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焦卓紧了紧衣服,开不了口。月光如水般平静,她的心里却波涛汹涌。太子撑开披风,肩膀一搭,把焦卓揽了进来。焦卓吃了一惊,眼睛瞪的老大,身子却没有移动,“殿下,你你不要这样。”
“外面冷,有什么话在这里面说吧,不必客气。”
一个大披风把他们两个人都裹在里面,夜里的凉意顷刻间荡然无存。焦卓的小心脏噗通噗通的跳的紧,这是客不客气的事吗?殿下您可真会说话。这下肚子里的话紧张的乱作一团,更讲不出来了。“你不说,孤来说。首先,你别怕,不管是不是你做的,孤都会站在你这边保护你,谁让你是孤的属下呢。其次,这件事是孤的责任,不该以一己私心放你出去。孤宁愿你以后都不再亲孤,也不愿看到你被冤枉痛苦的样子。”
焦卓头一转,跟太子面对着面,四目以对,浑身一麻,“殿下,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
“看来你的小脑瓜还没休息好,这么快就忘了。”
太子轻轻弹了一下焦卓额头,“你之前放狠话,不让你出去以后就不再亲孤了,孤才动摇没守住底线,结果放你出去让你背上这么大一口锅。”
“哦这个呀。”
焦卓羞答答转回头去,“属下那是情急之下随口一说,没想到殿下还当真了。”
“这么说不管孤当时放不放你走,你都不会不亲孤的?”
太子把头凑近看着焦卓的眼睛俏皮的问。“哎呀殿下……”焦卓把太子轻轻推了推,“您是小娃娃吗?这么喜欢要亲亲。”
太子撒娇式的一笑,“孤在你面前就想做个小娃娃,你要好好保护我,好好宠我,这是你作为孤的侍卫的本分呀。”
“这是……做侍卫的本分?我这个侍卫当的,真的好难。”
“别怕,你做孤的侍卫,孤也做你的侍卫,孤不会允许别人伤害你的。”
太子再次强调了一下。“属下惶恐,怎敢劳殿下保护。”
“孤早说过,没人的时候叫孤什么来着?”
“瑞……瑞哥哥……”“对,珍珠妹妹,哥哥保护你是应该的呀。”
焦卓听的一身鸡皮疙瘩,心道我怎么又成珍珠妹妹了,殿下您大半夜不是来逗我玩的吧?我麻烦事儿还多着呢。“殿下,额,好吧,瑞哥哥,其实我还有事想跟你坦白,跟这杀人案有关的……”“我不听,我说过,在没有新的确凿的证据证明你是凶手之前,不许再提此事。”
“可是我怕……”“不要怕。”
太子抢过话,就是不让焦卓开口,“一切有我呢,让我们静静的欣赏这美丽的月光吧,你可以在我肩头慢慢睡着。”
焦卓简直哭笑不得,这个时候太子还有心浪漫。她想坦白的是,尚方宝剑曾经丢过,是从死者手里取回来的。她怕这个一日不坦白,到后面会更对自己不利,而且不坦白的话自己总觉得自己做错了事,心里总是个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