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位。”

万神医不知想到了什么，冷笑两声：“你说的大部分都没错，但最后一点，你要好好考虑。”

“把患者安危放在第一位？这不对吗？”

凌雪芸诧异。“我们行医，医的是病，而不是人，要懂得分辨那些人可救，那些人不可救。有的人是毒蛇，你救了他，反而会被咬一口。”

万神医说来感触颇深，凌雪芸也秒悟他应当是遇到过这样的事。“芸儿记住了，多谢神医教诲。”

“这本医书是最基础的，但治些常见疾病也够用了，以你的资质，可以自行融会贯通，若有不会的，再来问我。”

凌雪芸点了点头。“第三关考验是要你去贫民窟乞丐窝里义诊，时日不定，你觉得收获够了，就回来找我。”

凌雪芸应下后，带着杏儿回了暮云院，杏儿听说第三关考验内容，又苦起个脸。“那老头子怎么都要小姐去那么危险的地方？”

凌雪芸柔声解释：“我们在凌家，才有庇护，这世道本没有什么安逸的，既然我决定了走这条路，未来还有千难万险，当然要尽早适应。”

她紧紧握着医书，把万神医当成了目标，她也要成为像神医那么厉害的人。闭门学习了两日，凌雪芸掌握了基础病症，疑难杂症只要能分析出病因多半也可解决。临行前，她特地看了凌萧然一趟，见他老老实实养伤，才安心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