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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临危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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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叩了两下房门,谢怀与迅速地将秦攸宜松了开来。秦攸宜有些不自在地坐回到自己方才的圆凳上,待到柳之渊推门而入后狠狠地瞪了他几眼。柳之渊没看到秦攸宜的眼色,也没发觉屋子里的气氛有些不对劲,进到屋子里之后一脸恼怒地坐了下来。“就算是抗旨,我也是不打算去陇西的。”

“陇西如今的痨病是每年都会发作的不致命疾病,为何往年陛下并不在意,可今年却非要我亲自去陇西察看将士患病情况,如今城郊的事情迫在眉睫,若不及时压制,恐怕这病很快便会传到宫中。”

柳之渊实在是气愤不已,不由得将矛头指到了谢怀与的身上,“你也是,为何方才在宫中也不替我说句话,若是你开口,陛下的旨意或许不会下的这么快。”

谢怀与没说话,秦攸宜听的皱起了眉头,“让你去陇西?”

“不错。”

柳之渊接连冷笑了几声,“谢怀与,你看方才二皇子和三皇子方才的模样,我在这里发誓,此事绝对是他们中的一人所为。”

柳之渊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在发怒,“将我支走,好自己独揽功劳,只是不知道他们中谁人能寻到能研制出治愈时疫的医士,可别拖到最后,事态不受控制了!”

谢怀与端起刚刚斟满的一杯茶盏递给口干舌燥的柳之渊,“消消气。”

柳之渊怒瞪了谢怀与一眼。“陛下之所以让你去陇西,恐怕也不仅仅是让你去治愈将士所患的痨病吧?”

秦攸宜不自觉地想起了一件事,目光沉了下来,嘴角不易察觉地勾起,“而是以治病为由察看将士身体状况。”

谢怀与微愣了下,亮若星辰的眼眸中迅速闪过一丝疑惑,但很快便掩饰了下去。“你怎么知道?”

柳之渊脱口而出地问,下一秒便只当是谢怀与适才告诉的秦攸宜,没太将此事放在心上,“明察是真,暗访也是真。”

“可这些都不是目前最重要的事情,我只是一个小小太医,只担心我离开之后,城郊的那些百姓又该当如何?”

柳之渊情绪不免有些低落,他是行医之人,自然宅心仁厚,若是让他眼睁睁地放弃那几百条人命,柳之渊自觉自己做不到。可陛下的圣旨已下,已经没有转圜的余地了。“你若是相信我,此事便交由我来做,可如今城郊已被封锁,以我平日的身份是进不去的,只能以柳府药童的身份去做。”

沉默半晌,秦攸宜倏然开口说道。“你?”

柳之渊倒是从谢怀与这里得知了秦攸宜曾在清谷道长那里习过几日医术的事情,可也不过几日而已,他又怎么能放心将此事交与秦攸宜。柳之渊眼中的质疑袒露的明明白白,秦攸宜顿时恼了,她气不打一出来,“我可是将清谷道长亲纂的几十本医书都看完的人,你这是什么怀疑的眼神?”

柳之渊还是没答应,谢怀与见状便应和了秦攸宜的话,“你先前放在我那里的医书,她也都看过来的一遍,我也是曾被清谷道长手把手教导过的人,我们二人合作,想必你能放心了吧?”

有谢怀与作保,柳之渊还是答应了下来。“那这样,你便以柳家药童的身份去做此事,我明日便去向陛下禀明此事。”

柳之渊思索了一阵儿后又提醒道:“陛下声称,研制出药方的医士若已入仕,便可获赏晋职。”

“若未曾入仕,便会封赏为官,三皇子既知道你的身份,又有先前的矛盾在,想必会给你使绊子。”

“他如今应该和二皇子为出风头而斗得不可开交吧?”

秦攸宜想想那个场面就觉得可笑至极,嘴角不由得弯了下来,“何况他听闻的我不过是个非常中看,但没有本事的‘花瓶’,哪里会想到我竟然身怀‘绝技’呢?”

柳之渊嘴角抽了抽。反正有谢怀与盯着,想必秦攸宜哪怕是不能解决此事,也不会招惹什么麻烦,便也由得她去了。谢怀与将秦攸宜送回府上。想到秦攸宜今日在柳之渊面前突兀一提陇西的那件密辛,谢怀与眉峰轻拧了起来。这种尚未传递回来的机要大事,她又是如何知道的?难不成,她与自己一般有了前世的记忆。想到这个猜测,谢怀与脸上的不由得变寒了几分,却不想自己的冷脸没被秦攸宜看到,而是落入到一位身着简朴的少年眼中。瘦弱的少年误以为跟在秦攸宜身后的谢怀与动机不纯,急速地护到了正准备喊他过来的秦攸宜的身后。正好挡在了谢怀与和秦攸宜的中间。“小姐今日去了何处?”

江收杀气腾腾地盯着在他看来不是“好人”的谢怀与,话却是问的还沉浸在自己思绪中、未来得及抽离出来的秦攸宜。秦攸宜回过神来,这才想起自己尚未来得及跟谢怀与介绍江收,“去了春濛楼,江星可醒转过来了?”

“醒了。”

被谢怀与用清冷森视线打量着的江收依旧停直着背脊,问道:“小姐可要去看看?”

“哦好。”

秦攸宜这才看到从适才至今不语的谢怀与此刻的黑眸里染上了几分薄怒,整个人都透着浓浓的危险气息,她赶忙将同样不善的江收拉到了后面,保护的姿态明显。秦攸宜往前抱住了脸色已经称得上是阴沉的谢怀与的胳膊,“你随我一同去。”

说完也不管谢怀与答应与否,拉着他就过去看江星,朝着态度冰冷如霜的谢怀与挤出来一个讨好的笑,“你来替她把把脉。”

谢怀与淡淡地扫了秦攸宜一眼,不情愿地顺着她的话为江星把脉。末了收回了手,态度依旧冷淡,“营养不良,养些时日便好了,反正你如今有的是银子。”

最后一句话莫名有些阴阳怪气,秦攸宜感到不对,可却没想太多,只是有些奇怪地吐槽了一句,“你这会儿怎么说话怪里怪气的?”

刚好江收上前来为江星掖被子,正巧出现在他们二人的视线当中,谢怀与陡然沉下了脸,没再说什么话便甩袖起身并大步迈出了屋子。秦攸宜一愣,下一刻快步追了上去,气急败坏地喊住了即将离开的谢怀与,“站住!”

谢怀与脚步果然停了下来。秦攸宜三两步跑到了他的面前,她气得头晕眼花,“你生什么气?”

谢怀与的视线慢慢挪到了秦攸宜的头顶,再然后转过了头,声音听不出是何情绪,“方才那人是谁?”

秦攸宜微愣,随后咯咯笑了起来。她看着谢怀与由黑转青的脸色,忍不住嘟囔道:“吃醋就吃醋,平白无故发什么脾气嘛?就不能直接来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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