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批的成果不是？”

知道何小山不会坑自己，韩明益最后还是签字盖章了，不过他还是和何小山讨价还价了一番，最终系里也能剩下三千块的“好处”。合同签了，何小山立刻准备“花钱”。他安排将赶制出来的两台设备装箱，托运，另外还要将元佳等人送走，再将款子划到电仪厂和服务部还有计算机系的账上。既然要走账，那么就瞒不过财会人员。同样合同也需要备案。不过半天功夫，元佳等人刚刚被何小山送上火车，这份合同的复件以及何小山拟定的津贴和奖励名单就出现在洪副校长案头。“校长，这内部成本价是四千，卖给盛佳厂一万，利润也太高了，而多出来的钱，居然都被发掉了，何小山自己给自己发了一千六百块，他还说技术就应该体现价值，都是为国家做贡献，凭什么他就能拿这么多钱？”

说话的自然是秦文建，他可是一直盯着何小山呢！这番话，他也就是听会计那边说了一嘴，立刻过来“传话”。而且他已经悄悄把谁谁谁拿了多少钱都说了出去。洪副校长仍然没表态。秦文建也不闹，只不过他的小动作更多了。何小山的这番言论传出去后，掀起了一场轩然大波。小金库其实是个时代特色，也就是单位为了发放一些福利，支出一些特别的费用，另外就是消化点一些其他收入，但是在平均工资不过几十块钱的时候，一次性发放上千元的技术奖励，在很多人看来简直就是“丧心病狂”。没过多久，常务副校长洪盛就把韩明益叫到了他的办公室狠狠地批了一通！“小韩！你搞的那个什么服务部，这是变相的做买卖！你是计算机系的业务骨干，做个检查把服务部关了，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如果你想继续做买卖，我也不拦着你！辞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