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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房间,从柜子里抱出干净的被子出来铺床。这架子床是苏家送的,银树睡习惯炕床,而她,她要带银枝、银雪睡,大而宽长的炕床更适合,架子床没有人睡。“姐姐,我们想去喂鸭子。”
长念出来时,银树对长念说道,刚买不久的鸭子,银树很积极,想第一时间去喂鸭子。“嗯。去吧。”
银树带着二小只和肉包子去张劳。“天人,回房休息一下。”
“好。”
太叔延向长念伸出手,长念微怔看着他伸过来白皙的大手,看着他略显苍白的脸色,长念的心,微微抽疼,拉过他的冰凉的手,把太叔延从椅子上扶起来。他大半的重心都靠在长念身上,扶了才知道,之前抱着银雪走进来,挺得老直的腰杆全是伪装的,事实上,他连迈步子的力气都没有。长念花了大把的力气才把天人一步一步扶进房间,扶他上床。“不用。”
太叔延摇摇头,疲倦闭上眼睛,握着她的手不松开,“陪我一会。”
“嗯,睡吧。”
长念安静坐在床沿上,凝视着他过分出色的脸,好看自然高挺的鼻子,绝美的唇形,在现代,网络、电视剧,她见过形形色色的美男,却没有他的美来得震撼和心痛。白皙的肤色,和健康的男子不一样,他的肤色带着病态的白,尤其去北山二三个月,肤色白得惊人,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留下到浅浅的阴影,长念心里异样的难受。每次面对这样的他,她觉得自己是茫茫沙海里的一粒沙,力量渺小,什么都帮不了,沉重的无力感一层加着一层压下来,她无力撑起。原来以为,她有七尾凤,能帮忙寻药,结果去年在山里转几个月,一无所获。而她除了射箭、养狗,什么都不会。不会做美食,不会做生意,更不会医,原主会的药草也仅仅是伤寒之类的小病,懂得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