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杨伯的介绍下,众血卫的人向三位主子问了好见了礼。随后,大家一起坐下,也是兄弟两人坐在上首。“说说你们打听到的消息。”
罗清羽开口。楚沉对于这些事情极少关心,他所有的心神都在慕九月教的那些针法,手法上面。因为慕九月使用了鬼手,而且效果极好。所以,他这两天都是在练习鬼手。至于之前练习的针法,大抵他都已经熟悉,现在差的,就是灵力的支撑了。不过,现在皇上的病情已经控制下来,暂时都不需要再用到那套针法。他又从慕九月那里要到了简单的三才针法,有时间的时候就练习。等秦夜陌将那些孕妇都安排好后,他就准备亲自上手,从头到尾将所有事情实施一遍。他很忙的。也不是说他对父母的死就不关心,只是,他不擅长。很快,一名中年男人开口。“回小公子,这些年我们在羽城,也真的打听到不少事情。”
“当年真正的动手的人,后来他们组织成立了一个宗门,名为神宗。”
“神宗里高手如云,最普通的也与我们差不多,还有更多比我们强大的高手。”
罗清羽凝声问道:“神宗?可有打听到更具体的?那些人都是什么人?又为什么要对我父王母妃出手?”
“小公子原谅,更具体的,我们查不出来,只知道他们似乎是在寻找什么东西。”
罗清羽与慕九月相视一眼,刚刚他们才从苏老夫人那里得知,那些人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现在血卫这话,倒是印证了苏老夫人的话。“那些人,一个都打听不到吗?又或者,可有发现什么有利用价值的线索?”
罗清羽有些挫败,二十多年了,竟然还查不出那些人的身份与目的。敌人太强大,他要如何自保,如何为父母报仇?“神宗很神秘,说是宗门,其实更像一个杀手组织,宗门地址也一直都很神秘。”
“不过,我们倒是打听出神宗的宗主,叫凤君延。”
“只是,我们不管怎么打听,也打听不出来,凤君延到底是哪里人。”
“只怕,那只是一个化名了。”
慕九月与罗清羽再次相视一眼,凤君延。是他没错了,他就是宁王背后的那个神秘男人,也可能是穆红卿背后的那个男人。原来是神宗的宗主啊,难怪当初穆红卿说,如果他们敢牵连她的女儿,肯定会后悔的。那么神秘强大的宗门,确实,只怕整个皇室赔上,也未必是其对手。但,那样强大的宗门,却没有直接对紫珈国出手,而是与宁王合作,迂回了那么多。证明了什么?证明了,那些人有所忌惮,或者他们背后,还有什么约束他们的力量,以至于他们不敢明目张胆地对一个国家出手。否则,以那些人的强大,紫珈国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对手。现在看来,根本的目的,还是在王妃身上。就是要查明白,那些人到底在找什么东西?那件东西,现在又在哪里?“这个图案,你们可曾见过?”
罗清羽拿出他画出来的大鸟,让血卫们一个个传阅。众人都摇头,没有见过哪个组织在利用这样的图腾的。罗清羽与慕九月相视一眼,眼底皆是失望。但想想又觉得能理解,这个图腾太隐蔽了,他们也是靠着非凡的感知力,才发现的。“小公子,可是有什么问题?”
杨伯见他们夫妻如此表情,连忙问道。这段时间,他也发现了小公子夫妻似乎很不一般,或许他们有什么不一样的发现?“这个图腾,是从那些黑衣杀手的兵器上发现的,很隐蔽,应该是他们的图腾,我们现在要查的,是这个图腾背后的故事。”
罗清羽的双眼一一扫过他们:“你们再好好想想,可曾听说过,有什么势力的图腾是鸟的?”
如此隐蔽的图腾,他不认为那些人只是随手弄出来的。一众血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乎在交流信息。楚沉伸手接过图案,仔细看了一会,道:“我怎么看着,你这画的像是一只凤凰?”
慕九月微微点头,朱雀其实是凤凰中的一种,却不是正统的凤凰。楚沉淡淡道:“什么势力我倒是不知道,但我听师父提过一个传说,有一个国家,名为朱雀国。”
“朱雀国?还真有那样的国家?”
慕九月与罗清羽相视一眼,之前好像听罗清羽说过一嘴,但那是传说,他们也没有放在心上。现在听楚沉提起,他们也都反应过来。楚沉:“曾经是真的有,不过,那是一个神秘的国家,早已经隐世不出,具体是不是我也说不准。”
“对了,可以好好查查古典,或许会有不一样的发现。”
众人皆是双眼大亮,总算能有一个查找的方向了。虽然不知道朱雀国那样的隐世国家,为什么会来这样的小国家,但将他们所得的线索连贯起来,一条思路便清晰了。凌楚楚的母妃,应该是朱雀国的什么圣女之类的,不知道什么原因离开国家。她离开的时候,估计是偷了那个国家的重宝,那些人为了追回重宝,不远万里寻来。那位寻妃的死,到底是真的意外,还是被杀,现在还说不准。但可以肯定的是,寻妃消失后,那些人便将目标放在凌楚身上。这或许也能解释,那些人为什么没有直接对紫珈国出手,只怕是看不上吧?宁王应该是意外发现了这一点,所以与那些人合作,密谋皇位。他们现在要做的,一是查清楚神宗那些人,是否是朱雀国的人。二来,是查清楚,凌楚楚身上的秘密。不过,这件事的难度只怕更大。连北梁那边,也不知道凌楚楚身上到底藏了什么样的秘密,他们要从何下手?让杨伯先带大家下去安顿好,让他们分出一部分人保护楚沉的安全。不管是宁王,还是神宗那边,只怕都想要找楚沉。神宗要他,应该是想从他嘴里得到药王谷的下落。宁王可不是要找他,而是应该要他的命。