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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感同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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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顾婉的话,秦攸宜只觉得呼吸都暂停了。她强压着心底一跃而起的震惊,甚至不愿在此时先深想究竟是何人敢封锁她的武脉。秦攸宜倒吸了一口冷气。过了好半晌,她的憋着眼泪问道:“你是说,他是因为我才伤的这般严重?顾婉姐姐,你为何要将此事告诉我?”

为何之前没有一个人告诉她?而他呢…又为何要待自己这般好?顾婉看着她,摇头浅笑,“这件事,我之前总觉得你知道,可我今日却察觉到你似乎并不知晓这件事,那么我便做一回‘多管闲事’的人。”

“将此事告诉你既是因为不想让落苏的话影响到你,也是怕你在我这里听完那些糟心事后在面对谢大人之时有什么误会,虽然说这世间的男儿大多数都是如陈卓那般薄情寡义,不过也有热血赤诚的人,不是所有人都如同他一般,我没有那个运气遇到这样的人,可你有啊。”

“我想现在回去见他。”

顾婉的话更让秦攸宜鼻尖酸涩难忍,她只觉得下一秒就要落下泪来。今日出门前谢怀与不放心的叮嘱她,而她却觉得唠叨、百般嫌弃对方。现如今她只觉得百般懊悔,一颗心简直都飞了回去。她出来这么久了,也不知道熏风有没有好好照顾他。“先等等。”

顾婉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尖,“我决定了,要亲自拆穿陈卓的真面目,恐怕过几日我要去白烨郡一趟,我这里有些东西要劳烦你带回去给谢大人,他看了之后便清楚了。”

秦攸宜点点头,泪眼婆娑地抱着顾婉交于她的木盒脚步匆匆地回去了。她低着头,一踏进院中便遇到了正准备离开的清谷道长。清谷道长方才便熬好了药送了过来,如今正在炉子上温着,见她从医馆那里归来,眼眶还红红的,像个落荒而逃的小兔子,清谷道长不免无奈地叹了口气,问道:“可是和落苏又吵架了?”

秦攸宜手里还抱着木盒,摇了摇头,“没有。”

那这是?清谷道长见她一副不想说的样子,便也不再追问,提着药箱离开了。谢怀与正聚精会神地坐在书桌前批阅着一些信件,方才只听到秦攸宜回来的动静,并未听到她与清谷道长的对话,他听到踏门而入的声音后刚放下手中的笔,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便听到秦攸宜将一物放到了桌上,随后便扑到了他的怀中,紧紧搂住他的腰。谢怀与呆住,心跳声震得耳朵有些发麻。进来送东西的熏风猝不及防地看到这一幕后吓得手里的东西都掉到了地上,并且震惊地瞪大双眼,被谢怀与冷冷看了一眼后忙逃也般儿的离开了,还贴心地关紧了房门。“怎么了?”

谢怀与好不容易挣脱开一些,浅浅地呼出一口气后便低头看她,很正经地皱眉问道:“可是与落苏吵架了?”

“还是秦家的人寻来了?”

秦攸宜将脸埋在谢怀与胸前,闷闷道:“没有。”

她哪有那么多架跟落苏吵?“…有些事,我早就想与你说了。”

谢怀与肩背紧绷着,犹如一根上紧了的弓弦,“你如今尚未出阁,私底下便算了,在外人面前可不要与男子这般亲热,哪怕是我…否则旁人若瞧了去,定会再背后编排你,有损你的声誉。”

秦攸宜不满他的说教,从他的怀中撤了出来,“怎么你也觉得落苏说的对是吗?”

怎么扯到了她?“不是。”

谢怀与矢口否认,缓声解释道:“我只是觉得,你我如今过从亲近了。”

秦攸宜在陇西时关系密切的异性除了几位兄长之外便只有陆景珩一人,他们待在一处时不是算计着吃便就是算计着逃学,从未有过类似的“亲密举动”,因而甄氏也并未教导过她这些事情。因而秦攸宜此刻格外不能理解谢怀与的话,他们年幼时被关在一起的那些时日,可还是吃同一碗饭、喝同一杯水,如今就因为长大了些便要克制住自己吗?她才不要!她就是喜欢谢怀与,为何要藏着掖着、不表露出来?秦攸宜目光笃定,嘴角却故作冷漠地抿着,“我知道了,以后我定会与你保持距离。”

那倒是也不要完全保持距离。谢怀与一时间也觉得自己方才的话说的有些重了,他重新张了张嘴,“昭昭,我也不全是这个意思…你…”“还请谢大人叫我秦小姐或者秦攸宜。”

“……”秦攸宜下颌微微扬起,“谢大人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大名,你我非亲非故,又都是适龄婚嫁男女,这般亲热地叫对方表字的话于理不合吧。”

谢怀与表情收敛起来,脸色有些低沉,“你分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早在回来前便立誓要好好照顾谢怀与的秦攸宜此时已然忘记了自己的话,她想起落苏总在她面前唤谢怀与“呈桉”的事情后更是忍不住哼了一声,“反正是你要求的,你别后悔就行。”

秦攸宜准备离开,谢怀与却唤住了她。“等等。”

“干嘛?”

“外头温着的药是清谷道长送来给你喝的,拥川冬日比陇西更冷,这几日正在降温,你去喝了它。”

关于封锁秦攸宜武脉的人,除了秦家的人之外,谢怀与想不到之外的人。且也无人敢这么对待秦攸宜。谢怀与不愿将此事告诉她,毕竟那…总归是她的至亲。他暂时还未想到更好的办法,于是便寻了个借口、准备悄无声息的解决这件事,可谢怀与却没有想到秦攸宜竟然知道了这件事。秦攸宜背对着他突兀地问道:“你…可有什么事想跟我说?”

谢怀与一双黑眸紧盯着她的后脑勺,表情有些复杂。要不要在这个时候告诉她呢?他的唇角有些苦涩,良久后摇了摇头,“没有。”

秦攸宜叹了口气,他的心立马提了起来。却不想秦攸宜似乎并没有察觉到异常,只是扁了扁嘴,“好吧,我去喝,可真麻烦。”

谢怀与骤然松了口气,却在视线落在秦攸宜带回来的那个被掀开的木盒上的文字时瞳孔猛然一缩。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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