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她就答应他和他在一起，当时方晴娅并不是随便说说，因为冯天讨厌奥数，而他们学校数学最后一道大题必是奥数题。方晴娅赌冯天一定不会，但她1却不知道，冯天暗中换了卷子。那个时候，方晴娅疑惑的拿着这张接近满分的卷子，一直百思不得其解，到后来大了，她渐渐明白，只要是冯天想要的，他最后一定会得到，不管什么。“我脱离了你的掌控，你很不舒服吧，其实你根本不爱我，你只是享受征服别人的那种感觉，当一但有事物不受你控制的时候，你就想尽力去控制她，不行，就毁掉，再次毁掉我。”

“不管你信，还是不信，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毁了你，我只想和你好好的。”

“我们回不去了，江江这件事，会成我继CoCo之后，有一根扎进我身体里的刺。”

“可她已经死了”“正是因为她死了，你说什么都可以，死无对证。你没有作案时间，你一整晚都跟我待在一起，这一点，我会跟郭队如实汇报。我们找你来，只是想向你了解一下江江，你和她之间的关系，她是一个怎样的人。但你似乎并不想说，也不想回答。那一会你签完字，就可以走了，我们会再找别人了解情况。”

冯天见方晴娅要推门出去，他急忙开口说道：“我和她的确不是像表面关系那样简单，但我们之间也没有任何肉体交易和感情。其实，应该是雇主关系吧，我雇她，帮我了解竞争对手的情况，她向我提供信息，我给她金钱，就这么简单。”

“她为什么能买得起那栋房子，还有，为什么只有她的监控楼层没有监控。”

“那栋房子，的确不是她买的，是暗中我出的钱。而没有楼层没有监控，是因为她所接触的那些人，不能随便暴露行踪。”

“你知道她接触的人？”

“嗯，了解过一点，不过这种事，她不会跟我多说，一般，我知道完我想知道的，我们就不会再多说一句话。”

“案发之前，她有联系过你吗？有没有跟你说，她最近有没有惹到什么麻烦？”

“没有，我不知道她最近有没有惹到什么麻烦，我们的联系，也仅仅只有前一天晚上，我通知她同学会的地点和时间。”

“同学会是你操办的？”

“嗯”“为什么？”

“为了见我前女友”“？”

冯天见方晴娅蹙眉，补充道：“为了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