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君利索找到那婆子和二个男子的住所,没一会,肩膀上扛出二个睡着像死猪的身影,快速飞掠,掠过村里的大围石墙,人丢在地上,转身反回,没一会,扛来一个老婆子,死物般,丢在地上。“哎哟!!”
金婆子后腰刚好撞上石头,痛得她发出尖锐的叫声。“谁,谁!”
地上二个男子跳高,本能抓起一边的石头砸向不远处的黑影,痛得金婆子更加鬼哭狼嚎的叫连连。一边的四君冰冷地起身,点亮身上的鬼头树枝,手腕粗的鬼头钝树枝四君轻松往松树干上一插,树枝插在树上,充当火把。这一幕看着三个惊悚不已,钝树枝,别说插入树干,下雨天要在泥地里插稳,也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而眼前这个女子举手间就把鬼头树枝插入一大半,可见力量何其大。“你想做什么?……”瘦小的男子一个反跳,立马冲向四君,一脚踢过去。他是小混混擅长先下手为强和偷袭。四君转身,速度更快,一脚踢向踢过来那只猪脚的膝头盖,只听见一声,骨断的声音的男子的惨叫,突然变故让另一个正准备动手的男子胆怯,不敢再去拼命,跪在地上求饶,“女侠饶命,女侠饶命……”“为什么接近长念四姐弟?我不听废话。”
四君手中树枝如同钢铁一般插入求饶男子身侧的泥地里,再近一点,他的腿就废了。“阿超,别乱说……”金婆子说到一半,咔嚓一声,被人卸下下巴,她的嘴巴正以奇怪的角度张开,痛得她整个人倦曲在地上。“继续。”
面无表情的四君,蹲回那个叫阿超的男子面前,把插入地里的树枝拨起来,拿着手里把玩,顺手点男子的穴位,让他无法动弹。“我……我听说铁长念有当官的外祖,我们只想和铁长念四姐弟打好关系,取得他们的信任,以图日后的富贵。”
四君眸子一冷,她不相信面前这个人的说辞,手上的树枝正抵在男子的大腿上,“实话!”
“我说的都是真……”四君狠绝地,把树枝往他大腿肉里插,树枝在她的内力加持下,如同锋利的匕首,瞬间树枝没入一指长,痛得男子直喊天直喊叫地,瞬间眼泪鼻涕全流下来,偏偏他动不了。“真的,真……啊!!”
只见四君把树枝拨出来,换个地方再插,这次树枝直接贯穿男子的大腿,痛得他冷汗直流,脸色惨白,惨白的,痛得直哆嗦。“真的,女侠我不骗你,我上有老,下有小,从来没有做过坏事,你就饶了我吧……”他死也不能说。他说,不仅是他,他的父亲,更是死路一条,他知道自己爆出来的结果是什么,眼前这个人放过他,王至不会,王天保不会。他虽然是混球,在外面杀人放火啥都会,但是对自己的父亲极好,他咬得牙,就算死,也只能说一半。四君默默把树枝再次抽出来,痛得男子直呲嘴,这次四君手中的树枝抵在男子的心脏处,“最后一次机会。”
冷冷的语调,像个讨命的判官。男子极度害怕,使劲想动,想跑,可是他动不了,他死也不能说,一说他父亲肯定活不了,他死不要紧,但是他还有父亲。早知道,他就不要贪图三百两银子。四君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手上的树枝没有迟疑直接没入男子的胸膛。男子,瞠大眼睛,之后保持这姿态,没有动静。同伴突然被杀,另二个吓得骨寒毛竖,不敢发出半点声息,生怕下一个轮到自己。四君转身咔嚓把金婆子的下巴接上,仍是一幅冷清的模样,再度从地上捡起一根枯树枝把玩着,“我没有耐心,谁先说。”
金婆子和断腿那个男的对视一眼,各自脸色发白,怕归怕,他们自知难逃一劫,不管他们说不说,自己都活不成。他们被王至选中,无中例外,十分重视自己的至亲,重到可以用命来交换的那种。眼前这个女子不杀他们,回去,王至父子会杀死他们的家人,在之前,王至每人支付三百两,把他们的家人接走,明确告诉他们,事成之后,归还卖身默契,再加三百两;如果他们死了,他们没有暴露王家,王家会给安家费一千两;如果暴露,全都得死。他们原想,富贵险中求,一介小小农女,要搞定她轻而易举,没想到是块硬骨头。难怪一向小气的王家,舍得一下子给他们几百两。“不说吗?”
四君冷笑地问。二人惊恐摇摇头。不能说。死也不能说。他们死了不打紧,他们背后有家人。四君也不再逼问,吹一记得口哨,很快窜出一名黑衣人。“随意安个罪名,三人丢进大牢。”
“是!”
不管他们出于什么目的接近铁长念,四君的职责只有一个:为铁长念四姐弟扫平一切阻碍。有没有答案,不重要。能找到答案的人或事,还有很多。不一定非在这种人身上浪费时间。长念舒服一觉睡到大天亮,如常的过日子,铁承先家却炸开锅。人不见!!从早上等到下午,不见人影,三人都不见了。那可是财神爷!一大家子在村里找半天,没找到。铁承先一家三兄弟,有上面还有个母亲,他是最小,刚刚成亲一年,没有小孩子,一家子结结巴巴的过日子。前些日子,他的妻子外祖母来,出手大方,说小住一个月,爽快给十两,还顿顿给银子买肉,一大家子像供观音一样供奉三人,还有一辆马车供他们随意使用。这阵子,他们家因为这辆马车在村里出入尽风头,不少大小媳妇上门去结交,全村都没有人有马车,以前铁三柱家,铁小珠的婆子有一辆,但是铁小珠被休弃,铁家连牛车都没有,铁长念家大,但只是牛车,有马没车。铁长念虽然表哥富贵,但是他走了,离开了。所以,他们风头出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