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是师带徒。需要有知名的中医做师父，过一定时间后，官方也允许师带徒获取资格证书。”

“第一种途径肯定不行了，专业必须是全日制的。咱们没那么多时间浪费。”

“至于第二种，现在时间太晚，我不方便找那些名医。不如等明天……”林凡幽幽问道：“只能是给名医做徒弟才算数吗？给名医做师父行不行？”

方饴摇头：“当然不……额，你说什么？！”

林凡轻笑一声：“我确实是有一个名医徒弟的，行过拜师礼的那种……”“男的女的？！”

方饴再次警惕起来。林凡揉着额头，做苦思冥想状：“你容我想想……”“嗯？”

方饴的眉头顿时竖了起来，“你到底有多少好徒弟？！”

林凡哈哈一笑，随口说道：“逗你玩的。当然是男的。他叫王建民，是中海市第一人民医院的主任医师。”

“当初就是他给……”“我知道！我知道！”

方饴连忙说道，“昨天我还听宋阿姨说，王主任给她打过电话。应该就是那位吧？”

“对。”

林凡点头说道，“当初他帮我们不少，所以出院前我教了他一些针灸术。”

“然后我就让他赖上，成了他师父。”

方饴眼前顿时一亮：“那事情就好办了！咱们现在就联系他！”

“顺便把他挖到咱们医馆帮忙坐诊。你既能少辛苦些，也算是传承有序！”

林凡笑着摇头：“让他帮忙倒是可以问问。想挖墙角怕是难了。”

“他不单单是医院的主任医师，还是国家级医学研究院的研究员。”

方饴雄心勃勃地说道：“研究员怎么了？！研究员也是要恰饭的嘛！大不了咱们给他双倍的工资！”

“有你在医馆当定海神针，用不了多久，咱们就能成为整个华夏最有名的医馆！”

“再有王主任这样的徒弟平日里坐诊，咱们也不怕出什么乱子。”

看她那副信心满满的样子，林凡有些不忍心打击她的积极性。只好点头嘱咐道：“行！那我现在就联系他。你那边先不要说话。”

方饴朝林凡比了个“OK”的手势。林凡电话打给王建民。王建民一如既往的恭敬：“师父，有什么事吗？”

林凡“嗯”了一声回答：“我打算开一个医馆……”“太好了！”

王建民语气中满是兴奋之意，“咱们什么时候开业？！”

这……林凡试探着问道：“你是说，你打算跟我一起干？”

“当然啊！”

王建民想都没想就直接说道，“当初拜师的时候，我就有这个打算！”

“只是师父您一直没开口，我这做徒弟的也不好多说。”

“本来还以为过一段时间再跟您商量这事，没想到您自己就想通了！”

“地址选好了吗？您不用再找人设计，我这边已经有一套成熟的方案……”林凡忍不住出声打断他：“王主任，你是不是早就有自己开医馆的计划？”

王建民性格稳重，平日里说话做事往往都是经过深思熟虑，才会付诸行动。现在说起话来却跟个连珠炮似的。要不是对王建民的声音极熟悉，林凡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打错了电话。王建民激动之意溢于言表：“是啊！这计划在我脑海中盘桓好多年了。”

“研究院那边其实有不少理论成果，只是在医院这边受到的限制太多，我不好进行实践。”

“要是有了咱们自己的医馆，那科研、临床两不误，咱们一定能为中医学的推广贡献一份力量！”

“……”林凡越听，脸上的表情便愈加严肃。诚心而论，他只是把开医馆当成一种谋生的手段。而王建民，一心想着的却是华夏的中医学发展。境界的差距，高下立判。林凡认真说道：“王主任，我在想，能不能拜你为师？”

“啊？”

王建民满心错愕，他强笑一声，“师父，您这是开什么玩笑呢？”

林凡语气前所未有的郑重：“我想在你这里，重新修一修医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