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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关系破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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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攸宜被谢怀与塞回到了马车内后过了好半晌还是忿忿不平。倒不是因为方才三皇子对自己的嘲讽,而是因为他对谢怀与毫无尊重。秦攸宜气得胸脯起起伏伏,不悦地拍开了谢怀与朝她伸来的手,瞪着眼睛问道:“你看他说的什么话!”

谢怀与沉默半晌后才说道:“朝堂之上需要权衡轻重,他若是被彻底清扫、上官琅一方占据上风之后,事态就不会受控制了。”

这只是原因之一。但其实还有更多的事情,谢怀与没有办法跟秦攸宜解释。比如朝中正值用人之际,能人贤士求过于供。朝中人在私底下分列两派、站队皇子的同时,还有许多像先前他们在白烨郡处理的赵郡尉那般为一己私利而私受贿赂的人。秦攸宜知道他也有自己的不得已。待到情绪缓和了许多后又沉默半晌,才问道:“那…他现在知道我在上京了,会不会影响到你?”

“不会。”

谢怀与眼底柔缓许多,“你放心。”

马车还在往春濛楼赶,谢怀与伸手将秦攸宜捞到了自己的怀中,低声说道:“今日之事我还要去宫中向陛下禀报清楚,你这两日老老实实的待在春濛楼,不要再去城郊了。”

秦攸宜咬了下唇,声音闷闷的,“柳之渊何时能研制出来治疗时疫的药方?今日看着那些负隅顽抗的百姓,总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

“他们中的人大多连饭都不饱。”

想起骨瘦如柴的江收和江星,秦攸宜不禁重重地叹了口气,“可还会沦为皇子为邀宠而牺牲的棋子。”

谢怀与抚摸着她的头发,颇有几分无可奈何,“你想要帮他们是吗?”

“我应该…是没有那么大的本事的。”

秦攸宜抿了抿唇角,“人各有命,他们此生的贫穷苦难是我无能为力的地方。”

“可若只是一场本不该患上的疾病,我应该还是可以帮上他们的。”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嗯,就是授之以鱼不如授之以渔。”

谢怀与倏然笑了,“柳之渊研制出来药方不过是时间长短的问题,可那些百姓们确实是耽搁不起了,你若是能帮着柳之渊研制出来药方,自然是功德一件。”

谢怀与的话无疑是鼓励到了秦攸宜,她不禁弯了弯眼睛,原本还笼罩在心头的郁气瞬间消失殆尽。尚书府的马车在春濛楼前头停了下来。谢怀与跟在秦攸宜身后进去。因着城郊时疫之事这两日传了开来,街头上也少有人走动,大多都窝在家中不出门,因而春濛楼今日空荡荡的,唯有两名身着素服的年轻女子和陪伴而来的中年男子正站在绸缎架子前。率先走在前头的秦攸宜在看到谢铭辉的时候顿住了脚步,目光快速地在他身边的两名女子身上扫视了几眼。若是来得及,她想,自己一定会挡住谢怀与的视线。可显然已经来不及了,谢怀与清楚地看到了谢铭辉和他身旁的两名女子。谢铭晖同样也没想到能在这里碰到谢怀与。谢铭晖的视线仅落在秦攸宜身上一秒,转而便扬起了一个笑容,他望向谢怀与,并上前走了几步,“呈桉,何时回来的?圣上交代的差事可办妥当了?”

谢怀与慢慢地看向那两名娴静端庄的年轻女子。年纪稍大的女子收回了稍微有些讶异的眼神,同样向前走了一步后朝着谢怀与微微一笑,接上了谢铭晖的话,“这便是谢大人吧,果真是一表人材,我是沈御史的妹妹,沈从溪。”

沈从溪端庄有礼地自我介绍完又侧身看向身畔脸色微红的沈语白,沈语白立刻会意,同样走上前来,朝着谢怀与微微服身,“臣女沈语白见过尚书大人。”

谢怀与不动声色地将脸色看不出是何情绪的秦攸宜拉的与自己近了些后才微微颔首,算是应承。“阿父今日好雅兴。”

他不过是随口点评了一句,可谢铭晖却以为谢怀与是觉得自己与沈从溪过从亲密,变得有些局促不安起来,“呈桉,阿父多日没见到你了,不如随为父回谢府用膳吧?”

“正好,阿父也有事情要与你商议。”

“不巧,儿子一会儿要进宫中去见圣上,恐怕不能与阿父一同用膳了。”

“这样啊…”谢铭晖脸上的失落瞬间冒了出来,灰溜溜地摸了摸鼻子后又问道:“那阿芜这几日可好?为父也好久没见到她了,去尚书府看她,也总不得见。”

其实是谢怀与的人阻拦住了他,只是碍于其他人在场,谢铭晖不好意思提起。谢怀与声音很淡,“她这几日染了风寒,乳母正照顾着。”

“病了?”

谢铭晖脸色突变,恨不得立即飞奔去见谢吟之,可碍于谢怀与的态度又不敢直说。不想察言观色了许久的沈从溪替他开了口。她笑的温和,可双目却有着炯炯有神的清亮。沈从溪微微侧身看向谢铭晖,“我也做了几件给谢小姐的衣服,一直不得空赠予她,你去探望她的时候刚好可以替我转交。”

谢铭晖不敢答应,只等着谢怀与回应。谢怀与沉默半晌,空荡荡的手忽然被温凉的素手握紧,他垂眸看向朝他粲然一笑的秦攸宜,弯弯的笑眼让他的心房短暂地柔和了下来。他的唇角兀然牵起,极慢地抬眼看向因他久久不应而面色忐忑的谢铭晖,态度略微有所缓和,“今日阿芜在府上,阿父直接去吧。”

谢铭晖登时笑了起来,哎了声后忙不迭地点头,投向秦攸宜的目光也充满善意。可没等他顺水推舟再问些什么,谢怀与就牵着秦攸宜的手上了楼。谢铭晖一肚子的话堵在了嗓子眼里,在见过谢吟之后,他又在沈从溪的陪同下来到了春濛楼。可谢铭晖来的不巧,谢怀与去了宫中还没有回来。谢铭晖还记得先前秦攸宜对他的好一通怼,以至于如今他在面对秦攸宜的时候还是有些提心吊胆。还好有沈从溪陪着,稍稍给了谢铭晖一点底气。再见到谢铭晖,秦攸宜不冷不热地看了他一眼,“呈桉哥哥不在。”

她之所以在谢怀与面前帮了谢铭晖,完全是因为谢吟之。因为心智有些不全的缘故,谢吟之并不懂得谢怀与和谢铭晖之间的矛盾,也不懂得谢家人的算计。因而在她的眼中,阿父便是阿父,阿兄便是阿兄。谢怀与将她从居住多年的谢府带到尚书府之后,她其实很是不习惯见不到阿父的日子,可她又过于懂事,从来不敢在谢怀与面前提起,也不敢提起。只会将心中的苦闷和烦恼说与秦攸宜听。因而今日秦攸宜才帮谢铭晖去见谢吟之。谢铭晖笑的讪讪,“那我与姑娘能否聊会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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