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年就在难民堆里挑了这妇人,生了俩儿子,如今在家中种地,据说手上是有些钱财的!”
苏氏听着桉树娘的话,心中毫无波澜。荆伯安与她的种种已经过去了,如今二人没有任何牵扯,她有夫有子,儿女又都成器,便是这个小的,顽皮虽是顽皮,可那学业与功夫却没有一天落下的。妇人扫过荆家一行人,遇上路口站着的陶家娘子,忍不住问道:“陶大嫂,这些人都是干啥的呀?”
陶大嫂看了许久,这才回道:“说是从前的村里人,如今发达了,回来祭拜先人,顺便看看老宅,老有钱了!”
妇人咂舌道:“这得多有钱啊,还能带着家里大小特地回来祭祖!”
“可不是,听说好像还是皇后娘娘的娘家人!”
陶家的随口道。啥?皇后娘娘的娘家人?妇人当即来了精神,她听有人说过,这皇后娘娘就是打这个村出去的,到底是哪家的姑娘却是不知道的。现在外人都叫他们这儿是皇后村。“皇后娘娘是咱村里哪家的姑娘?”
陶家的摇头道:“不大清楚,总归这里头肯定有皇后娘家人吧!”
妇人匆匆往家里去,远远看着当家的站在后院的地边上,神情晦涩远远看着那群人。“当家的,你听说没?这回来的有皇后娘娘家里人,咱家可一直都是村里的,这皇后娘娘到底是哪家的,你知道不?”
荆伯安回头看了看妻子与儿子,皱眉道:“怎的又弄得一身泥?不是说让你不要去河边的吗?”
妇人还在絮絮叨叨说着那一行人的气势。荆伯安却是牵着儿子的手往家里去,他刚刚已经看见了,离开了他的苏氏过得极好,身边那小孩与荆烨有几分相似,想来是她后来嫁人才生的吧。还有那小丫头,看着与荆梨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应该就是小公主了。可这些,跟他都没关系了啊!他看了看儿子,都是他荆伯安的孩子,和荆梨姐弟两个却是天差地别了。荆家村人回来声势极大,不少外村人都过来围观,连着几天给修葺祖坟,祭拜祖先,忙了好几日才离开。妇人在荆家村人离开之后,才从村里人的闲话中知道,她家男人居然是皇后娘娘的爹。“那都是显贵人,你为何就不能出去跟人说两句话?”
妇人哭着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