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小人拿脑袋担保,不敢乱讲啊!虽然小的没有看到她杀死这些人,但,但但还能有别人吗?当时那里就没有别人了。”
“你没有亲眼看到就敢胡说八道!”
知县张着血盆大口冲他吼道,“你们的证词,最多只能证明特使大人教训了这帮家伙,怎么能证明特使大人杀了人呢!尔等刁民意图诬陷特使大人,来人啊!拖出去,杖毙!”
“等等。”
焦卓叫停了知县的命令,“证人怎么能说杀就杀呢,他们只是没有说清楚,凭常理推断凶手是我,这也无可厚非,算不上诬告,饶他们一死吧。”
知县马上答应,给证人们说:“既然特使大人为你们求情,那就饶你们一命。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本官有言在先,要想好了再说,如此不严谨的供词,很有可能就冤死一条无辜的人命,不好好教训你们,如何长的了记性!”
证人忙谢不杀之恩,他们此刻怕是悔的肠子都青了,一开始哪知道自己指认的是一位地位如此高的特使呢,还以为最多只是个跟班侍卫。这下赏银没拿到,命快丢没了。虽然这关看似好像过去了,没有定罪,但焦卓清楚,这只是糊弄过去而已,她还是本案的唯一嫌疑人。就像证人想的,不是她还能有谁?此刻连知县和太子估计都是这么想的。只有她自己纳闷不已,凶手到底是谁呢?死者怎么可能死于尚方宝剑之下呢?那几个证人被收拾一顿后放了,现场审理的结果就是没有直接证据证明杀人凶手是特使大人,可以确定的是凶器是尚方宝剑,而特使大人持剑伤人乃是出于教训地痞流氓,尚方宝剑可先斩后奏,所以特使大人无需承担任何责任。在查明凶手之前,那几位无辜惨死的路人和茶掌柜,官府会出面发放抚恤金给他们的家人。知县同时告诫现场的围观群众,任何人不得造谣传谣,否则严惩不贷,那几个证人就是最好的例子。回到登封城时,都快二更天了。鸡哥和那几名带队出征的侍女都在衙门等着呢,他们收到了焦卓平安归来的消息后马上就赶过来了,没想到扑了个空,就一直等在那。见焦卓回来后,他们兴奋的围了上来,问东问西一阵关心自不必说,不过一句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不禁令焦卓撇嘴。“我是大难不死,但后福没有,大难倒是再来一个。”
“额?又发生什么事了?”
他们问。一群人移步到厅堂里,早有人来传信,饭菜都准备好了,他们边用餐边叙。听到焦卓如今被扣上了杀人狂魔的帽子,他们不禁咂舌。“杀的好,就算是大人您杀的,我们也都站在您这边。”
鸡哥表态道。焦卓点筷子敲了敲桌,“再说一遍,人不是我杀的,没有如果。”
“好了,都吃饭吧。”
太子道:“此案交由释大人去查,在没有新证据之前,不再议论此事。”
是夜,月光皎洁。都睡下后,焦卓辗转难眠,起身来到太子房外徘徊。殊不知太子也是心事重重根本没睡,听到外面动静便披了件披风出了门。见焦卓在,便支开侍卫,和焦卓来到花前月下,于石墩上一坐,太子首先打开话茬:“是不是有什么想说的?这里没有别人,有什么话都说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