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司凌渊很有颠倒是非的能力……这不明摆着他在胡搅蛮缠吗?目的是什么我还能不知道吗?“司凌渊你够了,差不多就可以了。我什么时候说了怕你晚上对我不轨了?明明刚刚就是你自己暗示的,怎么还倒打一耙?”
“爷暗示什么?爷是怕你晚上克制不住占爷的便宜。”
他一脸傲娇道。我:“……”好想一巴掌把他拍晕了了事。深呼吸深呼吸,这个时候一定不可以和他置气,我是斗不过他的,迟早把自己气死。“我不跟你讲了,你别故意在这里跟我东扯西扯的,你把手伸出来,我给你看看你的伤势究竟怎么样?如果问题不大我马上就走,这样可以了吗?”
“不可以!”
他几乎是想也没想就拒绝了,冷着一张脸说道。“你跟爷是什么关系?凭什么让你随便摸爷的手!”
“我又不是故意占你便宜,我是给你看伤势,再说了,你现在还抱着我呢,你给我松手。”
真是无语极了,到底谁占谁的便宜?“爷抱着你?”
他皱了一下眉头低头看了一眼,随即冷笑一声,“爷这不叫抱,这叫搂!”
有什么区别吗?我对天翻了个白眼。“你松手!”
我有点儿咬牙切齿。“可以,不过你不能对爷动手动脚,爷是规矩人,不喜欢你们现代这些乱七八糟的开放。”
“……”说起来、他的确不属于这个时代。但这个理由多少有点儿牵强了吧?他松开了我,向后退了几步,那架势好像真的怕我对他怎么样。越是防备我越有问题。我看了一眼时间,已经不早了,用不了多久天就该黑了。现在和他耗下去好像也没什么好处,看来只能另外想办法了。我沉吟了一会儿,“这样吧,我先回去一趟,我今天来的时候有点儿匆忙,没有把小狐狸安顿好,我回去安顿好他明天早上就过来。”
他冷睨了我一眼,有些不耐烦的开口说道。“你要走就赶紧走,本来也没有人让你来,明天早上你也不用来。”
“就来!我明天早上还会过来看你的伤势,如果你不让我看,我就每天都来。”
我说完挑衅地冲他笑了笑,然后十分洒脱的离去了。但我并不是真的走了。我离开山洞以后在附近溜达了一下。林霏莲和司凌渊之间、他们二人的话我明显更相信前者的话,可是司凌渊一点都不配合我,死活不让我看他的情况,越是这样,我越认为这里面有问题。可他不愿意我也不能够来强的呀,毕竟他的性格我还是有些了解的。所以我只能够假装离开,实际上在这附近溜达一下,等天黑以后我再看看他的情况怎么样。这破地方真的很阴。很适合那些不干净的东西在这里生存。我在这里溜了一圈,感觉浑身都不自在,可又没地方可以去,主要是不敢靠近山洞,我感觉司凌渊在我走后很有可能会出来观察我到底走了没有。“喵~”一只猫凄惨的尖叫声在我头顶传来。我抬头看了一眼,居然是一只黑猫被一条红脑袋绿身子的蛇给咬了,那蛇紧紧地缠住了那只猫,看这蛇的纹路我感觉应该是有毒的。而那只猫此刻正眼盯盯地看着我,似乎是想要向我求救。这猫都已经中毒了,即便我把那条蛇赶走也没有用,因为我无法使用灵力救它,我现在只要一使用灵力就会被司凌渊察觉我没有走,那我停留在这里就丝毫没有意义了,而且还会误了我的正事。司凌渊和这只猫,我肯定是选择救司凌渊了。就在我准备收回视线的那一刻,那条蛇松开了那只黑色的猫,猫从树上掉下来,正好掉在我脚下,死不瞑目地瞪着眼睛看着我,那眼里好像还有怨恨。我抬头看了一眼,那条红色脑袋的蛇吐了吐蛇信子走了。怎么感觉很晦气?我犹豫了一下,找了根棍子挖了个洞,然后把这只猫给埋了。因为害怕它会被别的猎物给挖出来,所以我还特意挖的比较深,一直到天黑以后才把它埋进去。这也算仁至义尽了。做完这一切以后也正好差不多了,我悄悄地回到了山洞,强行压制着自己的气息不被司凌渊察觉出来。司凌渊在门口做了个简单的防护,一般的野兽和妖魔鬼怪都是没有办法进入山洞的。我直接强行闯了进去。不似白天的精神状态良好,晚上的司凌渊气息很弱,他坐在地上,靠在床前双目紧闭,俊美非凡的脸庞白得接近透明,我心一紧赶紧走了过去。他昏睡过去了。一定是白天的时候强行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而用尽了自己的精力和法力,这会儿终究还是挺不住了。我真的是又气又恼,可更多的是内疚和自责甚至是心疼。我赶紧给他检查了一下,他体内的真气都被火阳镜晒散了,东一团西一簇,气息混乱不堪。该死的是我们的修为不同,他练的是大阴邪术,我体内的灵力都是亦初瑶的神修,两者无法融合到一起。我能做的最能帮助他的就是暂时稳定他的情况,但他活不长了。这个意识让我瞬间心凉一片。如果不是为了我的小狐狸安然无恙,谁能奈他何?他一只手抱着小狐狸,面对这么多高手的攻击、还有火阳镜的炙烤,想想当时的他有多难。我心里不好受到了极点,各种各样的愧疚自责铺天盖地的汹涌而来。替他疗伤的时候我的视线甚至一次又一次的模糊了。最可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他还是因为我而不得善终。我守了他一天一夜,一直到天亮他才醒过来。许是夜里比较阴,他睡得还算安稳,天亮之后对他是不利的,自然而然的他就醒过来了。应该是因为痛苦吧!看到我的时候他眼里有一瞬间的慌乱,随即恼羞成怒。“你怎么在这里?”
他的恼羞成怒是因为他没有察觉到我的靠近,而让他觉得心里很失败,他这股怒气其实不是冲我的,是冲他自己的。“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天亮以后我还会回来的。”
我十分淡定地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