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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毒医女帝 > 第17章 治贼

第17章 治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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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他推开门想要进去时,迎接他的竟是一个泛着冷光的拳头!“唔——”一拳正中他鼻头,顿时打的他鼻血横流,闷哼不已。只是还不待他看清楚是谁打了自己,一个个拳头接二连三地直往他脸上砸下来,砸的他头昏脑胀直骂娘:“是谁敢打老子?信不信老子宰了你!”

陈若娇最后一个拳头砸下去,狠狠砸在对方的太阳穴上,直砸的对方双眼发昏,只得抱头鼠窜,又骂又嚎:“哎呦喂!你还敢打老子!老子弄死你!”

说着,他再次掏出匕首,白晃晃的刀子毫无章法地朝陈若娇刺去。陈若娇晃身一躲,又一个拳头砸在那人的手腕上,那人吃痛松手,匕首掉了下去。陈若娇接过匕首,从他的衣服上割下一块布蒙在他头上打了个死结,随后举起一旁足有小腿粗的竹棍一棍又一棍地打在他身上。“哎呀!”

那人被打得摔倒在地,嘴里怒骂道:“哎呦!李瞎子娘打人了!快来人看看!瞎子打死人了!”

陈若娇手下的棍棒打得更凶了,任他怎么哭嚎都没用,这里在村尾,位置又偏僻,又是三更半夜,没人会来帮忙!那人被打得实在受不了了,连忙求饶道:“姑奶奶,求求你别打了!我知道错了,我陈六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来偷您家的东西,您放过我吧,我再也不偷了!再也不敢了!”

陈若娇打了个爽,听他这么说,这才停下抽打,质问道:“是谁让你来的?”

“没有谁,是我自己……是我自己来的,哎呦!”

陈六连忙道。“你最好说实话!”

陈若娇踹了他一脚,自是不信他的话,村里人都知道她们孤儿寡母的,家里穷到贼来了都要哭着走的地步,这陈六是村里出名的打流子,偷鸡摸狗样样都会,唯独不曾对她们家出手。今日锦帕之事闹得那般大,她便是在人群中瞧见了陈六的身影,才多留了个心眼,在院子里事先做好了陷阱。可村里没几个人能瞧得出那锦帕值钱,加上黑胖娘今日没有得逞,所以她笃定陈六半夜偷摸翻进来,定是受了他人的指使前来图谋不轨!“姑奶奶,我说的是真的。今天他们都走了,我本来想看看那手帕多珍贵,就躲在坡下没走,后来看见你拿出银子给了富贵儿,我心想你能给富贵那么多,家里肯定还藏了不少,就打算来碰碰运气!”

陈六捂着腿,痛呼道。“既然如此,我便信你一回,不过……”陈若娇勾唇一笑,这陈六倒也来的是时候。陈六看不清她的样子,只听声音便瑟缩了一下,被打肿了脸,说话也囫囵不清:“姑奶奶,你想干什么?我都帮你做!你不要再打了,我真的知错了!”

“放心,你只要乖乖照我说的去做,我不会去向里正告发你的。”

陈若娇冷笑一声,“我听说彩云从刘公子那里得来不少好东西,其中有一个同心镯,我要你把这个同心镯偷出来,你可答应?”

“偷……偷彩云的东西?”

陈六虽然被蒙着脸,声音却听得出很惊恐,“那个疯婆子,我可不敢去偷她的东西!”

“你到底去不去?牢饭和自家饭,你自己选一个!”

陈若娇在他受伤的腿上狠狠踩了一脚,疼得他嗷嗷直叫,“哎哟哎哟!我去我去,姑奶奶,我答应你,我去偷就是了。要是被发现了,你可得把我摘干净!”

“你放心,不会被发现的。这几日彩云应该在镇上,她爹娘忙着给她准备嫁妆,总有松懈的时候。”

陈若娇一把扯下陈六头上的布,往他嘴里塞了一颗药丸,“这毒药叫七日别,名字好听,可发作起来如同万蚁啃食,疼痒难耐,直至挠的血肉模糊方才七窍流血而亡。若是你七日内没偷到,我便不会给你解药,你就等死吧。”

“姑奶奶,我一定给你偷回来!你一定要给我解药,我还不想死啊!”

陈六看到陈若娇的模样,心里怕的要死,连忙跪地朝她磕头。早知道会说话的阿娇这么可怕,就是借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来。“命是靠自己争的,能不能活,就要看你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了。好了,你可以滚了,从哪里进来的,就从哪里滚出去,莫要弄乱了我的院子。”

陈若娇居高临下地望着他,那冰冷的眼神仿佛在注视一个死人。陈六只觉得后背发凉,连滚带爬地踩着碎石瓦砾重新翻了出去,碰了伤口也不敢喊一句疼。现在他只想快点逃离,用最快的速度将那同心镯偷回来,拿了解药就离开这里,逃得远远的。这个会说话的阿娇太可怕了,比鬼魅,不,比阎王还可怕!他这辈子都不敢再招惹了!陈若娇望着他狼狈逃窜的背影,满意笑了笑。天上清冷的明月静照大地,陈若娇沐浴在月光中,享受着久违的孤寂,殊不知在另一间屋子里,有个身影静静坐在窗前,面对着她这个方向,神色莫名。天色渐亮,因腿脚不便,陈若娇借了富贵的牛车,独自赶着车去往镇上。今日不是赶集的日子,街道两旁没多少人,陈若娇的牛车通过得很顺利。到了医馆,陈若娇寻了个地方将牛车赶进去停着,便进了医馆。今日徐大夫并未出诊,见陈若娇来了,立马迎道:“小丫头,你可算来了。”

“我昨日本就来了,只是先生不在。”

陈若娇看了缩在柜台后的松雨一眼,笑了笑。徐大夫听她开口说话,震惊道:“你怎么说话了?”

“只是把毒血逼出来了而已,先生有些大惊小怪了。”

陈若娇疑惑。徐大夫叹道:“这几日老夫一直在研究你那药方,最先老夫以为是解毒的,看到最后才知道那根本就是一副引子,因而这几日老夫一直在等你来抓剩下的药。”

“那药方确实只是引子,剩下的药我昨日便来抓了,未能与先生碰上罢了。”

陈若娇笑道。徐大夫后知后觉:“你来了便好,昨日松雨在,也不曾告诉我。”

说着,他看向松雨:“松雨,我不是说馆内来人都必须告知我一声吗?”

“先生,我昨日忘了。”

松雨从柜台后出来,唯唯诺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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