,再来攻取扬州。这两种可能,不知他们会选择哪一种。我们要是将盱眙的将士撤回来,完全放弃楚州,以后再收复的难度很大。我认为,泗楚两州都不能放过。派两万兵马去支援楚州,再派一支兵马去攻泗州。”

大家呆住了,开始韩㣉的分析,大家除了佩服还是佩服。没想到等了半天,等到他这种应对方法?丘进说:“我们的兵马也不多,哪能两边派军?”

见大家都不理解,韩㣉只能说实话:“这些全是我的猜测,我也不知道他们会选择哪种,甚至可能他们只是为了死守也说不定。我们只能从中,选出一条最适合我们的路走。两方出兵有几个好处,派两万兵马去盱眙,他们事先并不知道,我们那里有四万多兵马,他们就算真派兵去了楚州,只要我们不去攻楚州城,一时他们也拿我们没办法。最坏的打算,那边至少能坚持到扬州派援军去。我愿意带神卫兵去泗州,现在大家的目光都放在楚州,他们应该不可能想到我们会派兵去泗州。去那里,至少能吸引他们一部分兵力。如果他们派大部队从泗州出发,我们能最快知道他们的动向,我军不要紧,要么退回来,要么找机会绕道后面围堵他们。有支部队在外面,总比全在城内要好得多。”

丘进很想将盱眙的兵马撤回来,但赵扩让他收复淮东失地,他要是撤回来,基本意味着死守,以后收复失地更难。韩㣉的想法虽比较冒险,楚州那边他们有四万多人,冒险系数不大。情况实在不对,也能徐徐撤退。最冒险的是去泗州的神卫军,以韩㣉的能力和小心,又是出其不意,应该不至于全军覆没。他们可以早点发现金军主力,做出更快的反应。要是金军打算死守,这样做还能吸引他们不少兵力。“你什么时候去?”

韩㣉想了想说:“去盱眙的两万兵马要先走,看能不能引出他们的大部队从泗州出发。我们晚两天走,要是泗州的兵马知道我们派援军去楚州,可能会先派兵去吃掉我们在盱眙兵马。到时泗州必定空虚,我们可借机收复泗州。”

……韩㣉没在韩同卿家睡,第二天一早,他在军营练完兵,带着六个亲卫进城。扬州的难民营在城西,地方倒是不错,在一个不高的山堡上。就是太挤了些,多数房屋并非才建,山堡上全是房屋。在山堡下面两条街口,左右各摆放着两张桌子。要是现在赵丹在,保证又会教他们如何熬粥。两张桌子上摆放着几只大桶,几只大桶中装有不少粥。粥比较稠,就是很白,里面除了米和水什么都没有。排队的人很多,有些人还拿着两只碗。放眼看去,全是些身穿粗衣烂布、面带菜色的难民。大家还算规矩,一个个排队前移,没有谁插队。韩㣉没怎么易容,戴了一副墨镜,贴了两片胡须。他来到一张桌前,问一个在一旁闲着的中年男子:“你是难民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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