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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迎娶继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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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攸宜没立即答应,过了片刻后才哼了一声。她的态度依旧算不得好,让人斟了壶茶后在谢铭晖对面落座,声音很是冷淡,“何事?”

“我听之渊说,姑娘和呈桉是在拥川县相识的,而并非上京人,此次来上京是随呈桉归来?”

谢铭晖的语气中不乏试探,“姑娘家在何处?可还有亲人?”

秦攸宜蹙了蹙眉,眼眸却很冷静,“您是在打探我的来路?”

“姑娘别误会。”

看出来秦攸宜脸色变得有些难看,谢铭晖忙不迭地摆了摆手,解释道:“我没有别的意思,也没有想打探姑娘家世的想法,只是呈桉以往身边从未有过旁的女子,可如今却和姑娘举止亲昵,想必很是心慕姑娘,我身为他的阿父,自觉先前的二十年来没怎么尽过心,如今想要多关心一下呈桉…”“我们谢氏虽为大族,但姑娘若和呈桉是真心相爱的,我们谢家也不会做棒打鸳鸯的事情,姑娘嫁进我们谢府…那我们就是一家人了,日后你还得叫我一声阿父呢,因而我今日想要对姑娘多加了解一下情况。”

见秦攸宜眉头越皱越紧,又有沈从溪在身侧提醒,谢铭晖赶紧打住,客气起来,“当然了,姑娘若是不方便告知,那也无妨。”

谢铭晖絮絮叨叨的话并没有被秦攸宜听进去。“哦。”

秦攸宜出乎意料地点点头,将谢铭晖的话全部都堵了回去,“确实不方便。”

“呃…”谢铭晖显然没想到秦攸宜真的不回答,一时间有些尴尬,“姑娘…”秦攸宜重新笑了,可眼底却没有任何悦色,“跟谢大人开个玩笑。”

秦攸宜的排斥毫不掩饰。谢铭晖脸色青了一阵后又白了一阵,他干巴巴地笑了两声,已经没办法再接上话了。还好沈从溪看不过去了,替他重新开口。“姑娘莫要见怪,做父母的,总是忍不住多操心一些事情。”

秦攸宜打量着说话的娇美少妇,在猜测对方和谢铭晖关系的同时不免对其有些好奇起来,而沈从溪似乎也看出了她眼中的疑惑,轻轻一笑,“我如今携侄女暂居谢府。”

她这么一说,秦攸宜便知道了对方是救下谢铭晖的那位与夫君和离不久的小姐,也是谢怀与的准继母。秦攸宜的眼珠子转了几转,偏头看她,“沈大小姐替谢大人说话原也没错,只不过谢大人这些年来似乎很少尽到做父亲的责任吧?现如今来我面前多番打探,属实让我心生惶恐。”

谢铭晖羞惭地低下了头,而沈从溪却仿佛没听出了秦攸宜言语中的不善,依旧温和地笑,“也不全是打探,谢大人许久未见到儿子了,思念多日才寻了个由头过来。”

“从溪…”谢铭晖没想到自己藏在心底的思绪被沈从溪当众揭露了出来,一时间既羞赧又有些有扭捏,禁不住咳嗽了起来。秦攸宜却没想到沈从溪看上去温温柔柔的,可说话间却格外爽朗自如,也不似谢铭晖那般爱藏着掖着,不免对她生出了些好感,态度也略微有所缓和。沈从溪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茶后笑道:“前些时日便听闻京中新开了家妆楼,那时候便觉得背后的掌柜心思奇巧,今日来逛果真不同反响,不知春濛楼可是姑娘一人所开?”

“非也。”

秦攸宜的手指微点了下桌面,眼角微微上扬,“我与义姐同开。”

“姑娘是在上京定居了吗?”

谢铭晖见缝插针地问道。秦攸宜看也不看他,只用鼻子哼了一声。沈从溪:…...谢铭晖的脸一下子就涨红了。准儿媳妇和儿子站在一处,不给自己弥补过失的机会,谢铭晖简直郁闷至极,可碍于如今和谢怀与的关系,又不敢惹怒秦攸宜,只能自己开解自己。不知道怎得,沈从溪竟有些想笑,可余光瞥见谢铭晖灰败的脸色后又觉得有些同情,她心中微叹了口气后重新看向秦攸宜,垂眼说道:“时候也不早了,我们便不打扰了,另外有件事或许要烦劳姑娘转达给尚书大人。”

“沈小姐请讲。”

“我与谢大人不日便会成亲了。”

沈从溪依旧笑着,“届时会有许多与谢、沈两家交好的人前来贺喜,我想,是应该提前告知尚书大人一声,若是方便的话,还请他那日出席。”

秦攸宜浅露出一个惊诧的表情,而后点了点头,“我会告知于他。”

沈从溪露出一个感激的笑,“那就劳烦姑娘了。”

谢铭晖跟随在沈从溪身后离开了许久,秦攸宜都没有压下心中的惊愕。她不禁腹诽起来,沈从溪这般通透的人,如何能看得上谢铭晖?想到沈从溪请她转达的事情,秦攸宜扁了扁嘴。她哪里用得着告诉谢怀与,看今日谢怀与的态度,想必早就知道了这件事。正这般想着,谢怀与就突兀地出现在了她的身后,没待她提及此事,便挑了下眉,问道:我阿父来了?”

秦攸宜一愣,“你又监视我?”

“没有监视你。”

谢怀与颇为无奈地摇了摇头,抬起下巴示意她看向桌面上还未来得及撤走的杯子,“猜的。”

“…...”谢怀与将她揽到了怀中,没什么情绪地问道:“他来做什么?”

“……”到了这一刻,秦攸宜顿然发现自己有些难以启齿。要怎么跟他说,“你阿父邀请你过几日去参加他的婚宴。”

毕竟是谢怀与的亲生父亲,哪怕平日里再不亲近,可听闻父亲娶继母的事情终归是不会好受。秦攸宜不禁有些后悔自己方才答应沈从溪,抿了抿唇角后声如蚊蝇,哼唧一声后试探地开口,“要不…你猜一猜。”

谢怀与不免觉得有些好笑,他方才不过是随口一问,谢铭晖找他的事情想来想去也没有几件,于是又随口问道:“不会是他要成亲了吧?”

“…你真聪明。”

秦攸宜话落后又觉得哪里有些不对,挠了挠头后将谢怀与的脸掰正,认真地说道:“你若是难过的话,就说给我听,我会好好听你倾诉的。”

“哦?”

谢怀与的脸还被秦攸宜捧在手心里,他的眸光流转间笑着看她,“那你打算如何安慰我?”

秦攸宜还真的认真想了半天,谢怀与也耐心地等着。许久之后秦攸宜突然俯下身子,温软的薄唇在他的额头上轻啄了下。一触即离。谢怀与不过是与她玩笑,却不曾想秦攸宜会突然这么做。胸膛的情绪不动声色地翻滚起来,喉间的声音变得喑哑起来。她的举动就像是触发谢怀与内心易碎那处的开关,他压抑着的困苦稍许泄露了出来。“我先前以自己的名义为阿父择妻,只为寻求大房在谢府名正言顺的女主人,可当我如愿以偿之后,却觉得没有意料之中的欢欣。”

他的阿母尚在人世之时的一颦一笑都慢慢地在谢怀与的记忆中褪去了颜色。就连应当铭记于心的模样都逐渐变得模糊不清。他们母子分离的时日早已远过那短暂的几年缘分。可谢怀与的喉咙依旧干涩,有力的大手将秦攸宜深深地按进了怀中,像是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一般。谢怀与从未在秦攸宜面前展现的脆弱更让她为之心碎。秦攸宜紧搂住谢怀与的后背,眼角有些泛红,她的声音很轻,“我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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